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這個超市不太對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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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他用著順心,也放心。 一路開到老城區(qū),方哲指了指矗立在平房旁的三層樓房說道,“就是這里!李先生,真是麻煩您了?!?/br> 中年人沖方哲露出了一個笑容,“沒關(guān)系,若是日后方先生遇上了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不妨聯(lián)系我,若是在下能夠辦到,必定義不容辭!”說著,中年人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方哲。 結(jié)果名片,方哲倒是小小地驚呼了一聲。上面寫著‘山海市金麗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李鴻生’,這個金麗集團在山海市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房地產(chǎn)商。 難怪小孩會被綁架,方哲收下名片沖著中年人道了一聲謝。正要轉(zhuǎn)身,小孩迷糊地抬起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怎么了?”中年人轉(zhuǎn)回頭,婦人不知所措地看著中年人。 “乖兒子,別哭!待會爸爸給你買最愛的變形金剛——”中年人正哄著小孩,小孩的哭聲卻越來越大。 “我要哥哥……”小孩吵鬧著仿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方哲疑惑地回身看著小孩,為什么小孩會這么執(zhí)著于和他在一起呢? 方哲一點兒也不明白?! 第10章 陰兵借道 中年人很是詫異,上下打量著方哲。 “若不是知道那幾個人的社會關(guān)系,我還真覺得方哲先生其實是和那幾個人是一伙的呢!”中年人抿唇說道。 方哲無奈的苦笑,他有些頭疼。小孩鉆進他的懷里,顫抖的軀體開始平靜了下來。中年人揉著眉心說道,“我這孩子,平時挺機靈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那幾個工人給誆騙了出來?!?/br> 抿唇不語的方哲仔細的聽著中年人話,他總覺得中年似乎意有所指。在心中細細揣摩著,中年人看著方哲細思的神情笑了笑。 “方先生,你是不知道!特別是那個叫做強子的工人,我算是器重吧!那人做工吧,挺好的。就是總愛想一些旁門左道的事情,就說加工資這件事兒吧。他提出過幾次,我也答應(yīng)了給他加工資!”中年人說道這里,嘆息了一聲,“我琢磨著,他的工錢確實可以提高一些。哪知道他貪得無厭也就算了,最后倒還虎口大張。問我要一筆誤工費,我是每個月都發(fā)錢的。我只不過跟他說若是他真不想做了,便去其余的地方找一個更好的職位賺錢。哪知道,他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兒子頭上了。” 方哲聽完后,感覺有些震驚。他看向煩躁的中年人,啪嗒一聲。中年人拿出一只煙,打火機冒出一簇火光。點燃煙,中年人吸了一口,又問道,“方先生能跟我說一下,你們究竟遇見了什么嗎?” 方哲點頭,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與中年人說了一通。中年人愁眉苦臉的抽著煙,“你們遇見的應(yīng)該是陰兵過路吧!”聽著方哲的描述,他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后座的婦人渾身顫抖,清秀的臉上滿是淚痕。秀娟的手,死死的捏住了中年人的胳膊,“我的兒子怎么辦?我的兒子怎么辦?”她的臉上充滿了絕望,中年人的臉上也帶著一片死灰般的氣息。 “方先生沒有聽說過嗎?”中年人扔下煙頭,狠狠地摁熄。他臉色帶著一些猙獰,憤怒的眼光中似乎都要冒出了怒火,“媽的!”中年人大聲的喝罵,“老人常常提起,大意是看過陰兵過路的人都會被這些陰兵帶走魂魄?!?/br> 方哲一愣,搖著頭說道,“傳言并不可信。”一聲嘆息,中年人頹敗地癱坐在車椅上。女人死命地捏住了中年人的胳膊不停地哭泣著。 “也不知道……”中年人最后看向方哲懷里的小孩。目光依依不舍,帶著慈愛和淚花。他忽然向著方哲問道,“童童這么黏著方先生,是不是方先生有什么趨避陰兵的辦法?”中年人曾聽老人說起過,小孩子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尤其是某些大事發(fā)生的時候,童童認識方哲不過半天不到的時間。 分別的時候這么粘著方哲,中年人只能寄希望于方哲。他的目光中帶著希翼,仿佛在黑暗中行走的路人看見了一盞刺眼的明燈。 方哲搖頭說道,“我……我不信這些東西的?!敝心耆司`放著光明的瞳孔漸漸地黯淡了下去,他仰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粗诜秸軕阎惺焖哪?,他臉色青紅一片,最后像是賭博一樣說道,“方先生,我們家童童能先在你家里住幾天嗎?你看他現(xiàn)在也離不了你,我……若是方先生想要什么東西,我一定竭盡所能?!?/br> 聽見中年人的話,方哲先是愣神,而后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怕童童住不慣?!?/br> “沒事的!”中年罷手,他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年輕人有什么秘法能夠讓那些陰兵沒辦法勾住童童的魂魄。 