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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風(fēng)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角色暗戀他,可他卻為沈柏舟死心塌地。 還有比這更能突出身為萬人迷男主沈柏舟的魅力的嗎? 怕是不能了。 如果肖自南不是這本當(dāng)中的角色,還是一個炮灰角色,他怕是也得為這個作者鼓幾聲掌。 如此這般神來之筆,身為編劇的肖自南也唯有甘拜下風(fēng)的份! 他們或許的確是某個作者筆下的人物,可他們到底不僅僅只是構(gòu)建在作者創(chuàng)作里的沒有生命的角色。 他們也是一個個獨(dú)立的個體,擁有自己的思考,不可能完全按照書里所描述的那樣去發(fā)展。 比如他的死而復(fù)生。 比如,在書中,他被描寫成了一個卑微地深愛著沈柏舟的炮灰男配。 上輩子,他愛沈柏舟不假,可他從未愛沈柏舟愛到卑微的地步。 如同他這個人物同書中描寫的肖自南有偏差,他這位自帶謫仙人氣質(zhì),被作者著力刻畫成翩然貴公子的師哥好像更是如此? 想到方才小季清掙扎不已,男人冷情冷面的模樣,肖自南唇邊便不由彎起昳麗的弧度。 他這位師哥,似乎比他認(rèn)知當(dāng)中的還要更為有趣一些? — 余風(fēng)從樓上下來,見到的便是青年端著酒杯,懶懶地靠著椅背,勾唇淺笑的畫面。 太招人了。 guntang的視線,落在在青年因沾了酒漬而格外濕潤、殷紅的唇瓣。 余風(fēng)的目光太過侵略。 青年像是有所感應(yīng),抬起頭,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余風(fēng)眼底的侵略藏了個干凈。 見了人,青年眉眼彎起似月泉的弧度,“師哥。” 甜膩、軟糯,像泡了酒的酒釀丸子。 未嘗人已醉。 心臟宣告罷工。 停止心跳的余風(fēng),木然地cao縱著軀殼,來到青年的面前。 “季清怎么樣了?還好嗎?” 青年的唇瓣一張一合。 難為余風(fēng)這個時(shí)候還能一心兩用,聲音略微低沉暗啞地道,“睡了?!?/br> 不愧是作者最為偏愛的NPC角色,這聲音,忒特么好聽了! “那就好。” 微涼的指尖不著痕跡地碰了碰自己發(fā)燙的耳尖。 肖自南拿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仰起臉,笑,“還有噢~~~師哥要陪我喝完它嗎?” 吃到七分飽最佳,酒飲至三分醉即可。 貪杯傷身。 余風(fēng)從來克制。 薄唇微啟,只吐出一個字, “喝?!?/br> 什么原則,只要能哄得眼前之人開心,拼卻一醉又何妨? 青年笑容擴(kuò)大,拿了余風(fēng)桌上的空酒杯,滿上,遞給他,“好。今晚,讓我們不醉不歸!” “鐺——”地一聲。 兩個酒杯輕碰,發(fā)出清脆的玻璃撞擊聲。 — 在發(fā)現(xiàn)謠言誤人,余風(fēng)根本不是傳聞中的一杯倒。 不但如此,這人酒量還深不見底,肖自南便徹底歇了要灌醉對方的念頭。 《越人歌》什么的,怕是聽不成了。 “可惜了……” 肖自南近乎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余風(fēng)耳力好,聽見了,抬眼覷向青年,“可惜什么?” 肖自南還惦記著能那首《越人歌》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搖晃地,站起身。 余風(fēng)目露困惑,看著青年步伐有些踉蹌地繞過方桌,搖搖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 “自然是可惜……” 肖自南笑了笑,一個沒有站穩(wěn),往前栽去。 余風(fēng)及時(shí)扶住,撈住了青年。 東方調(diào)香水的氣味,混著紅酒的醇香,鉆入余風(fēng)的鼻尖。 一寸一寸,入侵他的感官。 余風(fēng)眉骨一跳。 扶住青年的手臂失了力道, 青年掙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只手橫在余風(fēng)的椅背,神神秘秘地將臉湊近,“師哥想知道?” 溫?zé)岬木茪?,噴灑在余風(fēng)的耳廓。 余風(fēng)沒有再伸手去碰青年。 垂放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緩緩握成拳,胸口那捧火燒得厲害。 他想要把人攬?jiān)趹牙铮讶吮У剿耐壬献?/br> 可對方已婚的身份就如同一堵城墻,就算他的對青年的占有燎成了一片火源,也沒有辦法越過那堵厚厚的城墻。 他碰都舍不得碰的寶貝,沈柏舟竟敢這般傷他。 沈柏舟真是該死! 青年對眼前之人的掙扎一無所知。 還在興致勃勃道,“師哥,我們來交換好不好?我告訴師哥,我剛才在可惜什么,師哥你就給我,給我……” “給我”這兩個字實(shí)在太有歧義。 即便明知道青年不可能有那一層意思,身體還是熱情地給出了反應(yīng)。 余風(fēng)guntang的視線,落在青年緋色的臉頰以及脖頸,聲音卻極為克制,“師弟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 撐在余風(fēng)椅背后面的手臂逐漸地滑落。 肖自南一屁股坐在了余風(fēng)的大腿上,一頭扎進(jìn)他的懷里。 — 喝酒這東西,最好不要在失意的時(shí)候喝。 會醉得更加厲害。 肖自南倒是沒有再為沈柏舟出軌一事有任何傷心難過了,只是一天之內(nèi),驟然歷經(jīng)死而復(fù)生這件事,心情起落多少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