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點背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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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寒皺起眉。連城瑾一向不喜熱鬧,卻沒有說話。月九霄說:“如此,先進去看看再說?!?/br> 三人隨著小師傅往里走。 月傾寒突然拉住月九霄的袖子,輕聲問道:“叔叔剛剛向佛祖許了什么愿?” 月九霄彎彎眼:“自然是希望公子平安?!闭f著又看向連城瑾,“城瑾也是?!?/br> 連城瑾原本聽見公子二字時心猛地一沉,又聽見月九霄后面的話,低著頭,心里卻澀澀的。 月傾寒回頭看一眼連城瑾,又轉(zhuǎn)過來問:“就這些?” 月九霄說道:“當然,公子心里裝著天下,在下心里裝的卻沒有那么多。人不可貪心,傾寒和城瑾能幸福,我就滿足了?!?/br> 月九霄說著說著不覺心生感慨,連避諱都忘了,徑直說出了名諱。但月九霄并不明了月傾寒嘴角的一抹笑。 幸福里的秘密。 住持并沒有讓三個人一起進去,只是單獨聊了會兒。 連城瑾進去的時候住持也沒說什么,只是抽了根簽。住持拿著那根簽看了看,嘆聲說:“果真如此。” 連城瑾皺皺眉。 “施主是大富大貴之人,只是遇事不要過于執(zhí)著。一念成魔,施主切記切記?!?/br> 等三個人分別聊完,天也漸漸暗了下來。三個人索性住在寺廟的客房。 半夜,連城瑾起床,迷迷茫茫間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在辨別清楚的那一刻,連城瑾一個翻身從床上跳起,直接上了屋頂。 隔壁是月九霄的屋子,那里此刻還亮著燈火。 “噓,輕點聲。”連城瑾在屋頂看見月傾寒,對方似乎并不驚訝,只是淡定地看自己一眼,繼續(xù)從掀起的瓦片里往外看。 屋里,白日見到的平安寺住持和月九霄對坐著,面前的茶已經(jīng)冷卻,顯然已經(jīng)談了許久。 “你!”連城瑾盯著月傾寒。 月傾寒輕輕一笑,一鉤嘴角:“你不也想知道皇叔和住持聊了什么么?” 連城瑾啞然,默然地小心跳到月傾寒身邊。月傾寒抬起頭沖他一笑。 “施主?!崩献〕炙坪鯂@了口氣。 月九霄說道:“住持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九霄從來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更何況是為了自己的親人。因果自由定論?!?/br> 老住持又嘆口氣:“施主既然決議如此,貧僧也不能多說什么,只是,施主日后若有難,大可來找貧僧?!?/br> “多謝住持?!?/br> 連城瑾聽的一頭霧水,側(cè)頭只看見月傾寒抿緊了唇,再往下,手扣著的瓦塊竟然有了裂縫。連城瑾突然覺得心慌意亂,眼皮跳動。 “住持,佛曰,眾生有命。天命自定。”月九霄說。 住持站起身:“施主執(zhí)意如此,貧僧也不多說。天色已晚,施主還是早點休息吧?!?/br> 月九霄送走了住持,關(guān)上門,對著桌上的茶杯沉思良久,才緩緩說道:“梁上的朋友,既然來了,不如下來一聚?” ☆、第二十六章 連城瑾剛想逃走,卻被月傾寒按住了肩。月傾寒壓低聲音說道:“別動,看著?!?/br> 果真,從屋檐下跳進來一個人。 “王爺果真謹慎啊!”來人似乎是微微一笑,能感覺到末端的語氣詞隨著嘴角的揚起變成刺耳般。 那人穿著黑色夜行衣,整張臉被大半的黑布遮住,只看見眼睛閃動著的光,滲人。 月九霄沉默著沒有接話,來人也不泄氣,徑直找了張椅子坐下。 “丞相派你來的?”半晌,月九霄慢吞吞開了口。 “王爺果真聰明?!眮砣死^續(xù)講著奉承的話。 月九霄突然覺得厭惡,深深嘆了口氣:“丞相讓你前來找本王,想必不只是來坐一坐,喝杯茶這么簡單吧。” “不,王爺錯了,在下前來,也就只是貪圖王爺?shù)囊槐瓒??!眮砣四闷鹱郎系谋?,是月九霄先前喝得那只,旋轉(zhuǎn)一個角度,順著還殘留的水印,把嘴唇貼下去,舉杯一飲而盡。 “尤其是王爺喝過的茶,格外香甜?!蹦侨搜劬σ汇^,竟有媚人的姿色。讓人呼吸一滯。 月九霄覺得自己眉頭的血管“突突”直跳。 “你!”正說著,月九霄驟然目光一冷,手抄起靠近自己的茶壺朝那人迎面扔過去,右手一伸,直取來人門面。 那人心頭也是一緊,伸出手腕打掉茶壺,身子沿著桌子邊沿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瞬間形式倒轉(zhuǎn),把月九霄壓在身下。 “昭陽幸不辱命?!蹦侨顺弥@間隙飛快而輕聲地吐出六個字,再抬頭已然換成紈绔的表情,眉宇間透出邪氣來:“王爺如此心急,昭陽真是甚為惶恐啊?!笔稚踔猎谠戮畔龅难先粲腥魺o掐了掐。 連城瑾躲在房頂,透過空出的瓦片,看見這場景,不禁咬緊了雙唇。 “你要干什么?”月傾寒看著連城瑾?,F(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候。 連城瑾似乎沒有聽見,只是冷冷地看著屋內(nèi)。 “你不能下去?!痹聝A寒咬著牙吐出這幾個字。手扣著連城瑾的肩膀沒有松動,“靜觀其變!” 連城瑾指尖緊緊掐著手心,漸漸刻出深深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