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娛樂圈]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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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后來她以為易安傷她,遠(yuǎn)走他鄉(xiāng)的時候跟談月的關(guān)系親和了不少,可里面有多少演繹的成分她心知肚明,她拿談月當(dāng)母親來贍養(yǎng),卻并沒有拿談月當(dāng)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來看待,談月在她心里是有一定位置的,但從始至終也只是一點的地位而已! 可偏偏在談斯諾準(zhǔn)備撕破臉的時候,談月就那么別扭而又倔強的戴著她的王冠坐在她的王座上,低頭了。 盡管這個低頭低的很不明顯,但她跟談月都是聰明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就足夠了。 看著懷中慢慢平息的人,談斯諾緊皺的眉頭終于放松了下來,不管談月到底跟易安說了什么,從夢中易安的反應(yīng)來看,她很有可能已經(jīng)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兒,只是不愿意面對,她選擇了逃避而已! 呼吸慢慢的均勻,知道這會兒是又睡熟了,談斯諾才關(guān)了音樂,然后才把人帶進(jìn)自己的懷里,方才她顧念易安噩夢中不敢輕易動作,只是虛虛的單摟著她,這會兒放心大膽的撲了滿懷,然后睡夢中的人就醒了。 梁易安睡的沉,亂七八糟的做了很多夢,她記不清楚了,只是忽然間栽進(jìn)了一個柔軟的懷抱,嗅著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瞇著眼睛揉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你回來了?”微啞的嗓音帶著些許的迷茫:“幾點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談斯諾歪頭躺在她身邊:“有一會兒。剛才你好像做惡夢了,我也不敢叫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醒了嗎?” “我做惡夢了?”梁易安對夢中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是有一些大概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壓抑,很難受,但具體要說是什么,她又說不出來。 “嗯?!闭勊怪Z應(yīng)了一聲:“早跟你說以后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該給你收起來!” “哦,那不是,那是趙導(dǎo)給我發(fā)的素材,讓我找找感覺的?!绷阂装仓浪怪Z說的是樓下的那些恐怖片,趕緊解釋道:“說是恐怖片,但里面的把握人物心理很到位,趙導(dǎo)讓我多看看,找一找陰暗的感覺,就是這種?!闭f著梁易安來了興趣好像急不可耐的非要把自己現(xiàn)學(xué)的東西拿出來賣弄一番,怕起來坐在床頭,幾下就把自己的頭發(fā)攏到后面,露出精致的小臉,不過是抬頭仰臉的瞬間,好像整個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有些陰森恐怖,真的像極了從恐怖片里出來的主角。 “你拿走我的,必須給我還回來,有得有失才是生存的基本法則?!钡统恋纳ひ糁屑恿艘恍┥硢〉母杏X,那雙眼睛就那么看著談斯諾,陰郁的帶著涼氣的感覺,瞬間把談斯諾給驚到了,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就那么看著梁易安,忘了動作也忘了說話。 “喂,干嘛那個表情?!绷阂装卜畔骂^發(fā),伸手在斯諾眼前晃了晃:“哎哎哎,你別這樣呀,是不是我演的特別好,很像是不是?”梁易安有些得意:“那個小蝶性格上有些古怪,人前活潑開朗的,人后其實特別的陰郁,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種感覺的,不得不說恐怖片真的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br> 談斯諾演示的輕咳了一聲才說道:“挺好的,非常好,我是沒想你能這么好,忘了反應(yīng)。對了,導(dǎo)演有說什么時候進(jìn)組嗎?” “說是讓我再找找感覺,融入角色之后就立馬開拍?!绷阂装灿行?dān)心的看著談斯諾:“鬧了這么久,你還沒說你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呢?!?/br> “我……”談斯諾也順勢起來,跟易安肩并肩靠著才說道:“不說我,我媽來找你的事兒,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 “什、什么?”突然提到這個梁易安有些沒想到:“瞞你做什么,我就是還沒想好怎么跟你說,事情有點復(fù)雜,我覺得有點奇怪,就沒想說?!?/br> “她跟你說什么了?”談斯諾握著易安的手:“那里奇怪了,你只管說?!?/br> “說讓我好好跟你在一起,她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名利和金錢,我要什么她就給我什么?!迸つ樋粗勊怪Z,梁易安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的表情:“你說她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給我想要的一切?還金錢名利?哪里都是怪怪的,我感覺她給我挖了一個坑,隨時等著我往里跳?!?/br> “她還說?!绷阂装材抗饩o緊的盯著談斯諾:“說我對不起你,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背叛了你,我不配跟你在一起,但是她寬宏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如果再有下回,一定不會再輕易罷休,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說的這都是什么話?” “易安,你別聽她的?!闭勊怪Z看到了梁易安眼里的認(rèn)真,一瞬間心就跟著揪了起來,對于那些過去,易安是未知的,她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那一段曾經(jīng)于她而言是空白,而現(xiàn)在她母親明知道這一切卻還是要故意在易安的面前提出來,其目的恐怕真的不是那么簡單的。 “我真想跟你吵一架!”