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馬王子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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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蔫了似的打了一聲招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有些啞了,一說話喉嚨更疼了。白賦嵄抬起頭,問了句:“感冒了?” 高揚否認說:“就是喉嚨有點難受,師哥,能借你的薄荷泡點水喝么?感覺那個喝了很舒服?!?/br> 白賦嵄起身悄無聲息地將手背貼在高揚的額頭上量了量溫度,高揚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呼吸變得有些灼熱,垂著眼說:“早上量了體溫,沒發(fā)燒,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我喝點薄荷水就好了?!?/br> 白賦嵄又試了試自己額頭上的溫度,才確認高揚沒有發(fā)燒,開口說:“杯子給我?!?/br> 高揚把桌子上的杯子拿在手里,說:“我自己泡就好了,你摘兩片薄荷給我吧?!?/br> 高揚想起被風摧殘的那盆薄荷,走近看了看,被折斷的部分被繩子系在一起后,大部分長起來了,小部分枯萎了,但很明顯這盆薄荷還是活下來了,驚訝地說:“這盆薄荷竟然沒死,長得都快比那盆還要好了?!?/br> 白賦嵄緩緩開口說:“你買的那盆還沒適應新環(huán)境,這一段時間有些蔫了?!?/br> 高揚驚訝,說:“原來植物也會水土不服,跟我一樣,開學那幾天,我還睡不著過?,F(xiàn)在適應得差不多了?!备邠P好奇地觀察著兩盆薄荷,這才看出兩盆薄荷里面的葉子形狀是有差異的,難怪當時冒牌貨一眼看出來了。 高揚問:“師哥,這兩盆薄荷的品種是不是不同?。俊币粫r沒得到回答,高揚回頭一看,冒牌貨已經(jīng)不見了。抬起手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杯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拿走了,等了一會,白賦嵄進來了,把水杯遞給了高揚。 高揚道了一聲謝謝,輕輕喝了一口,問:“味道和上次的不太一樣?” 白賦嵄解釋說:“這次是用你買的那盆薄荷泡的,看葉子應該是柳葉薄荷,味道比較清甜。楚師……另外一盆是山薄荷,只有薄荷味?!?/br> 雖然白賦嵄在說到楚師哥的時候改口了,高揚依舊捕捉到另外一盆薄荷就是楚念送給冒牌貨的。高揚變得對他們口中的楚念越來越敏感,也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師哥有些排斥。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想再討論薄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從書包里拿筆的時候看到里面有一本沈浩學給的字帖,拿出來看了看,字帖里的字方圓兼?zhèn)?,一筆而下,和白賦嵄的極其相似。高揚把冒牌貨的筆記本拿出來對比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字與字帖上的相比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揚大爺除了能把自己的名字高揚兩個字寫得洋洋灑灑,乍一看還湊合,其他的字寫出來就像是閃電劈過的一樣。 他從字帖上撕下一張臨摹紙,覆在白賦嵄的一頁筆記上,一筆一劃地描摹著。白賦嵄的字帶著筆鋒,很多筆畫是連在一起的,寫起來很復雜,看起來卻自然流暢。一張寫完后,他拿起臨摹紙豎在眼前仔細看了看,又整齊又飄逸,果然比自己寫的字要好看多了。 他決定每天抽出半小時的時間練字,看有多大的改變,不是說練字可以修身養(yǎng)性么。揚大爺也想附庸風雅一回,修修身養(yǎng)養(yǎng)性。 第二十七章跑步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小黑屋的玻璃門,高揚偏過頭,看見徐詩詩輕輕推門探頭進來,小聲說:“高揚,能找你問問作業(yè)么?” 高揚很驚訝她會來這找自己,還是從容地說:“進來吧。你怎么知道我在?” 徐詩詩俏皮地說:“夢尹說的,剛來找她,她說你在這里,我就順便過來問問你搜索引擎的作業(yè)?!?/br> 高揚猜想會是這樣,便問:“作業(yè)哪里不會嗎?” 徐詩詩湊近,打開自己的電腦,上面有一段已經(jīng)寫好的代碼,說:“這段代碼和老師寫的一樣,我只是換了一個網(wǎng)址,就爬不出來了?!?/br> 高揚也問過白蓮花這個問題,當時他打開自己的網(wǎng)址查看了一下源代碼信息,給高揚展示了一下他的網(wǎng)址和老師例子里的網(wǎng)址的區(qū)別。 高揚學著把白賦嵄當時的cao作給徐詩詩演示了一遍,瞥了一眼對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還在專注著自己的電腦,便放下心學著對方的口吻說:“老師當時用的那個網(wǎng)址是靜態(tài)的,可以用這段代碼。你的這個網(wǎng)址是動態(tài)的,爬蟲就不能用這段代碼了,老師的課件里也有,是后面的這一段?!?/br> 徐詩詩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輕輕嗯了一聲,從高揚手上接過鼠標,兩只手輕輕碰了一下。徐詩詩打開了老師的課件,往下翻了翻,說:“應該是這段代碼是嗎?” 高揚嗯了一聲,說:“上面寫了Ajax,就是動態(tài)頁面的爬蟲方法?!?/br> 徐詩詩點了點頭,又找出一段代碼,問:“你能和我解釋一下這個翻頁的爬蟲么?” 徐詩詩站在一旁彎著腰,長發(fā)垂在兩邊,高揚能感覺到肩頭有頭發(fā)掃過的痕跡。從她進來,高揚吸進的空氣從冒牌貨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變成了甜膩的女士香水味,刻意往邊上挪了挪。 拿鼠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等徐詩詩手拿開了才握上鼠標一句一句給她講解。高揚對這一段也不是很理解,白賦嵄之前和他說過一遍,他已經(jīng)忘記得差不多了,只能勉強看懂,講給別人聽就很難了。 高揚面露難色,看著徐詩詩期待的目光厚著臉皮找了白賦嵄,朝對面輕聲喊道:“師哥,這一段代碼你能給詩詩解釋一下嗎?我說不太清楚?!?/br> 白賦嵄起身依舊面無表情,站在了高揚的左手邊,手臂繞過高揚的肩和背握住了鼠標還有高揚的手,高揚的右手剛才忘記放開鼠標了,這時候再抽出來感覺怪怪的,干脆就被他握著吧。 白賦嵄簡短地解釋了一遍,沒有了往日的耐心。他把其中一行代碼復制粘貼到了搜索框,點進去,淡淡地說:“每行代碼你都可以這么做,網(wǎng)上有很詳細的解釋?!?/br> 徐詩詩被白賦嵄的氣場嚇到了,雖然人長得帥,但看起來不易接近,她有些膽怯地說:“知道了,高揚剛才講的我也差不多懂了。我回去再看一下網(wǎng)上的解釋。謝謝師哥了。高揚,中午要一起吃飯嗎?” 高揚正打算回答都可以,脖子被白賦嵄抬了起來,有聲音從耳邊傳來:“秋痱好了么?” 高揚用手摸了摸脖子,說:“早就好了?!?/br> 白賦嵄一字一句地說:“我說過等你好了就請你吃飯,就今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