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娛樂圈]_第19章
書迷正在閱讀:銀戒指金年華、御者、一個都不準跑 (NP)、一覺醒來,媳婦墮天了[希伯來]、黃漫作者掉馬后(NPH)、[聊齋]蘭若寺、穿越之農家少年 完結+番外、噬精蟲(NP)、快穿之有心、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
施雨童今天的表現(xiàn)意外的好,收到禮物的欣喜,發(fā)現(xiàn)jiejie受傷時的擔憂和愧疚,整個節(jié)奏下來無比的順暢,兩人配合的很好,一次過,彭導借著這個感覺又補拍了一些前面的鏡頭,中場休息的時候,梁易安看著正在補妝的施雨童,就見施雨童側了下身體對她小聲的說道:“梁jiejie,我表現(xiàn)怎么樣?” “特別棒!”梁易安舉了個大拇指。 關于施雨童的演技,在梁易安剛進組的時候就聽人說過,這人是彭導親自定下的,天分很足,演技很好,可實際接觸下來就知道,這話真不知道是贊美彭導還是贊美施雨童,總之不管是哪個,水分都有些大?!峨p姝記》其實是施雨童真正的第一次進組拍戲,既然是第一次,那青澀總是難免的,平時兩個人總是一起對戲,也算是共同進步。 只是施雨童有個缺點,她對人物的情感把握總是欠了那么一點,可能還是年齡小人生閱歷也少,太復雜的情感就要自己揣摩很久,像今天這么順的時候還真是不多見。 “我昨天收到禮物了?!笔┯晖⌒÷暤臏愡^去對梁易安說:“梁jiejie,其實我昨天生日來著?!鄙倥赡鄣哪橆a上染上了一層緋色,戲中的情節(jié)她親身經(jīng)歷了一遍,再把握起來自然就能更加的投入。 想到小景昨天說的話,梁易安再看施雨童的眼里帶了幾分探究,一個剛出道的新人,能被眼光挑剔的彭導親自定為女主,還不是因為她卓越的演技,難道那人真的是鐘亦? 這世界,還真是奇怪了。 花市機場。 談斯諾推了推墨鏡,接通了電話:“人找到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十分的為難:“找到是找到了,不過對方已經(jīng)成家,他表示不想為了之前的一些小事兒讓家里人誤會,他很愛自己的妻子,至于從前跟梁易安的那些,都是年少無知時犯下的錯,不希望再拿到名面上說來說去,徒增不快。談總,如果這兩個人真的在一起過,那時間未免也太短暫了。我懷疑他說謊,或者是被人授意的。” “他不愿意見面?”談斯諾眉目清冷,有些不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現(xiàn)在人在花市,明天必須讓他跟我見面!” 談斯諾要見的這個人就是當初她誤會的最源頭,那個給易安戴上戒指的男人。 當初沒來得及問出口的問題,現(xiàn)在她要一定要弄明白! 熟悉的街道陌生的人群,談斯諾拖著行李箱走在當初的街道,她曾經(jīng)在這里度過了自己的青少年時期,外婆去世后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來,卻沒想到又站到了熟悉的門前。 望著窗臺上垂下的已經(jīng)有些枯黃的綠蘿,談斯諾神情有些恍惚,她記得那個是易安的房間,她最喜歡擺弄房間里的幾盆綠蘿,從窗臺上垂下,一片綠蔭是她最愛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小玩意兒,談斯諾也剪過幾支可自己從來也有養(yǎng)活過,還總被她笑話。 而如今,原本蔥郁的綠蘿,卻已經(jīng)枯黃。 談斯諾單手拉著行李箱,按響了門鈴,不大會兒的功夫門就從里面被人打開,談斯諾剛想說話,就見對面的談母臉色一變,直接將房門拍上了,聲音很大,談斯諾伸出去的手生生被拍在了門外。 她又按門鈴,只是這次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談斯諾不甘心,放棄了門鈴直接開始拍門。這個小區(qū)挨著大學城,住在這里的基本上都是梁家父母的同事同學,老人家愛面子,談斯諾拍了一會兒就見梁母臉色鐵青地再次打開門。 “你來干什么?我們這里不歡迎你?!睋沃T,梁母小心翼翼的往兩邊鄰居的方向看了看那才繼續(xù)說道:“快走吧,別來了?!?/br> “阿姨,我有些事想跟您了解一下?!闭勊怪Z的按住了梁母打算關門的手:“就耽誤您一會兒的時間,我求證一些事情之后,馬上就走?!?/br> “沒什么好說,自己選的路自己走,趁她爸不在,你快走吧,別讓他回來再看見你,又……”梁母眼里閃過一絲淚光:“我們老兩口年紀大了折騰不起,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走吧!” “因為我跟易安的事對嗎?”談斯諾還想再問,忽然就被人大力的一把推開,連帶著她的行李箱直接被人從門口扔出去老遠。 談斯諾踉蹌著才站穩(wěn),就看見花白頭發(fā)的梁父怒目而視,原本整齊的西裝襯衫也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還凌亂,梁母一臉著急的拉著梁父,努力的隔開他與談斯諾之間惡毒距離,十分著急的對談斯諾喊道:“讓你走你就走,還不趕緊走!” “我……”談斯諾還想說話。 就被梁父一聲怒吼打斷了:“滾!我們家不歡迎你,也不歡迎那個兔崽子!” “她爸,她爸,緩緩氣,緩緩氣?!绷耗干袂榻棺频奶媪焊概闹乜冢謴牡厣系墓陌锓隽艘粋€小藥瓶趕緊喂他吃了,才扶著梁父回屋,期間沒有再看談斯諾一眼。 