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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根本不懼。 對方除了膈應(yīng)他,根本起不了別的作用。 闞淵呈臉上依然沒表情,但大腦已經(jīng)飛速轉(zhuǎn)了起來。 他懶得管姜無暇是出于什么目的。 反正在闞淵呈心里,外人對他的行為大致分為兩類。一是對他好,比如小卷毛。一是對他壞,這類別里可以容納很多人。 姜無暇當然是第二類。 既然是找茬的,難道還去細細分析他的心態(tài)? 他沒那么閑。 闞淵呈想通這一點,當即點頭:“確實是?!?/br> 姜國良暗暗松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被一個后生壓制成這樣,實在沒臉,不禁又是一陣咳。 闞淵呈將另一杯白開水遞到他面前。 “因為無暇找人到殷泉微博下說了些難聽的話,所以你就——”姜國良突然厲聲。 闞淵呈詫異了一下,而后失笑。 “姜董忘了森林別墅的事?”姜無暇是□□,但促使他動手的,卻是新仇舊恨擱一塊了。 反正,姜家這塊地丟得是真不冤。 姜國良一噎,“咳……咳……咳咳咳……” 他顫抖著手,端起另一杯白開水,喝了兩口,將咳嗽欲壓了下去。 姜國良神色頹唐,帶著幾分老人的暮氣,他開始示弱。 “當初在你們的材料里動了手,我不推脫責任?,F(xiàn)在你們又低價拿了我的地,是不是……咱們之間的恩怨算是清了?” 姜國良能從一個小小包工頭發(fā)展到在南城有名有姓,跟另外幾家房地產(chǎn)集團平分秋色。 就是因為他在有眼光的同時,還能屈能伸。 跟闞淵呈交談的這么一會,就讓他大致摸透了對方的脾氣。睚眥必報,但算不得心狠手黑,做事留有幾分余地,不會走極端,比動輒讓人家破人亡的人溫和許多。 平心而論,若是他在闞淵呈這個年紀。 在打擊對手這方面,一定是毫不留情,不給對方任何翻身機會。 這樣的人好相處,但也不好相處。 因為你摸不準對方的尺度線到底在哪兒。 同樣,若是他再年輕二十歲,他不會向闞淵呈低頭。斗一斗,哪怕輸了,他也有重頭再來的機會。 但他現(xiàn)在六十三了,人生還有幾個二十年? 闞淵呈背后還有殷文韜,若真的成了仇人,殷文韜勢必不會看著闞淵呈倒下不管。那姜家必敗無疑。 到了那個時候,無暇和無憂怎么辦? 姜國良看他不答,略皺了下眉:“咱們兩家說來,也沒有深仇大恨,無暇做的糊涂事,全是因為他……” 他頓了頓,沉思片刻。還是決定將姜無暇的心意說出來,看看是否能讓闞淵呈有幾分動容。 他自然省去了那段“希望殷泉氣得病發(fā)”的昏話。 “他很喜歡你,所以才會做錯事,我已經(jīng)教訓過他了?!?/br> 闞淵呈眉頭擰了擰,當即掀唇嘲諷:“令郎喜歡人的方式還挺特別的。我并沒有將姜家置于死地的想法,姜董大可不必跟我打感情牌?!?/br> “而且,這張牌讓我作嘔,我開始懷疑自己出手是否輕了。” 姜國良沒想到會適得其反,臉色倏變。 瞥到闞淵呈臉上的譏諷,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問道:“闞總,到底要怎么做,這件事才算完?” 闞淵呈敲著沙發(fā)扶手,陷入緘默。 對姜氏地產(chǎn),他一早就想得很清楚。 只打擊,不毀滅。因為公司破產(chǎn)絕對不是由姓姜的一家人承擔惡果。 爛船還有三斤釘呢。公司垮了,姜家人依然住別墅,買名牌,大不了出國避難。左不過不如之前奢侈。 但那些員工就慘了,他們將面臨失業(yè)。而建筑工地上有不少農(nóng)民工,他們極有可能拿不到工資。 說他圣母也好,說他沒魄力也罷。 闞淵呈不覺得這是一項對等的報復(fù)。適當保持人性中的善良和底線,他覺得很有必要。 既然源頭是姜無暇,他就單獨懲罰他一人。 反正,這人慣會用娛樂圈的套路興風作浪。而娛樂圈的玩法對想辟謠的圈外人而言,麻煩在無法讓所有參與過傳謠的人意識到自己的錯,從而選擇閉嘴。 就算姜無暇沒資源,糊了。 只要他繼續(xù)蹦跶,總能膈應(yīng)到人。 不若—— “驅(qū)逐到國外去,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哦~~ 我懷疑昨天更新字數(shù)不夠~~~ 第102章 姜國良那天沉默了許久, 最后, 只沉聲說了句, 他要想想。 闞淵呈微微頷首,沒逼太狠。 若是姜國良連想都不想就答應(yīng)將姜無暇送出國, 恐怕他還得再勸權(quán)陶另尋合作伙伴,因為對自己狠的人, 對別人更狠。 權(quán)陶不僅無法從姜國良身上學到東西,還會被剮一層皮。 若是權(quán)陶長進些, 趁姜國良如今心力不足,將姜藍地產(chǎn)其他股東手中的股份買到手…… 即使無法撼動姜國良的掌控權(quán)。 也能成為姜藍第二個有話語權(quán)的人。 權(quán)陶浪費太多時間了,而他需要學習的東西也太多了。 兩天后,姜國良來電話,應(yīng)了。 闞淵呈做的一切并未到殷泉那兒邀功。 殷泉甚至沒想起來, 自己登了闞淵呈賬號發(fā)微博的后續(xù)。他本就不是個狹窄計較的人,那一瞬間的不悅發(fā)泄后, 便徹底被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