夫婦將童童送到超市門口,婦人幾乎都快哭得暈厥了過去。中年人的臉色也不好看,只能低聲地對著方哲說道,“麻煩方先生了?!狈秸茳c點頭,領(lǐng)著夫婦進了超市。由于是新開張,超市里面的東西擺放整齊,但沾著灰塵。 方哲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這里是新開張的,還沒來得及打掃!”方哲窘迫的神情落在了中年人的眼里。 “沒關(guān)系的,方先生?!狈秸茏叩饺龢牵蜷_房間門,將童童放在了床上。他將夫婦二人送出了超市?;氐饺龢牵缫殉脸恋厮诉^去。方哲松了一口氣,他怕童童醒來后又開始吵鬧。 洗完澡,方哲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過得太糟糕了,方哲被三個綁匪折騰得渾身都疼痛得受不了,沾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透過窗戶照在了屋子里。方哲起身洗漱,看著依舊熟睡的童童。走出門買了早餐帶回了超市。 超市第一天的生意并不算好,來往的人流量多。但真正進超市買東西的人并沒有多少,童童起床后,便老老實實地吃了早飯。在方哲的超市里端著小凳子坐著,不吵也不鬧。 來往的客人,看見這么一個小朋友。倒是會逗上幾句,聽見童童軟糯的童音,客人們會心一笑。結(jié)完帳后走出超市,直到下午夫婦提著玩具來看童童的時候。童童都還坐在小凳子上發(fā)呆,婦女的眼圈紅紅的,似乎哭過。中年人的臉色也并不好看,沉著一張臉,對著方哲勉強的笑了笑。 婦女抱著童童輕輕地啜泣著,背部輕輕聳動。一邊念叨著我苦命的孩子,一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沖著方哲點頭謝禮。 方哲弄不懂這對夫婦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到底方哲沒有打聽別人家事的八卦。夫婦坐了一下午,開著車絕塵而去。方哲望向正在興高采烈地玩著玩具的童童說道,“你怎么不和你爸媽一起回家?家里可是有很多很多玩具的。” “可是我怕!”童童軟糯的童音傳到了方哲的耳朵里,抬起眼,童童的眼睛充滿了驚懼,“只有大哥哥是安全的。” 童童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方哲的大腦轉(zhuǎn)過彎來。什么叫做只有他是安全的?小孩子的世界真是難以理解,方哲搖頭想著。 接連幾日,夫婦都會來探望童童。但絕口不提將童童帶回家的事情,方哲也不惱,只是摸著童童的腦袋。他總覺得這對夫婦一次比一次奇怪,每次來眼圈都是紅紅的,神色一片死灰。就好像,破產(chǎn)了似的。 午夜的超市亮著白熾的燈光,笨重的指針指向了十二點。方哲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走出柜臺將超市門關(guān)掉。 噠噠噠的腳步聲漸漸從超市外傳了過來,方哲一驚。他的眼皮忽然跳得很快,腳步聲帶著方哲熟悉的節(jié)奏,越來越近。 方哲努力的壓下心頭恐懼的感覺,一股涼氣直沖腦頂。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越來越重,他急忙想要跑到超市門口,拉下門簾。但他現(xiàn)在渾身僵直,不能動彈。小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白嫩的小手死死地捏住了方哲的褲腳,撕心裂肺的哭泣,“哥哥——我怕!” 小孩的哭聲更是刺激了方哲的感官,他內(nèi)心的恐懼漸漸增大。人在面對未知時,都是恐懼的。 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方哲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液,心臟咚咚咚地跳個不停。仿佛隨時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似的,額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小孩依舊哭泣著,方哲現(xiàn)在也在恐懼著根本沒有空去安慰小孩。 啪嗒,超市的大門被打開。腐朽的氣味充斥了整間超市,鐵跡斑斑的鎧甲上還插著羽箭。猙獰地面孔慘白扭曲,那雙無神的大眼睛死死地瞪想方哲,散發(fā)出詭異的光芒。破爛的鐵甲還有鮮血在涌動著,青白色的手拿著一柄長刀。長刀上傳來一陣血腥味,鮮血順著刀身往下低落。啪嗒啪嗒的聲音,聽得方哲汗毛倒立。 “嘿嘿……”那人沖著方哲詭異的笑,舉起那柄流著血跡的長刀向方哲砍去。嘭,一聲巨響。方哲抱著小孩滾了一個圈,他面帶驚恐的神色,抬頭望向這個詭異的人。 一擊不中,詭異的人收回長刀。寒氣沖方哲的腳底直直地涌向大腦,身體僵直的他,根本動彈不得??謶忠呀?jīng)浸噬了他的理智,現(xiàn)在的方哲呆若木雞。心臟不停的狂跳著,沒有力氣在躲避這個詭異人的第二次攻擊。 “嗤啦”一聲長刀劃破天空,爆發(fā)出一陣猛烈的響動。方哲緊緊的抱住童童,整個頭埋在地面上閉緊了雙眼。 咚咚咚的心跳聲在方哲的耳邊響動著,膽顫心驚的方哲緊緊的咬住了牙關(guān)。童童在方哲的懷里尖叫啜泣,死死的被抱在懷里。 轟,巨響一聲。方哲心臟狂跳,劇痛的感覺久久沒有襲來。 “呵……這種東西你竟然都搞不定?”戲謔的聲音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方哲聽得耳熟。 緩緩地睜開眼睛,抬頭向上看去。明亮燈光刺痛了他的雙眼?;秀遍g,方哲看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他的面前,對著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