[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誰的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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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酒氣加煙味,熏得劉蘭芝直搖頭,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畢忠良那里卻還沒有散場的意思,說是要打牌,讓唯二沒喝酒的陳深和二寶將女人們一一送回去。 陳深大概最后送的李小男,大約在她家逗留了許久,接近天快亮的時候才回來飯店。 包間里面一股子隔夜味道,他和劉二寶開窗通風(fēng),屋子里的人橫七豎八都睡得正熟,讓冷風(fēng)一吹都開始罵罵咧咧的抱怨。 “唐山海呢?”陳深仔細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唐山海并不在屋里,心里一緊。 最先清醒的是蘇三省,陳深剛開門進來時,他就開始醒了,被他這么一問,頓時睜開眼,起身轉(zhuǎn)頭看了一圈,的確沒看見唐山海的人,馬上站起來吩咐阿強,“去,把飯店里里外外給我仔細找。” 陳深卻沒帶人,自己急匆匆推門出去,從領(lǐng)班那里拿了鑰匙一個個房間親自開門找。 蘇三省吊著胳膊跟在后面,十分疑惑,昨晚那酒雖然不常喝,但他身上有傷,畢忠良也照顧他,昨天基本沒喝幾口,怎么就會一醉不醒的? 酒,一定是酒有問題!酒里下了迷藥之類的東西,和著酒勁,讓大家都睡死了過去。 陳深還在一間間開門查找,蘇三省卻沒這個耐性,抬腳一間間踹,直到第四間。 蘇三省踹開門,發(fā)現(xiàn)里面光線很暗,厚厚的天鵝絨窗簾嚴嚴實實遮住了窗外的光,門外的燈光斜射進去,他才看清房間中心的雙人床上隱約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臉色蒼白一動不動,胸口微弱的起伏著。 猶如一道電光從腦袋里劈過,蘇三省猛然想起失去意識前的畫面。 ☆、第 3 章 當(dāng)眾人都開始東倒西歪醉死過去時,有個人穿著黑色的連帽雨衣,帽沿拉得極低,根本看不清臉。他穿過地上、沙發(fā)上的人,走到半躺在沙發(fā)上的唐山海身邊,低頭湊到他修長的頸邊,不知做什么。 唐山海晚上酒喝的不多,還有些意識,感覺到有人在他的頸上允吸,伸手去推,然而藥力上來,他自己也沒什么力氣,根本推不開人。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起身一手穿過他雙膝膝彎一手穿過腋下,攔腰抱起了唐山海,一步步往外走去。 唐山海抵抗藥勁,從對方臂彎里垂下來的手,極力想抓住些什么,指間一路劃過光滑的皮質(zhì)沙發(fā),最后抓住了搭在那里的蘇三省的手。 他看見唐山海勉強撐著沒有閉上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手指從他的手心一劃而過。 蘇三省歪著頭癱在沙發(fā)上,眼睜睜看著唐山海被那人抱著走出了包間,直到門從他眼前被關(guān)上。 唐山??此哪莻€眼神,蘇三省忽然說不出的窩火。他知道這種感覺,每每覺得自己可以的時候,已經(jīng)有能力的時候,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巴掌,來嘲笑他的無能。 陳深慢了他一步跨進房來,一步進來看清了床上的人,和蘇三省兩個人都像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 房間里沒開燈,厚重的窗簾拉著,只有洗浴間的門縫里透出光,白色的霧氣從里間不斷冒出來。 唐山海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被里,總是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帶著濕意散落在額前,被子只蓋到了胸口,露出了□□的肩膀和脖子,那上面還帶著水汽,縈繞著曖昧的紅色的痕跡。 陳深和蘇三省的視線進一步適應(yīng)了黑暗之后,才開始仔細查看屋內(nèi)情形。 剛開始兩人都沒注意,此刻才看清,整個房間的地上到處都鋪散著零落的衣物碎片。一條條一片片幾乎鋪了滿地,那是唐山海昨晚穿著的西裝,襯衣,包括里衣和褲子,一把裁縫用的剪刀就擱在床頭柜上,讓人不寒而栗。 “頭兒,找到唐隊長了沒?”扁頭的聲音從外邊傳來,身后還跟著不少的腳步聲。 陳深聽見聲音,想都沒想,轉(zhuǎn)身沖到門邊,“啪”得一聲關(guān)上了門,蘇三省隨手就落了鎖。 “頭兒?怎么了頭兒?”扁頭被拍在外面,不明所以,還在嚷嚷。 “你閉嘴,唐隊長有點兒發(fā)燒,在休息,別吵著他?!标惿钤诤诎抵信c蘇三省對視,兩人方才一致的行為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這件事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這究竟是誰?唐山海最近是怎么了?你為什么天亮才回來?”一連三個問題,蘇三省卻并沒指望陳深能回答他。 陳深卻在想,幾天前唐山海說的一句話。他說,不知不覺間失去了意識,醒來除了身體不對勁,還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身了。 所以,這一次,這個人剪碎了唐山海所有的衣物,并且很有耐性的鋪了一地。 這個人,他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他們有了一個可怕的對手,有了一個比麻雀和熟地黃更加讓人防不勝防的存在。 他可以悄無聲息的對所有人下藥,并且如入無人之境的帶走了唐山海,在他身上留下這些痕跡。 洗浴間還冒著熱氣,說明他不久前還替唐山海洗凈了身體,在他回來之前,這個人才消失。 他從容的做完了這一切,并將所有都展示在他們面前。 陳深和蘇三省望著還在昏睡的唐山海,不約而同想必須先守住這個秘密,再不惜一切代價找出這個人。 ☆、第 4 章 早晨,唐山海從昏迷中醒來,懵了好一會,才終于覺察到身體里那種可怕又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只有過一次,在回去的路上,還開著車,就漸漸失去了意識,醒來,身體說不出的難受,穿著陌生的衣服。 那套衣服,從里到外都是按照他的喜歡選的,意識到這點,就有種冷意從四肢百骸漫延開來。 再舒服,都好像有無數(shù)的、細小的軟刺摩擦皮膚,讓他恨不得馬上換掉。 太可怕了,一個如此了解他的人,就在他身邊潛伏著。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無論再怎么小心,他還是著了道。 他沒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人竟然有辦法帶走他,并且再次對他做下這種事。 唐山海在被子里的手幾次握緊又松開。 昨夜,在身體無法控制的松軟下去時,他就知道要遭了,然而環(huán)視四周,只有比他更早 就軟倒的一眾人,這個時候沒人有能力幫他一把,而他自己根本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