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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藜,恐怕要再借你的力量一用了。”劉斂說道,沒過多久,掌門和長老就要過來了,不論真相如何,“魔修”這一條就足夠將他打入地獄了。為今之計,只有先去魔界再從長計議了。 話落,劉斂就感覺到體內充滿了力量。 “快走吧。”血藜正色道:“還有快啟動玄魔鏡。” 玄魔鏡是血藜的屬下帶給他的,啟動后可以定位,血藜的屬下們可以從魔界過來支援他。 “嗯!”以血藜大乘的修為劉斂并不擔心掌門他們追來,最怕的是南昱風接到消息追過來。 劉斂不眠不休的御劍飛行了一天一夜,終于遇上了前來接應的魔修。 “你沒事吧?”血藜左護法水墨安扶著劉斂問道。 “無事,我們快走吧?!眲刻撊醯恼f道,身上本就有傷還運功了那么久,他的臉色蒼白一片,無事才怪。 “好,你上午馬車駕,我們立刻就走?!彼舱f道,午馬車駕是天級的座駕,速度比御劍快的多。 “站住?!辈贿h處傳來冷冽而又熟悉的聲音,南昱風追過來了! “布幻陣!”水墨安吩咐道,他推著劉斂上了車駕:“快走,入了魔界就安全了。” ☆、第 74 章 “劉斂!”南昱風大聲叫道。 劉斂剛踩上踏板的腳停頓了一下,但還是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駕:“水墨安,將我體內的印記消去吧?!奔热灰呀?jīng)暴露了,這印記也就沒必要留著了。 “好。” 等南昱風破除了幻陣,眼前已是空無一片了,他與劉斂唯一的聯(lián)系也斷了,握劍的手上爆起了青筋,他終是沒有攔下來。 青天之下,南昱風一人懸浮于空中看上去十分的落寞,他輕喃道:“本尊怎會傷害你呢……” …… 一千年后。 “你聽說了沒?魔界幾十年前新任的魔尊突破渡劫期了。” “哦?真的嗎?!?/br> “真的,你說魔界不會是要崛起了吧。” “不可能,修仙界壓制了魔界幾萬年,他們出了一位渡劫大能還能翻天了不成。我們修仙界可是有三位,”那人看了眼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雖然那兩位不久了,但南極仙尊可是快要渡劫中期了!” 他的同伴點了點頭:“也是,只要南極仙尊在,他們魔界就掀不出什么風浪。不過你有沒有覺得,自從那位魔尊上位后,魔界好像安分了許多?!?/br> “經(jīng)你這么一說,好像是哦……” 劉斂坐在修仙界的酒館雅間里聽著外面的八卦,他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便放下了:“果然還是忘憂最好喝。” 千年之前他到了永夜城,發(fā)現(xiàn)魔界并沒有修仙者口中那般不堪,與修仙界實則別無二致。魔修們對修仙者其實沒什么敵意,反倒是他們去修仙界會被莫名其妙的傷害。 直到后來,劉斂才發(fā)現(xiàn)魔界中有幾位魔君經(jīng)常去修仙界找事,殺傷擄掠,無惡不為,意圖挑起修仙界與魔界的斗爭,重新瓜分修煉資源。不僅如此,修仙界有些喪盡天良的修者,在為惡后也將臟水潑到魔修的身上。 對這一切,劉斂本是沒興趣管的,直到有一天,永夜城的幾個小魔修因為貪玩溜去修仙界,回來后卻是奄奄一息,劉斂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其他人他無所謂,但永夜城是他罩著的。恰好那時閑來無事,他就想重振魔族了。仙修霸著那塊沃土太久需要讓他們騰騰地了,魔族的雜碎也需要清理。 到了大乘期巔峰,劉斂就直接跑去端了那不作為的魔尊老巢,自己坐上了魔尊之位。 “那是!就算是神界的瓊漿玉露也比不上我們永夜城的忘憂?!毖简湴恋恼f道。 “說的跟你去過神界似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眲啃Φ?,他重新戴上了斗笠,遮去了那對異瞳。他此行來修仙界的主要目的是去參加奇寶樓的拍賣會。 十年前他在一處秘境得宗卷中找到了一種重塑rou身的方法,為了早日把體內的這只破銅鑼移出去,多年來他一直在搜集材料,而今日奇寶樓拍賣的天山玉就是其中的一味材料。 奇寶樓是修仙界最大的一個拍賣行,沒有之一,里面奇珍異寶無數(shù),每次拍賣皆是賓客滿座,水墨安幫劉斂安排的位置是在二樓的獨間。 劉斂剛上二樓,便被一個拿糖葫蘆的女子給撞了滿懷,紅紅的糖漿在劉斂純白的衣服上很是顯眼。上位的幾十年來,血藜一直在勸說他穿黑色的衣服,那才符合他魔尊的氣質,然而劉斂都拒絕了,或許是千年來的習慣,亦或是白色在他內心深處有特殊的意義。 “??!對不起對不起!我?guī)湍悴烈幌?。”那女子拿出了一塊手帕呸了點口水,劉斂來不及阻止,那……骯臟的手帕就貼上了他的衣服,劉斂簡直都要石化了。 不只如此,那塊被糖漿染紅的面積還越擦越大,劉斂抑制住體內的魔氣,冷聲說道:“滾。” 那女子也意識到自己的禍越闖越大,她停下了手,收回了手帕,尷尬的笑道:“對對對不起,您開個價吧,多少我都賠。” “不用,讓開別擋我道?!?/br> “小師妹怎么了?”小師妹出去買糖葫蘆許久未歸,卿皓正出門準備尋找,剛出門就看到小師妹和一個陌生男子爭論著什么。 “卿皓師兄,我不小心把這位道友的衣服弄臟了。”田苪兒對對手指說道,看樣子就知道不是第一次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