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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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靜了,片刻,門把手轉(zhuǎn)動(dòng),呂九所撞出來,迎頭碰上逐夜涼,面孔難堪地扭曲了一下,別過臉,垂著肩膀離開了。 逐夜涼往屋里看,窗簾拉著,沒開燈,岑琢散亂著頭發(fā)斜靠在沙發(fā)上,狼狽地握著皮帶扣:“媽的,你怎么在這兒?” 他聲音虛軟。 “倒霉,路過,”逐夜涼沒進(jìn)去,“起來吧,別在那兒癱著了?!?/br> “cao,腿軟了。”岑琢自嘲地笑。 “別像個(gè)娘們兒似的,我可不扶你?!?/br> 岑琢輕哼著站起來,一拐一拐走到門口,可能是傷口裂開了,逐夜涼扶他一把,那小子得了便宜賣乖:“不是說不扶嗎,帥哥?”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guī)浟???/br> “這么沒面子的時(shí)候還讓我有臉跟你貧,你帥爆了你知道嗎?” “嘖?!敝鹨箾鲚p笑,陪他回房間。 三樓臥室,岑琢進(jìn)屋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很直接很徹底,連條褲衩都沒留。 “喂,我還在這兒呢?!敝鹨箾鎏嵝阉?。 岑琢身材修長,肌rou不大,但很性感,都是實(shí)用的小肌群,看得出來有鍛煉的習(xí)慣,比常年cao縱骨骼的人更有爆發(fā)力。 只是那身牡丹……逐夜涼移開視線,有點(diǎn)過于漂亮了。 “哦,我總覺得你看不見,”岑琢這樣說,卻沒去穿褲子,晃著個(gè)裸體在地毯上走來走去,“你就是一堆鋼鐵,給你看光了也無所謂?!?/br> 既然他這樣說,逐夜涼往后靠上墻壁,肆無忌憚地欣賞起來。 牡丹花,艷麗的顏色,妥帖地把rou體包裹在其中,盛放的花蕊下面,左腹部,有一道刀傷,淡粉色,微微滲著血珠。 “嗯!”岑琢把酒精倒在紗布上,把紗布摁在傷口上,有些疼,他抿著嘴唇昂起頭,頸動(dòng)脈勃勃地跳動(dòng)。 逐夜涼低下頭,忽然說:“你應(yīng)該控制一下你的家頭?!?/br> 岑琢把紗布固定好,抬頭看他,嘴角帶著一抹少年的笑:“我和他一起長大的,我控制全世界都不會(huì)控制他,他就是他,咄咄逼人也挺好。” “你有受虐傾向?” 岑琢披上絲綢睡衣:“你不會(huì)懂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哦?逐夜涼覺得好笑。 “除了那事兒,我們什么都能干,”岑琢倒上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他就是拿把刀頂著我的脖子,我都不會(huì)反抗?!?/br> 逐夜涼想問他,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這樣的人,但沒開口。 “對(duì)了,你多大?”岑琢的臉紅起來,因?yàn)榫凭?/br> “記不清了,三十多吧?!?/br> 岑琢直勾勾盯著他:“你比我大十歲!” 逐夜涼有點(diǎn)后悔跟他說實(shí)話。 “大叔!” 逐夜涼攥起拳頭。 “大叔?” 逐夜涼亮起背上的炮筒燈。 “大叔……” 逐夜涼狠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跪下去,掀起睡衣下擺,揪住剛貼好的酒精紗布,唰地一撕。 “啊!”岑琢倒吸一口涼氣。 威士忌弄臟了地毯,逐夜涼大手罩著傷口,鋼鐵指尖輕輕點(diǎn)著皮rou:“還叫嗎?” “不、不敢了,”岑琢疼,又有點(diǎn)刺激,急喘著,“給、給我貼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