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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風關(guān)上洗手間的門,解開腰間的金屬扣。 呼吸漸促,余風閉上眼。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 余風已經(jīng)很長時間都沒有紓解過,關(guān)鍵時刻,容不得分心。 他并未注意到被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 直至,落鎖的聲音響起。 余風倏地睜開眼睛。 “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 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慌張,青年臉上是明晃晃的笑容。 此時,但凡換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闖入,即便是性情溫和如余風,也會對來人動怒。 可他對青年,從來是沒有脾氣的。 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只是壓抑地,低聲地誘哄,“南南,你先出去。嗯?” “生氣了?” “沒有?!?/br> “我不信?!?/br> 肖自南走了進去。 余風深呼吸一口氣。 “上一次,在我家中,師哥也是這樣的吧?” 余風倏地看向他,眼睛有些潮紅。 沙啞地開口,“果然那個時候你……” “嗯哼。我當時一進去就聞出來了?!?/br> 余風臉頰緋紅,也不知是由于自身情潮的緣故,還是……羞的。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可愛就是了。 心癢。 “師哥你猜,為什么那個時候,我也在洗手間里待了那么久?” 余風呼吸轉(zhuǎn)促。 肖自南走過去,從身后,握在了余風的手。 他輕輕咬住他的耳朵,“因為啊~~~洗手間里都是師哥的氣味,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呢?師哥,你說是不是? 余風的身體猛地一抖。 肖自南低笑出聲。 余風反手,握住了肖自南的手。 肖自南目露詫異,但見男人轉(zhuǎn)身,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扶在他的腰間,額頭與他相抵,“我先幫你?!?/br> “你……” 肖自南是徹徹底底驚訝到了。 這人…… 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忍得住么? 事實證明,某人的男朋友真的可以。 肖自南雙腿微顫,他的身體靠在余風的身上,才能勉強站穩(wěn)。 — 肖自南抽過紙巾,擦去自己手上的渾濁。 余風低頭扣上腰扣。 盥洗臺前,余風擰開水龍頭。 他摁了洗手液出來,抹在青年的手上,放在水龍頭下沖洗。 洗干凈之后,又拿了擦手巾,余風替青年將每一個手指都仔仔細細地擦拭干凈。 肖自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將雙手湊到余風的面前,“師哥,你聞聞,我現(xiàn)在手上還有氣味嗎?” 余風:“……別鬧,乖?!?/br> 肖自南笑倒在余風的懷里。 — 余風坐在沙發(fā)上,肖自南枕在他的腿上。 這個姿勢,令余風想起那日在青年家中,也是這樣的姿勢。 他坐在青年的沙發(fā)上,青年枕在他的腿上熟睡。 那時的他,以為那樣的幸福終其一生,只會有那一次。 如何能夠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夠真正地擁有懷里的人。 “余風?!?/br> 余風低頭。 青年勾了勾唇,“沒事,就是叫一叫你?!?/br> 余風眉眼溫柔,唇邊是寵溺的笑容。 肖自南仰臉,癡漢地望著男人的臉,感嘆道,“我男朋友笑起來可真好看?!?/br> 余風的耳尖紅了。 “嗯,害羞的樣子也很好看?!?/br> 青年的嘴巴就像是沾了蜜,情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吐。 余風哪里能夠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撩撥。 要不是之前兩人才在洗手間里解決過,他只怕自己真的會情難自禁,不顧南南的身體狀況,現(xiàn)在就要了他。 他只好轉(zhuǎn)移話題,“怎么會忽然回來?” “不是忽然決定。那天跟你通電話的時候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我要帶櫻桃回來給……啊,對了,櫻桃!林小姐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櫻桃還放在門口沒有拿進來!” 肖自南從余風的腿上爬起來。 “別擔心,不會有人拿的,肯定還在外面。外面冷,你別出去了。我去取?!?/br> 余風按住青年的雙肩,讓他繼續(xù)在沙發(fā)上躺著,他去拿。 不一會兒,余風就拎著一箱櫻桃回來了。 “是這一箱嗎?” 其實門外也就那么一箱櫻桃,余風不過是確認一下而已。 “嗯。你現(xiàn)在要不要吃?我去洗給你?” “不用。你想吃么?你要是想吃,我現(xiàn)在去洗。” “你一只手都受傷了怎么洗?我去吧。行了,就這么決定了。不許有異議。” 肖自南拉住了要去廚房的余風的手,他自己從沙發(fā)上起身,打算去洗櫻桃。 “我陪你一起?我不碰水,就在邊上陪你?!?/br> 嗯,這還是可以的。 最終,兩人彼此各自讓了一步,余風陪著肖自南一起進廚房。 肖自南將櫻桃瀝水,余風裝盤。 肖自南揀了一顆又大又紅的,甩一甩水,遞到余風的嘴邊,“我嘗過,林小姐送的櫻桃味道確實不錯。你嘗嘗看。” 余風低頭,就著青年的手,咬走櫻桃。 肖自南仰臉看他,“怎么樣?是不是很甜?” 果rou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