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可撩不可攻_分節(jié)閱讀_10
薛荀確定沒有看錯剛才從傅子蘇的眼底劃過的一抹恍惚。 他是在心疼他嗎? 旋即他就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誰會去‘好心’的心疼一個殺人無數(shù),手染鮮血,人人恨不得誅之的大魔頭呢? 呵,應(yīng)該是他看錯了吧。 連續(xù)幾日內(nèi),薛荀因著重傷在身,又滴水未進,原本蒼白的臉色現(xiàn)如今直接是變成了慘白,傅子蘇只好每天坐在床邊為他輸些靈力??捎植桓逸敹啵卵鞯纳眢w受不了。 不得不說,薛荀身體的自愈能力也是杠杠的,不出半月的時間喉嚨間的癢痛就已經(jīng)好了許多,最起碼喝些流食什么的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 “……這、這是什么?”薛荀偏開頭,有些抗拒的不去喝碗里的藥汁。 “你傷的太重了,給你療傷用的,”傅子蘇頓了頓,旋即喝了一小口,“稍微有些燙,等一會兒涼了再喝?!?/br> “……我不是說這個……” “應(yīng)該好了。”傅子蘇端起藥碗,吹了幾口,這才捏著薛荀的下巴,不容抗拒的又喂著喝了幾口。 薛荀的喉嚨處還是有些難受,又加上意識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自然是順著就喝了下去。 傅子蘇讓薛荀靠在他的懷里,用手指輕柔的擦去他嘴邊的水漬,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似是低聲呢喃道:“睡吧,等睡醒了,一切就好了。” 薛荀只感覺昏昏沉沉的,又加上依在傅子蘇懷里,清冷好聞的檀香味直順著鼻腔鉆了進來,他又忍不住多聞了幾口。或許是藥效也或許是別的原因,總之,薛荀歪頭又睡了過去。 這幾日內(nèi),每次薛荀醒來的時候,傅子蘇都會不容分說的喂給他一碗藥汁。 薛荀也曾想抗拒過,可話尚且未說出口,就被喂了滿口的藥汁。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手臂痙攣無力,只要一有動作,一股近乎麻木的疼痛感就會順著經(jīng)脈往上,鉆到心里。 如此反復(fù)幾次,薛荀一醒來,待不了片刻時間又會昏迷過去。 昏昏沉沉的,臉色相較于前幾日稍微有了些起色,可于常人來說,那卻還是蒼白無力的。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反復(fù)幾天,直到又一次時,薛荀盯著他手中的藥碗,忽然是意識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