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頁
書迷正在閱讀:導(dǎo)演直播中[娛樂圈]、[洪荒]這個超市不太對、溫柔有九分、假結(jié)婚后我?guī)蘖锪?/a>、穿到西幻搞魔法基建、懷了豪門前夫他哥的娃、成為攻略目標后每天都在看大佬演戲、[綜武俠]俠之大者、原來你一直想撩我[快穿]、皇叔有點背
男生叫吉樅。他笑了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沒問題,維護治安,人人有責(zé)。” 殷星澤輕笑。 回過頭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說吧,故意撞我的原因是什么?” 朱廣跟伍冠面面相覷,青腫一片的臉齊齊抽搐著,死不承認:“不小心撞到的?!?/br> “胡說八道,我剛才看見你們故意加速撞過來的?!奔獦鹤哌^來,踢了踢面前的刀子,“還帶刀子,要說無心的,傻子才信呢?!?/br> “反正我剛才幫著報警了,你們等警察來了再說吧?!?/br> 伍冠抱著腿,眼神驚愕,隨即神色慌亂:“報……報警??不過是意外而已,殷星澤,沒必要做這么絕吧?” 畢竟年輕,一想到留檔案,伍冠心里立馬亂了。 朱廣則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頭昂得高高的,仿佛永不認輸?shù)墓u,不屑地嗤了一聲:“以為報警就有用?殷星澤,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爸是誰嗎?” 對上殷星澤看傻逼的眼神,朱廣莫名覺得有必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得意道:“我爸可是平?jīng)亝^(qū)公安局的局長,你喊的人都是他的同僚,沒用的!” 他歪著嘴,眼神輕蔑。 根本不在意一旁圍觀的路人。而路人本身就是看個熱鬧,以為是幾個小青年有矛盾在打架斗毆,一聽這話還不得炸了? 大家伙最恨什么? 一是jian商,尤其是發(fā)國難財?shù)?。二是這些不為民謀福利,反而屁股不干凈的臟官。 聽見這“我爸是XX”的句式,立馬有人開了慢手或者某音直播。 “呵呵,都什么年代了,還敢叫囂我爸是啥啥呢?” “挺好的,大義滅親,帶孝子。每個被抖出來的貪官身后一定有不成器的兒子,或者貪心不足的小三小四……” “唷,這么大點的娃,居然敢持刀傷人,我今天就不走了,就看看他那個什么局長的爸能不能保他?” “帥哥,別怕,我們給你作證?!?/br> “……” 聽到路人的議論聲,朱廣眼神閃爍,開始有點慌了。但他聽慣了親戚老師對親爹的吹捧,還是覺得出不了事。 而伍冠已經(jīng)徹底慫了,暗暗埋怨朱廣。 是誰說的殷星澤家境一般,還是個文弱書生的?這踏馬哪里文弱了,一個打他們兩個,他們連袖子都碰不到。 “殷星澤,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刀子也不是我?guī)淼?,我頂多是幫著朱廣打了你兩下,這不是沒打著嗎?大家都是同學(xué),沒必要搞到公安局吧?” 殷星澤撩起眼皮。 看著他那張腫成饅頭的臉,“嘖”了一聲,又低頭看時間,此時已經(jīng)離報警時間過了4分鐘。 校門往右走一公里就有一個分局。 他騎了快十分鐘車,那么五分鐘左右,公安局肯定能來人。 如他估算的那樣,警察在五分鐘內(nèi)趕到了。 粗略問了問圍觀人群,又把殷星澤幾人一起帶回了分局。 讓殷星澤感到意外的是,方才拉他一把的男生也跟著去了。 “我叫吉樅,你叫什么?” “殷星澤?!?/br> “哦,你名字很好聽啊,不像我……”吉樅眨了眨眼,嘴角翹起,慢吞吞說道:“我媽懷著我時,特別喜歡吃雞樅菌,恰好我們家姓吉,所以就很不負責(zé)任的給我取名叫吉樅了?!?/br> 殷星澤挑眉,也跟著笑了笑。 “有他們拍的短視頻在,你不用到警察局作證。”殷星澤嘴上這樣說,實則心道,這家伙未免過于熱心了吧。 吉樅微微一笑:“不單純是為了幫你作證,我比較想知道,那個什么局長到底有多大本事?!?/br> 殷星澤眼神了然。 沒再開口。 到了分局,兩名警察先給殷星澤幾人做筆錄。 朱廣和伍冠咬死是意外,但這話很容易被拆穿。因為路旁有監(jiān)控。 監(jiān)控清晰地拍到了他們加速沖上前,故意掉頭攔截殷星澤的畫面,更拍到了朱廣拿刀的一幕。 加上吉樅作證。 這件事根本沒什么懸念。 朱廣和伍冠最后不得不認了。 “為什么要撞他?為什么帶刀?” 朱廣依然桀驁不馴,他抬起下巴,囂張道:“沒什么,看他不順眼,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他仗著有親爹骨頭硬,但伍冠可扛不住。 伍冠一股腦地全說了。 “朱廣喜歡的女生給殷星澤寫了情書,但殷星澤太過分了,他直接將情書扔進了垃圾桶,惹得人女孩以淚洗面的。所以朱廣就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我們關(guān)系好,我就……” 據(jù)兩人交代,殷星澤平時都跟闞安安和秦隨一起,很少落單,所以他們沒敢動手。 今天無意間撞見他是一個人,一合計,就想趁機揍他一頓,出出氣。 朱廣和伍冠有意傷人,但殷星澤沒有受傷,所以他們處十日拘捕,并處五百元罰金。 很快,公安給朱廣和伍冠家里打了電話。 而殷星澤和吉樅先離開了。 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臨走前吉樅調(diào)侃道:“沒想到這是一場感情糾紛啊?!?/br> 殷星澤攤手,表情無奈。 他根本就不記得這樣的事兒。 在他眼里,班里的同學(xué)就是小孩兒,跟闞安安在他心里差不多。雖然他已經(jīng)重生了十多年,心態(tài)不像七老八十那樣夸張,但也絕不像闞安安和秦隨那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