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娛樂圈]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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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單手 晃了晃易安的胳膊,易安被她晃心疼又心軟,伸手輕輕的碰在斯諾的胳膊上:“是不是骨折呀?這得趕緊去醫(yī)院才行,你以為隨便綁著根樹枝就可以嗎?真當(dāng)自己是超人了?” “去去去,肯定去的?!闭勊怪Z好言好語的哄著:“我接了你,然后我們明天就去醫(yī)院,好不好?” “我先給你洗洗?!绷阂装矝]搭理她明顯賣乖討好的話,拎著小景放在門口的熱水壺攙著斯諾去了浴室。 條件所限,各種的不方便,易安倒了熱水又混了一點干凈的清水,先幫斯諾洗了頭發(fā),指間搓著泡泡,耐心又很小心的不想委屈了斯諾,等洗完了頭,易安拎著水壺里的水晃了晃,已經(jīng)所剩不多,有些為難。 賓館里的存水本來就不多,能擠出來這些已經(jīng)是足夠多了,他們這些人被困在賓館里也只是保障了正常的飲用水,洗澡什么的就有點奢侈了,小景帶來的那些還是易安跟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工作人員那里周旋來的。 斯諾這一回頭就看見了易安有些為難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一只手扯出了易安的胳膊:“別忙活了,我洗把臉就行。身上穿著衣服,應(yīng)該也沒有太臟吧?!?/br> 應(yīng)該也沒有吧?雖然她很嫌棄自己,但是只要易安不嫌棄,她還是能忍一忍的。 畢竟環(huán)境特殊,情況特殊,雖然易安實在是不想委屈了斯諾,但眼下的情況也只能暫時委屈了,倒出所剩不多的水,易安拿著毛巾沾了水,正準(zhǔn)備讓斯諾閉上眼睛,手就被握住,斯諾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才說道:“你先蹲下來?!?/br> 易安不名所以但還是聽話的在斯諾的面前頓了下來,然后手上的毛巾就被斯諾拿了過去,溫?zé)岬拿睃c在臉上,把易安剛才在斯諾身上蹭到的臟點盡數(shù)擦了個干凈,看著從小花貓變回小美人的易安,斯諾才微微一笑:“好了?!?/br> 莫名的心上好像被羽毛拂過一般的感覺,易安頓時就覺得耳朵有些發(fā)燒,她跟斯諾兩個在一起那么久,親親抱抱就不多說了,可偏偏就是斯諾剛才那微微的一笑,讓梁易安覺得好像被戳中一般的感覺,心臟處開始“咕嚕咕?!钡拿爸∨菖?,還都是粉色的,惑人的,讓她暈眩。 這笑實在是犯規(guī)的厲害,梁易安紅著臉,小聲嘟囔:“臟兮兮的還勾|引人,讓不讓人好好干活了。” 小聲的嘟囔還是被斯諾給聽見了,斯諾揚(yáng)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讓、讓、當(dāng)然讓。那個易安你先幫我把這個弄一弄?!?/br> 斯諾說的是她身上綁著的樹枝,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衣服脫了,把臟的地方隨便擦一擦,等我們出去了,你再幫我好好洗洗?!毖哉Z間都能感覺到底自己都是滿滿的嫌棄感。 “這個不要緊嗎?”梁易安很緊張,她一直都在避著斯諾吊起來的那只胳膊,生怕萬一不小心再傷到斯諾,這會兒聽斯諾說要把樹枝給撤掉,頓時就慌了:“我看還是固定著比較好,先固定著吧?!?/br> “不要緊,是來的路上怕不小心才這么固定的,現(xiàn)在可以先拆下來,要是有需要可以再綁上去?!闭勊怪Z寬慰著易安:“而且,就算是固定,我也不能一直都用這根樹枝不是?放心吧,你拆就行?!?/br> 雖然梁易安很猶豫,但見斯諾已經(jīng)開始單手想去解開綁著樹枝的綁帶,只好放下自己的那些猶豫不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全神貫注的幫斯諾拿下了那根起固定作用的樹枝,又把斯諾的胳膊小心的放下,才喘了口氣,開始解斯諾的衣服扣子,她動作帶著十二萬分的小心,好像是在接觸一件稀世罕見的寶貝一樣,弄得談斯諾心里癢癢的厲害,索性單手抓住易安的手,抬眼輕聲說道:“那什么,對你我的自制力一向都不是很好,所以易安,你能快點嗎?