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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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煥亮也不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張臉,沒人不喜歡。 “你……叫什么來著?” 看賀非凡那個眼神,丁煥亮就知道自己不用怕他,傲慢地撇開眼睛。 賀非凡的心思活了,抬頭看看天:“大蘭的天氣真好,大家都放松放松,休整兩天我們再去沉陽。” 去沉陽,掃平伽藍堂。 丁煥亮跟賀非凡進艙,經(jīng)過守衛(wèi)區(qū)、辦公區(qū),走進他的房間,這是個足有兩百平的大套間,實木全包、長絨地毯、水晶吊燈,窗外是波濤起伏的海水,遠處是雪線參差的、層巒疊嶂的青山。 “叫什么,”賀非凡扔下太陽鏡,搔了搔頭發(fā),“真沒記住。” 丁煥亮有些熱,脫掉戰(zhàn)斗服外套,自己到小吧臺倒了杯酒,老式黑色約翰走步,耀眼的琥珀色。 賀非凡看著他熟練的動作,舔一舔嘴唇,急切地拉開床邊抽屜,拿出文件夾一翻,抬起眼睛:“丁煥亮?!?/br> 密封窗,艙里有空氣流通裝置,發(fā)出微弱的嗡嗡聲,丁煥亮向他舉杯,一飲而盡。 賀非凡扔下文件夾,朝他走過去,他走,丁煥亮也走,像是躲他,其實是欲擒故縱:“組長,伽藍堂那具骨架子,真的別掉以輕心?!?/br> 賀非凡跟屁蟲似地跟著他:“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想那些?” “否則想什么?”丁煥亮明知故問。 “想……”賀非凡習慣打直球,但面對這么個尤物,他忽然覺得太直了不藝術,“想怎么讓我?guī)湍氵_到目的?!?/br> “目的?”丁煥亮停下來,兩只淺色的眼睛水一樣,“我有什么目的?” 賀非凡轉身往回走:“比如說,統(tǒng)一沉陽,再比如,依托染社的影響力,雄踞整個連云關外?” 這回換丁煥亮跟著他了,亦步亦趨,直到柔軟的大床邊,賀非凡脫掉絲綢襯衫,露出一背雄健的肌rou,和有些血腥的餓虎食人刺青。 雄踞一方,丁煥亮摸上自己的襯衫紐扣。 賀非凡卻踢掉皮鞋,臉朝下趴到大床上:“忙了這么多天,肌rou都僵了,來,給我松松背?!?/br> 媽的,丁煥亮暗罵,垂手走過去,脫鞋上床,兩腿跨到他腰上狠狠一坐。 “嗯!”賀非凡享受地悶哼,背上的肌rou繃緊了又松開,那只張牙舞爪的猛虎跟著動了動頭,有那么一剎,仿佛活了。 背很熱,丁煥亮兩手徐徐地推,他有手勁兒,也知道御者常見的肌rou傷,沒揉幾下,賀非凡就喘著粗氣說:“皮帶解開?!?/br> 他說的是自己的皮帶,丁煥亮惡狠狠地瞪著他,兩手伸到他肚子底下,抓住皮帶扣,使勁兒往兩邊拽。 賀非凡讓他拽得直笑,邊笑邊扣住他的手,弓起腰:“是真笨,還是故意的?” 咔噠,皮帶扣開了。 “我以為你喜歡這種,”丁煥亮嗖地抽出皮帶,兩頭抓在手里,在空中打了個響兒,“你聽,多帶勁兒?!?/br> 是挺帶勁兒的,賀非凡的肌rou發(fā)力,把他從腰上顛下來,翻天覆地仰在床上,上下顫了顫。 “還有更帶勁兒的嗎,沒有換我了。” 丁煥亮看著眼前這個不羈的男人,搖了搖頭。 顫動。 身體在顫,床在顫,大船在顫,海水在顫,窗外的積雪和遠山也在顫。天色在顫動中轉暗,星斗爬上天空,像要從天頂?shù)粝聛硪粯?,在顫動中閃光。 漆黑是突然降臨的,仿佛墜入了深淵,又好似升上了天堂,靈魂輕飄飄,rou體卻沉疴難愈,沉呀沉,猛地一抖,丁煥亮睜開眼睛。 拂曉特有的那種光線,他翻過身,大床另一邊是空的,余溫還在。 半封閉的隔斷外,客廳那邊有時斷時續(xù)的說話聲。 他爬起來,用浴巾裹住身體,從昏暗中看過去。 一面大屏幕,上頭是個清瘦的男人,穿著藏藍色的小西裝,左胸上別一枚金屬徽章,十瓣盛放蓮花,是染社的高級干部。 “……上頭急了,催了兩次,問我蓮花旗什么時候能插到沉陽上空,我就不明白了,染社出關這么大的事,怎么就成了我北府一個堂的事……” 北府堂堂主,賀非凡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