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誰的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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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全城搜捕的第三個晚上,前面唐山海跟著熬了兩個通宵,人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畢忠良在陳深和蘇三省兩個人的請命下,只好放他回去休息。 蘇三省和劉二寶全程在旁,在這個敏感時期,陳深沒時間和他單獨說幾句話,只交代了多休息,一回去就睡覺云云。 唐山海松了松領(lǐng)口點頭表示知道。 等唐山海走了,畢忠良忽然起身,拿了外套“陳深,跟我走一趟?!?/br> 陳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裝作無意問了句“你今晚也不回去陪嫂子啦。” “腦袋都別在腰上了,哪還有那功夫?”畢忠良說話間已經(jīng)在門口,示意他跟上。 陳深無奈,只好跟著走了。 蘇三省看他們走遠,才把曾樹給的紙條拿出來仔細(xì)查看:今天?看來是憋不住了。 “阿強,通知所有弟兄,按我說的地址進行搜索?!?/br> 車上,陳深看著路線,覺得不對,眼睛轉(zhuǎn)了幾圈“老畢,今兒你該不會是想帶我去賭兩把吧?” 畢忠良沒好氣敲了他一下,“這種時候了,上趕著找死呢?還賭!找不著人,都得死!” “白高興了,這路不對啊,不是咱們定的那幾條搜索線吶?!标惿钪钢愤叺牡?,“你看,這家!就是這家,我在他們這手氣特別好?!?/br> “行了,說正事!” “什么?” “剛截獲的線報,雖然不知是哪方的人,但他們今夜會乘火車離開上海?!碑呏伊伎戳丝幢?,“火車的還沒到,這個時間,估計是在附近的胡同里躲著。” 陳深聞言心里一驚,看來這回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消息居然這么快就讓畢忠良知道了。 “怎么確定,是真的?”他摸著鼻子,飛快思索。 “不止我,恐怕我一踏出門,這消息蘇三省就知道了?!?/br> “如今的形式簡直可以說真是要大同了,密報三方都知道了,那還叫密報?” 陳深心里越來越害怕,他害怕有人會將消息透露給唐山海,這個時候聯(lián)絡(luò)陶大春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恐怕會自己來。陳深越是怕,臉上卻越是鎮(zhèn)定。 畢忠良聞言,笑笑,沒接話。 無論陳深有沒有問題,他有自己看著,想傳遞任何消息都是不可能的了。今晚,說不準(zhǔn)真能掉大魚。 畢忠良的人在火車站附近守著,一時半會沒發(fā)現(xiàn)什么,蘇三省在街角暗暗笑了兩下,手指在地圖上畫了兩圈,點了幾個地方,吩咐手下去找。 周身都是細(xì)黑悠長的胡同,看著四通八達,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撞進死路。 蘇三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了起來。這樣的地方,他天生就比其他人更了解,該怎么躲,該怎么找。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巷子深處果然就傳來了槍聲。 我知道你會往哪逃。 他沒有朝著槍聲響起的地方跑去,而是往對方最有可能選擇的巷口追去。 他的人在定點幾個地方搜尋,兩方夾擊之下,來人沒有幾條路可選了。 所以,幾乎是毫無意外的,在第三條胡同里,他看見有人背對著他,手上握著的槍借月光泛著冷冷的銀色。 他看到那把槍和背對著他的身影,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高興還是難過 都不是,我只是猜中了答案而已。 “你果然有問題。” 蘇三省握著槍,一步步慢慢接近他。 “手舉起來吧,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你要逃是逃不了的?!?/br> 背對著他的人一動沒動,低著頭,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聲音。 “唐山海,你完了?!碧K三省的槍抵住他的背時,篤定的說了一句。 唐山海被冰涼的槍口抵住時,才忽然渾身一震,如夢初醒般慢慢側(cè)過臉來看向背后的人。 蘇三省被他的眼神驚住了。即便暴露,那也不該是唐山??此难凵瘛?/br> 他漆黑的瞳孔里散亂著驚懼的慌亂神色。 唐山??匆娝?,第一反應(yīng)不是舉手,不是抬槍,而是將沒有握槍的手藏到口袋里。然而他手不停在抖動這,兩下都沒能找到口袋。 蘇三省立刻就發(fā)現(xiàn)他手上拿著一張紙,“你手上是什么!”他一邊追問,一邊劈手就去搶奪。 唐山海握著槍,卻不想開,他不能讓更多人找來,抬腿去踢蘇三省的手。蘇三省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唐山海剛剛那個眼神,下意識的,收了槍,徒手去奪他手上的紙片。 唐山海一腳提空,踉蹌了一下,反手去推蘇三省的胳膊,蘇三省與他斗了兩個回合,發(fā)現(xiàn)他另一手始終緊握著紙,單手與他過招,他便抓準(zhǔn)了空子做了個要去搶紙片的假動作,虛晃一下之后一拳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 唐山海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完了,他一門心思只顧著手上的東西不能被看到,慌亂之下居然被蘇三省的假動作騙了過去,硬生生挨了一拳,當(dāng)即就劇痛不止,跪倒了下去。 今晚唐山海與他動手的時候捉襟見肘,腿踢過來的時候都不敢十分用力。蘇三省雖然奇怪,但是想著有可能他手上是新的密報之類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必須搶到手,所以下了狠手。 唐山海痛的整個人蜷在一起,頭上都是冷汗,一手緊緊捂著小腹,蘇三省兩手去掰開他的手指,從他手里拿過了那張紙。 唐山海隨即大喊“蘇三?。 比欢暗耐瑫r,蘇三省已經(jīng)借著月光,湊近了仔細(xì)看清,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著身體躺在一張長桌上,燈光從上方散落,沿著脖子游走到圓潤的肩膀,劃過胸前漂亮的肌理,描摹著修長筆直的雙腿,清晰的照亮了他身上每一寸皮膚。 他安靜的躺在那里,緊閉著雙眼,根本不知道身側(cè)有人在為他拍一張照片。 “你、你看到了……”唐山海不停抽氣,痛的已經(jīng)爬在地上,問完這句話便暈了過去。 “蘇隊長,你抓到——”追過來的手下只來得及說出半句話,就死在了槍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