梁易安有些煩躁的盯著談斯諾,盯了半天之后才不解恨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嘗到了一絲甜腥的味道,才不甘心的松口:“真是過分呀,欺負(fù)我沒人撐腰是不是?” “怎么會?怎么敢?”談斯諾舌尖舔在唇上,果然是麻麻辣辣的疼,才嘆了口氣按著梁易安討回了公道之后懲罰性的也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真是不敢用力,咬了半天也沒留下一點痕跡,頓時有些氣餒:“有我給你撐腰還不夠嗎?” “不夠!”梁易安一把推開談斯諾:“所以,你媽到底是什么意思?對嘉影對我,她到底想怎么樣?每一步都走的這么撲朔迷離,誰能想到她到底想干什么?我以為她成立工作室是為了整我的,可你猜她今天來跟我說什么?” “說什么?”談斯諾乖乖的起身,聽著易安的話。 “她說是為了給我一個更好的發(fā)展空間,我真是……”梁易安情緒有些激動:“她要給我發(fā)展空間?這不是笑話是什么?”要不是談月的故意打壓,她能在底層混這么久嗎? 好好的女主角說換就換,拍好的戲份說剪就剪,只要是梁易安接了一個稍微紅一點稍微大牌一些的劇,立馬就會出各種狀況,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她就只能在三線開外混著,她以為的理想是有朝一日斯諾回來,她帶著滿身的榮光站在斯諾的面前,給她們一個更好的開始機會,而不是一事無成,最后只能裝瘋賣傻的假裝失憶來博取同情! “別激動,別激動?!闭勊怪Z順著她的氣,只是在看易安的時候,眼里多了些擔(dān)憂,她想問問易安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考慮到之前醫(yī)生說的話,又不敢貿(mào)然的去問,怕影響了她的情緒再造成不好的影響。 “我不激動?!绷阂装舶T著嘴,委屈的湊過去摟住了斯諾的脖子:“我就是、她明明就是想拆散我們的,她不會接受我的,那都是為了騙你才打出來的幌子,我怕你看不出來,我怕你被她騙了,覺得她是真心為我們好,她不會的,斯諾,她永遠(yuǎn)不會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闭勊怪Z接住了她:“我沒有被騙,我知道她的想法,我知道她想拖住我們,我知道這只是她的緩兵之計,你不要擔(dān)心,易安,我在你身邊,你在我懷里,你怕什么?” 你怕什么? 她怕她費盡心機之后,還是栽在談月的身上! 哄著梁易安再次睡著之后,談斯諾卻絲毫都沒有睡意,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再看著身邊縮在自己懷里的人,嬌小的身軀,一只胳膊就能攬住的腰身,她們是那么的契合,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 伸手摸到了自己的手機,談斯諾打手調(diào)出許牧凡的聯(lián)系方式,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很快那頭許牧凡就回復(fù)了過來。 “你確定嗎?萬一沒有,那怎么辦?” 她不確定,所以才要小心一點,談斯諾回道:“找個可靠的人假裝是你朋友出來見見聊聊天。” “楚老師的第二學(xué)位是心理學(xué),但是她沒有執(zhí)照。” 剛到看到這條信息的談斯諾還沒回復(fù),許牧凡就又發(fā)了一條過來:“算了,還是專業(yè)的吧,畢竟是大事?!?/br> 談斯諾打了兩個字還沒發(fā)出去,許牧凡就又發(fā)了消息過來:“我很信任我們家楚老師,但是本著站在老板的立場思考問題的選擇,我建議你選擇更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但這跟我們家楚老師業(yè)務(wù)水平?jīng)]有任何的關(guān)系,她沒執(zhí)照是因為不想麻煩不想考而已!” 一大堆的解釋,密密麻麻的,幾串消息下來,談斯諾連回的機會都沒有,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談斯諾無語的搖頭:“所以你跟你們家楚老師玩到現(xiàn)在?” “你管我!你不是也沒睡!”許牧凡一個兇狠的表情發(fā)過來之后就收到了談斯諾的回復(fù)。 “那就麻煩你們家楚老師了?!?/br> 合上手機,談斯諾閉上了眼睛,她覺得其實易安應(yīng)該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不管恢復(fù)了多少,她對之前發(fā)生的事兒應(yīng)該是有印象的,不然語氣不會那么的篤定,她知道了一些談斯諾并不知道的事情,可她也沒有要說的意思。 之前醫(yī)生也有說過,她的記憶神經(jīng)并沒有任何的損傷,按理說都不該出現(xiàn)什么所謂的失憶現(xiàn)象,可偏偏就是發(fā)生了,那也只能往心理方面推測,很有可能是她真的藏著什么心事,不為別的,斯諾想幫她解開,不然她那么累的獨自承擔(dān)著。 而另一邊的談?wù)勗率稚夏弥环葆t(yī)院的報告,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之后才若有所思的問對面的人:“車禍的原因確定了嗎?是故意的還是意外造成的?” “這個、不太好說?!睂γ纥S面寡瘦的人搓著手:“事故認(rèn)定書上雖然認(rèn)定是駕駛員疲勞駕駛所致,但這個是不是故意的,也只要司機本人才清楚了。” “先是淤血未散,然后又說什么神經(jīng)完好,所以失憶這事兒根本記沒有一個定論對不對?” 從談斯諾走了之后,談月就重新整理了一遍她手頭的資料,越整理越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這個梁易安的失憶時間實在是太過巧合了,什么時候失憶不好?怎么就偏偏斯諾前腳回來,她后腳就失憶?這個時間點卡的未免也太微妙了一點。 還有失憶的那部分,醫(yī)院根本就出明確的病例報告,她說失憶,然后醫(yī)院也只是跟著做了一系列的常規(guī)檢查,因為當(dāng)時梁易安的身體條件也不允許,所以失憶這個是事兒真的是一段公案了。 不是說談月突然懷疑這件事兒,而是這件事它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談月觀察過來梁易安,把從前那個膽小怯弱的姑娘跟現(xiàn)在的梁老師放在一起,比較出來的都是時間帶給她的滄桑,而不是就像她說的那樣,失憶只記得曾經(jīng)的年少時光,她看多了圈子里的演員,對一個演員演戲時的狀態(tài)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 而最令談月感到疑心的是,梁易安今天對她的態(tài)度實在是微妙極了。 如果她不記得,那為什么從來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為什么她的眼里沒有當(dāng)年的欽佩和崇拜有的只是一片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