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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交遺產(chǎn),呵,這些人說得容易,他現(xiàn)在哪里拿得出這么多錢! 前段時間朋友給他介紹了一個利潤頗豐的項目,他十分心動,幾乎把所有能用的流動資產(chǎn)都投了進去,就等著很賺一筆,好有充足的資金進軍到地產(chǎn)業(yè)一戰(zhàn)宏圖。 他原本讓俞安桐嫁到邢家是想用他換取利益,卻萬萬沒想到俞安桐藏的夠深。 這些年裝傻賣乖,如今一有了靠山就立刻卸掉偽裝,狠狠咬了他一口。 俞慶年滿心郁猝地回到家,正遇到精心打扮要出去和朋友打麻.將的妻子劉芊,他沒好氣地問:“你什么去?” “我還能干什么,打麻.將去啊?!眲④芬豢吹剿貋?,忙問道,“怎么這個點回家來了?” “整天就知道敗家,你知道我在外面掙錢有多不容易嗎!”俞慶年把氣全都撒到她身上,“咱們家馬上就沒錢了,房子都沒了!” “啊!”劉芊大驚失色,“這……怎么可能!” “還在這站著干嘛,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搬家?!?/br> “是不是俞安桐那個小雜種!”劉芊想到什么,面色猙獰,“沒有良心的白眼狼,忘了是誰把他養(yǎng)大的了!敢要我們的房子,我去找他!” 俞慶年拉住她,“你給我回來!那個畜生網(wǎng)上鬧得人盡皆知,我們要是不把錢給他,咱們家的名聲就徹底壞了?!?/br> “那可是六千多萬??!” 劉芊頹唐地坐在沙發(fā)上, 加上幾套別墅,不得上億,一想到這么多錢都要拿出去,簡直比挖她的rou還讓她心疼。 俞慶年把這些年置辦的房產(chǎn)變賣了好幾套才湊夠了六千萬,連著俞爸爸留給俞安桐的幾套別墅,一起還給他。 “俞安桐,你給我記著!”俞慶年狠狠地盯著俞安桐,面露恨意。 俞安桐才不把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放在眼里,他揉著額頭,狀似苦惱,“哎呀,您這可真是難為我了,我每天上課要學好多東西,精力有限,可不是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都能記住的?!?/br> “你!好得很!”俞慶年咬牙切齒道,“我們走著瞧!” 俞安桐不咸不淡道:“年紀大了就別總生氣,生氣傷身,萬一哪天氣得中風,那可是想走著瞧都走不了。” 俞安桐說完心情頗好地離開,把俞慶年氣得真差點讓人送醫(yī)院。 他整個下午都沒課,拿到一大筆財產(chǎn),俞安桐痛快地逛了逛街,順便注意觀察了幾家店鋪的裝潢,琢磨著他如果開店要設(shè)計成什么風格。 看時間差不多了,俞安桐打電話給刑厲軒:“喂?老公,你下班了嗎?” 刑厲軒合上手中的文件,“嗯,有事?” 俞安桐:“陪我去接我meimei啦,她學校該放周末了,你也知道最近我家那些破事,她現(xiàn)在沒有合適的住處,讓她在我們家住兩天?!?/br> 俞安楠今年上高三,她住校,高三課程緊,學校兩個星期才放一次假。 現(xiàn)在他和俞慶年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自然不能讓俞安楠再回那個家里,雖然俞慶年一家已經(jīng)搬出去,把房子還回來,但那房子被他們弄得亂七八糟的還沒來得及整理,俞安楠一個小女孩住那里不安全。 刑厲軒不習慣讓陌生人進到他的領(lǐng)地,蹙眉道:“僅此一次?!?/br> “就住兩天?!弊¢L了俞安桐自己都不樂意,家里有個小朋友他還怎么浪。 校門口,俞安桐站在一堆家長里面等著俞安楠放學。 學校不讓學生帶手機,俞安桐提前給俞安楠的班主任打了電話,讓他告訴俞安楠他來接她。 下課鈴一響,學生們像是脫籠的鳥兒,一股腦地從各個教學樓涌出來。 在眾多穿著同款校服的學生中,俞安桐一眼就鎖定了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短發(fā)女生,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就是他meimei。 果然那個短發(fā)女生在看到他后徑直向他走來。 穿過來后這還是俞安桐第一次見到這個meimei,或許是血緣羈絆,俞安桐對這個本該是陌生人的小女孩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活了兩輩子,他也算是有真正血脈相連的家人了。 俞安楠看到俞安桐后眼睛一亮,加快腳步,在快要走到他面前時又慢了下來。 大伯拿她逼著哥哥嫁到刑家去,她不愿意哥哥為了她委屈自己,鬧著不讓答應(yīng),但最后,哥哥還是為了讓她過得好同意了。 婚禮當天,她賭氣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沒有參加哥哥的婚禮,也不知道哥哥還生不生她的氣。 俞安楠繃著小臉走到俞安桐跟前,抿了抿嘴唇,別別扭扭地喊了一聲,“哥?!?/br> 俞安桐接過她的書包,“誰惹小美女不高興了?哥哥幫你揍他?!?/br> 俞安楠一下子紅了眼眶,扯著哥哥的手,悶悶地說,“沒有,沒人欺負我?!?/br> 站在旁邊的刑厲軒幫他們拉開車門,“上車吧?!?/br> 俞安桐拉著她的手要上車,女孩站著沒動,俞安桐回頭就看到她充滿敵意地注視著刑厲軒。 俞安桐看看刑厲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指著他小聲對俞安楠道:“這就是你嫂子?!?/br> 刑厲軒還是能聽見,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上車后,兄妹倆坐在后面,俞安楠小聲問哥哥:“哥,他對你好嗎?也沒有欺負你?!?/br> 那個男人一看就很冷峻嚇人,如果他欺負哥哥,哥哥脾氣那么軟,肯定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