談斯諾站在原地,眉頭緊皺,看著他們進去,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她大聲喊道:“易安失憶了!” 談斯諾盯著那扇門,縫隙里看見梁母眼中的淚光,直到那扇門緩緩的合上再也看不見,那滴淚卻始終清晰可見。 她小的時候就很羨慕易安,她永遠是家里的小公主小太陽,爸爸mama疼在手心里的寶貝,她們一家是談斯諾見過的為數(shù)不多的溫馨和睦的家庭,那是一種歡快溫暖的氛圍,讓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青春期留守的談斯諾感受到了溫暖。 那是她渴望又羨慕的溫暖,在后來的無數(shù)個深夜里,談斯諾一度懷疑自己當初會愛上易安,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她的家庭,她渴望那樣的家庭,也渴望融入那樣的家庭。 只是現(xiàn)在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倚著窗臺,談斯諾點著一根煙緩緩的吐著煙圈。她忽然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都跟她之前以為的不一樣,她跟易安雖說兩小無猜,可真正在一起卻是在倆個人高考之后來到新城,熱戀的時間甚至沒有曾經(jīng)曖昧不清的時間長,她一度以為這段感情只是她們兩個人的事,哪怕最后分手后談月發(fā)現(xiàn)她狀態(tài)很差,可不管談月怎么問,她都沒有說出過易安的名字。 可現(xiàn)在看來,當初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雙方父母都是知情的! 而且還不僅僅是知情那么的簡單,談月的輕描淡寫,梁父的怒目而斥,梁母的無可奈何這里面到底藏著怎樣的究竟? 想了一會兒,談斯諾看著那個新拿到手的梁母的號碼,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送了出去。 書房里,梁母翻著手上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猶豫的抬頭看了一眼正在辦公的梁父,合上書嘆了口氣:“她爸?!?/br> “別說了?!绷焊复髦匣ㄧR,敲著鍵盤,眼底依舊是怒意:“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教好她嗎?我教她年紀輕輕就跟人私奔的?我教她好好的學不上去做戲子的?我教她連家里的父母都不要就為了那個人?” 鍵盤被拍的噼哩叭啦的響,梁父深呼一口氣,才說道:“既然已經(jīng)斷絕關系,就當沒養(yǎng)過她,連自己父母都能不要,你還指望什么?” 梁母還想再說什么,可看著情緒十分激動的梁父,最終還是咽下了:“你也別當心身體,別太晚了,我先去休息?!?/br> “去吧。” 回了臥室的梁母看著那條信息,慢慢的回了一條:“好,明天見?!?/br> 咖啡廳里的二樓包間里,談斯諾指間夾著一根煙,透過大玻璃看著樓下的那個男人腳步匆忙的上樓,才按滅了自己手上的煙,坐下來品了口濃香中彌漫著苦澀的摩卡,靜靜的等著那個人走進來。 “好久不見了周學長?!?/br> 被稱作是周學長的人,略顯緊張,回身直接把包間的門關上了,才憤憤的問道:“談總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請學長過來坐坐而已?!闭勊怪Z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學長又不是出來插足別人感情的,這么緊張做什么?還是說這事兒學長做過,所以才不安?” “信口雌黃,我跟談總沒什么可說的。”周旭很不耐煩:“我跟談總連認識都說不上,談總犯不著威脅我吧?” “怎么能叫威脅呢?只是你要接的case正好跟我有合作,周學長既然想做總設計師自然得讓人看看你的能力,學長說是不是?學長喝點什么,我請?!比绻雎哉効傁难凵竦脑?,那這話說出來也沒什么不合適的地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旭是被人威脅來的,他手上有個活兒,原本今天簽合同的,卻突然被甲方要求過來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談斯諾! “問一樁舊案。”談斯諾收起自己銳利的視線,端著咖啡目光悠遠:“說起來,我也是被學長傷過的女人,看學長如今家庭事業(yè)雙豐收的,我這心里就不是太痛快!” “什么舊案,我不記得跟談總有過什么交集,談總不要信口開河?!敝苄裼行┚o張,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了拳頭。 “哦,不記得我沒關系,學長該記得有個很可愛的小學妹,她叫梁易安,我跟她一屆的。學長記不記得你跟她求婚的事兒了?”談斯諾摩擦著手上的咖啡杯,不緊不慢的又加了一句:“她當時是我女朋友來著,因為你的求婚我倆最后散了,若干年后也就是今天,我還是覺得很不憤,想問問學長究竟比我好在哪里?!?/br> “那你應該去問她!”周旭神情明顯緊張了:“你被人甩,跟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你們兩個女人,早晚還不是要分手的,你該慶幸她當初甩了你,談總才能有今天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