我怕自己撐不住,想要你?!?/br> 她現(xiàn)在可是傷患,實實在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這種時候除了忍住別無他法,可易安這種手法,讓談斯諾忍住實在是不太容易,要不是現(xiàn)在一只手不能動還疼的厲害,談斯諾這會兒是絕對不會忍的,哪怕她身上臟兮兮的,也不能忍! “你!別鬧!”梁易安本來全神貫注解扣子解的十分專心,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雜念,可扣子解開露出了斯諾衣服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再聽她這么一句撩|撥,梁易安是下意識的就想挪開眼睛,可又十分的舍不得,視線飄忽不定,下手猶豫不覺,于是等把斯諾收拾的差不多能見人的時候,時間走了一大圈。 談總收拾干凈了,利利落落的下來跟大家打了照面,節(jié)目組也聽說嘉影的談總親自過來了,貌似還受了傷,自然也是十分的重視,這重視里面或多或少的也有一些慶幸,嘉影的老總都過來了,那他們出去的事兒,自然也就有了著落,于是接連幾天氣氛都十分沉悶的賓館里,氣氛也逐漸活躍,談斯諾的胳膊又重新被吊了回去,跟節(jié)目組還有導(dǎo)演見了面之后就讓他們?nèi)ジ约簬淼膸孜幌驅(qū)?lián)系商量一下,看怎樣才能盡快的帶著人出去。 談斯諾來時就留了許牧凡在大本營坐鎮(zhèn),如今找到了易安,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跟許牧凡聯(lián)系,讓她做好接應(yīng)工作,制定出最合適的營救方案。 “你們之前來的那路我知道,當(dāng)初也是想從那邊走的,可我們這些人要想走那邊的話,難度太大了,萬一路上出了什么事,誰也擔(dān)不起責(zé)任。”那導(dǎo)演看了談斯諾吊著的胳膊一眼:“別的不說,就說這鐘影后如今還病著,還有咱們梁老師,那哪兒能從山路走?一個不小心不說,萬一再遇上山體滑坡,我可真擔(dān)當(dāng)不起。談總,您看,就是這么個情況?!?/br> 山路走不得,談斯諾心里也有準(zhǔn)備,她是迫于無奈之下,才一定要從山路過來找易安的,她一個還好說,帶著這么多人,再走山路的難度絕對要大很多,所以談斯諾才會第一時間就趕緊聯(lián)系了許牧凡,讓她盡快安排其他的方案。 “我們有救援的直升機(jī),可以不用走山路。” 作者有話要說: 斯諾:我有飛機(jī),飛出去 第85章 負(fù)責(zé) 嘉影談總的到來給被困的人們吃了一枚定心丸, 原本還浮躁的情緒就那么奇異的被安撫了下來, 雖然條件依舊艱苦, 缺水少電的, 但談斯諾帶來的救援消息就足以讓他們重新雀躍起來。 談斯諾并沒有高調(diào)的去跟節(jié)目組的人說什么安撫人心的話,甚至她根本就沒有公開且正式的露面, 帶來的幾個人也十分有序的幫助登記被困人員的信息,聯(lián)系需要的直升機(jī)和需要的食物還有水, 在談總的密切關(guān)注之下, 在第二天的中午, 賓館里終于重新通上了電,也有了足夠量的純凈水, 給了被困人員足夠安心的理由。 胳膊被重新包扎固定, 談斯諾看著緊張的不停絞著手的易安,用她還好的左手拉住了易安,朝她笑了笑:“你看, 我都說沒事兒了?!?/br> 易安并沒有因為她的求饒的語氣就這么算了,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斯諾的手背一下:“都骨折了, 還不嚴(yán)重?你想怎么樣才算是有事?” 越想越氣, 雖然并沒有她想的那么嚴(yán)重, 但傷筋動骨從來都不是小事,看著談斯諾嬉皮笑臉不當(dāng)一回事的樣子,梁易安就氣不打一起處來:“你自己待吧,我去看看鐘亦的情況?!?/br> 談斯諾前腳到了賓館,后腳許牧凡就知道自己老板受了傷, 而且賓館里的鐘亦影后還高燒了好幾天,隨后就立刻聯(lián)系了醫(yī)務(wù)人員,跟著直升機(jī)一塊兒就給送了過來,因為時間有限,直升機(jī)并不能一次帶走太多的人,所以分批次先走了節(jié)目組中一些年紀(jì)稍微大一些的前輩,剩下的人還在等待下一次的救援。 原本談斯諾的意思是一定要先讓易安走的,可易安不愿意,斯諾骨折鐘亦高燒兩個病號現(xiàn)在都不宜移動,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談斯諾的。 “我跟你一起去?!闭勊怪Z幾乎立刻就起身,賴在易安的身上:“我跟你一起去,我都道歉很多次了,你要怎樣才不會生氣?” “我沒有生氣?!绷阂装才み^臉,不去搭理她,先一步往外走,只可惜還沒走兩步,就被談斯諾一把推在墻上,單手摟住她的腰身:“那不氣為什么不讓我親親?還不讓我跟你一起睡?” 天曉得她有多委屈,好不容追到了媳婦兒跟前,結(jié)果除了剛見面時易安情緒不穩(wěn)定,她偷親了幾下,之后就再也沒有近身過,更別說還被特別殘忍的分了床睡,簡直是人間慘劇不解釋了! “你別鬧!”梁易安想動,又顧忌著斯諾吊著的胳膊,生怕一個不小心碰到了胳膊,躲著斯諾在她耳邊的氣息,眼神有些飄忽:“我要去看鐘亦了,你快松手?!?/br> “我不。鐘亦好看還是我好看?”談斯諾不罷休,低頭用鼻尖蹭著易安的鼻尖,小聲的說道:“醫(yī)生都說了,鐘亦只是太累了,免疫系統(tǒng)失衡導(dǎo)致的高燒,正好在這兒休息一下,燒完今天肯定就好了。你不許老惦記著她,不然我該吃醋了?!?/br> “你、你別鬧?!备杏X心跳的速度在加快,梁易安氣息十分的不穩(wěn),抬手在斯諾身前輕輕推了推,結(jié)果還沒用力,就聽斯諾一聲喘息,整個人都趴在了她身上,輕含著易安的耳垂,語氣十分的委屈:“你摸我胸,摸到了就得負(fù)責(zé)。” 身上的人又蹭了蹭,梁易安清楚的感覺到果然掌心里蹭過來一團(tuán)軟綿綿,她努力克制,只可惜還是敗在了斯諾手里,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腦子里好像是過電一樣,瞬間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早就忘了自己想說什么。 “好摸嗎?”偏偏那人還不罷休。 梁易安閉著眼,咽了一下口水,沒說話,只是原本還想去推斯諾的手變成了拉,空出來的那只手也果斷的伸了進(jìn)去,沒遇到什么阻礙的就摸到了一片柔軟,果然就聽見耳邊的斯諾低聲喘息了一下,帶著笑意的說道:“要負(fù)責(zé)哦?!?/br> 耳邊是溫?zé)岬臍庀?,她能感覺到斯諾在認(rèn)真的吻著她,從耳垂到脖頸,流連忘返之后才循著路線擒住了易安的唇,她吻的十分放肆,將自己全身的力量全都壓在了易安的身上,帶著品嘗又帶著一絲隱忍的放縱,吻著吻著就有些急切,單手十分不便的想要去拉扯易安的衣服,易安被她吻的也很有感覺,順著斯諾的手幫著她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只是在斯諾明顯還想要往下走的時候,緊閉著眼睛的易安抵著斯諾的肩膀,制止了她的繼續(xù)動作。 “你的胳膊,別動了!”易安的尾音帶著輕顫,明顯是動了情。 趴在斯諾的肩膀上,想平息自己的內(nèi)心的躁動,只可惜某人并不安分,一只手還非要去撩撥易安,易安被她弄的渾身發(fā)麻,勉強(qiáng)抬手制住了斯諾的那只手,帶著譴責(zé)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老實點,別亂動。你別老招我,明知道我自制力不好,對你沒有一點點的抵抗力,你別動,我忍得很辛苦了,別動好嗎?” 從斯諾過來她就想撲上去好好的親親她抱抱她,然后昏天暗地的滾一回床單,然后窩在斯諾的懷里好好的睡上一覺,睡到被她吻醒,然后繼續(xù)折騰,彌補(bǔ)一下這段日子以來的思念,可是現(xiàn)實實在是太殘酷了。 斯諾胳膊骨折,她必須時刻小心著,更是不敢跟斯諾有太親密的接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亂了心,控制不住自己再傷了斯諾的胳膊,所以她才不敢親親,更加不敢跟斯諾睡在一起,十分的努力的在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只可惜,這個安全距離在斯諾的忍無可忍之下,終于被打破了。 “那就不忍。”斯諾說完又想去吻她,只是被易安很快就躲開了。 “不行,你的傷,不可以!”她很堅持,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酥麻了半邊身體,嬌軟的一塌糊涂。 “你摸摸?!彼怪Z不甘心的蹭著易安的手,低頭輕吻在她的唇角:“想你了,想要你,想愛你,你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