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60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都不準(zhǔn)跑 (NP)、一覺醒來,媳婦墮天了[希伯來]、黃漫作者掉馬后(NPH)、[聊齋]蘭若寺、穿越之農(nóng)家少年 完結(jié)+番外、噬精蟲(NP)、快穿之有心、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唯你不可取代、穿成私奔嬌美人[七零]
岑琢瞪著丁煥亮,瘦削的臉頰蒼白。 “是誰利用伽藍(lán)堂悄然入關(guān),是誰欺騙伽藍(lán)堂進(jìn)入猛鬼城,又是誰用太子換貍貓,救走了白濡爾?” 是猩紅色的牡丹獅子。 湯澤想起視頻里那家伙,暴戾兇殘,亮著火似的照明燈,“等我到江漢,如果發(fā)現(xiàn)岑琢少了一根頭發(fā),”他威脅,“整個染社都要給他陪葬!” 湯澤突然意識到,牡丹獅子和岑琢之間沒那么簡單,他唯一的弟弟,也許被他最痛恨的仇敵,像懵懂的女人一樣玩弄了。 “那個逐夜涼,”湯澤問岑琢,“是個什么樣的人?” 什么樣的人……岑琢苦笑,根本沒有這個人,他露出心痛的表情,他愛的人只是一堆冰冷的金屬,從不存在。 事到如今,他卻仍想替他隱瞞,湯澤狂怒,吼向丁煥亮:“滾!” “社長,”丁煥亮沒被他的怒氣鎮(zhèn)住,“我有最后一句話要問?!?/br> 湯澤沉聲:“你還想問什么?” 丁煥亮面向岑琢:“是不是司杰把你從臨時(shí)牢房里放出來的?” 湯澤意外。 “他臨走前在你耳邊說的那句話,是什么?” 岑琢一愣:“他……什么也沒說。” 丁煥亮瞇起眼睛。 其實(shí)司杰說了,他說:如果你想死,就從這個房間走出去,走廊上的看守有權(quán)直接擊斃逃犯,門是開著的。 “司杰?”湯澤在床邊踱步。 丁煥亮頷首:“我懷疑他用設(shè)備干擾密碼鎖加密,是我們一直要找的那個臥底?!?/br> 湯澤想了想:“司杰不傻,他知道小琢從那個房間出去就是死,他看過成沙傳回來的錄像,如果他是臥底,應(yīng)該替牡丹獅子救人,而不是殺人?!?/br> 如果這個臥底明知道救不了人呢,丁煥亮默默反問,他會留著岑琢這樣一個關(guān)鍵性人質(zhì),去威脅牡丹獅子的安危嗎? 但湯澤沒給他開口的機(jī)會,被從那道門里推出來,丁煥亮知道,社長的親弟弟在他手里千瘡百孔,他會被再次踢出核心層,而這一次,他看不到翻身的希望。 湯澤一口一口喂岑琢吃完桃子,等他睡了,才回到辦公室。坐在那個睥睨天下的位置上,他陷入沉思,岑琢的傷絕不只在身上,還有心,傷他的人是逐夜涼。 一想到這個,他就怒不可遏,但更多的,是當(dāng)哥哥的憂心,也許有些沖動了,他按下通話器:“給我叫戴沖來?!?/br> 等了快一個小時(shí),等來一個懶洋洋的敲門聲,湯澤無奈,那家伙是這樣的,連社長室的門都不會好好敲。 進(jìn)來的是個高大的男孩子,十八九歲,有一對變異的藍(lán)眼睛,穿著規(guī)矩的白襯衫,卻壓不住身上那股野性,烏黑的眉頭、揚(yáng)起的下巴、精悍的腰身,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寫著“浪子”兩個字。 這是一種帶著攻擊性的帥,湯澤不得不承認(rèn),沒人抵擋得了他的魅力。 “哥,什么事,”戴沖也不行禮,沒等湯澤請,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下班了,我車都開出去了?!?/br> “我找你,哪那么多廢話,”湯澤踢他,“怎么說也是我的第二秘書,平時(shí)開會不見人就算了,八百輩子找你一次,還他媽跟我抱怨?!?/br> 戴沖笑了,很不當(dāng)回事,但不招人煩:“哥,你說事兒?!?/br> 湯澤瞧著他,琢磨怎么開口:“和女朋友怎么樣?” “分了?!贝鳑_一攤手,聳了聳肩。 湯澤向前傾身:“又分了?” “女人嘛,”戴沖玩著湯澤桌上的鵝卵石擺件,“稍一點(diǎn)不如意就唧唧歪歪,煩死了?!?/br> 拘鬼牌戴沖,染社排名第二的骨骼御者,少年成名,整個江漢的小伙全拉出來,要論在女人堆里吃得開,他認(rèn)第二,沒人敢認(rèn)第一。 “哦……”湯澤靠回椅背,裝作不經(jīng)意,“哎那個,我弟弟回來了,你知道吧?” 戴沖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了,親弟弟?” 湯澤打量他的肩膀、下頜、手腕,很性感:“親的?!?/br> “比我還親?”戴沖朝他眨了眨藍(lán)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