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分節(jié)閱讀_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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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伽藍堂的地位很高,如同染社的一個二級分社,占據(jù)著半壁江山。有陰謀論推斷,如果這對兄弟反目,天下將一分為二。 司杰和賀非凡閑聊,丁煥亮則用眼刀和岑琢較勁,在沉陽時他們就針鋒相對,在猛鬼城、在興都到江漢的水路上、在九樓的臨時牢房,他們一直是對方的rou中刺。 人群忽然安靜,切磋馬上開始,戴沖已經(jīng)進入拘鬼牌,黑金骨骼亮著炫目的照明燈,繞著訓(xùn)練場耀武揚威,兇猛著,給岑琢看。 “cao,”馬上有人罵,“這小子真他媽sao!” 逐夜涼靜靜站在場中央,等著他結(jié)束表演,光學(xué)目鏡則一閃不閃,直直鎖定岑琢。 規(guī)則很簡單,沒有記分,沒有回合,就看誰先把誰撂倒。 拘鬼牌抬起左手,三對流星繞在指尖上,一對接一對旋轉(zhuǎn),帶起颯颯風聲。逐夜涼微微俯身,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典型的小擒拿動作。 六顆合金流星,在高速旋轉(zhuǎn)中互不糾纏,這看似炫技的小動作,其實是戴沖強大戰(zhàn)斗素質(zhì)的縮影。 他撲上來,第一對流星脫手,逐夜涼側(cè)身躲避,左肩隨之暴露,戴沖甩起右手,這邊也有三對流星,通過對角度和力道的精準控制,流星群形成一道規(guī)律的擺錘,先后敲擊在逐夜涼肩軸上,造成瞬時麻痹。 場外響起一片叫好聲。 逐夜涼抱著左臂退后一步,琉璃眼仔細觀察對手,從骨骼的機械結(jié)構(gòu)到御者的cao作習慣,沒有一絲破綻。 “先給你熱熱身,”戴沖狂妄地說,“接著來真格的了!” 他以一個漂亮的迂回步切入逐夜涼的作戰(zhàn)半徑,左手流星近距離出手的同時,右手流星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微妙技巧,同步向不同的方向旋轉(zhuǎn),一朵炸開的鐵花似的,眼花繚亂拍向逐夜涼的目鏡。 須臾之間,空行獅子啟動,逐夜涼借著升空的沖力抓住拘鬼牌的肩膀,把他往后推,接著順勢出拳,拳風未到,就聽咚咚兩聲,逐夜涼胸甲受到重擊,是小口徑炮,從拘鬼牌的兩側(cè)肋骨支出,配合著流星甩動的節(jié)奏,它成功脫離鉗制。 戴沖一個挺橋,拘鬼牌翻著花兒從地上跳起來。 “我cao他媽,戴沖太帥了!” “我和戴沖編過組,這小子真的,賊他媽爽!” “怎么能和他編?什么時候帶我也爽一把!” 男人夸起男人來,比女人還rou麻,岑琢替逐夜涼捏一把汗,盯著那對纏在一起的黑紅身影,用手肘頂旁邊的司杰:“速度,朝場上喊?!?/br> 司杰看了看他,稍稍拉開距離。 “喊‘速度’,”岑琢目不斜視,“快點!” 司杰不愿意,他從不大喊大叫,但礙于是湯澤的弟弟,他扯了扯翡翠領(lǐng)扣:“速……速度!” 馬上有人回頭看他,司杰皺著眉頭瞪過去,有種羞恥的薄怒。 場上,逐夜涼的速度上來了,過去,他都是大馬金刀地強攻,眼下沒有主力武器,他不得不改變策略,讓自己習慣迂回偷襲。 流星快,他比流星還快,因為不需要神經(jīng)元傳導(dǎo),機械運動沒有延時,體型比拘鬼牌小是劣勢也是優(yōu)勢,他影子一樣在戴沖的視野里神出鬼沒,不輕易出擊,但只要拳到,就是要害。 戴沖拿不下他,他也沒有殺招制服戴沖,兩人陷入僵持,互搏了三十分鐘也沒分出勝負,不得不以打和告終。 觀戰(zhàn)的都覺得不過癮,三三兩兩搖著頭往外走:“牡丹獅子真不行了。” “沒刀也沒炮,牽制拘鬼牌這么長時間,反正我服。” “獅牙刀要是在,十個拘鬼牌也不夠看?!?/br> “就是,可惜了……” 逐夜涼黯然離場,獨自走向訓(xùn)練場后的休息區(qū)。 岑琢插著兜站在場外,戴沖脫掉拘鬼牌,汗涔涔跳下來,看見他,邊笑邊扯附具:“媽的,打平了?!?/br> 他很帥,滿身荷爾蒙往外冒那種帥,大剌剌朝岑琢招手:“快來給我揉揉,渾身疼?!?/br> “疼個屁啊,”岑琢跳進場內(nèi),拿了專門給御者緩解肌rou緊繃的按摩乳膏,“根本沒怎么著?!?/br> “沒怎么著?你來試試,”戴沖仗著年紀小,有點撒嬌的勁兒,“他拳頭可狠了,全打在點兒上,我他媽強忍著!” 岑琢把乳膏擠到手上,熟練地搓熱,懶洋洋問:“揉哪兒?!?/br> “不都說了嘛,渾身,”戴沖轉(zhuǎn)過去,把寬大的后背亮給他,上頭紋著一張血盆大口,獠牙突出,蛇一樣的長舌頭卷著一把利刃,“肩膀、脖子根,都揉揉?!?/br> 岑琢的手覆上去,從下往上慢慢推,這是高級御者才有的保養(yǎng),能緩解骨骼受損引起的肌rou神經(jīng)錯覺,保持肌體對外部刺激的正常反應(yīng),在沉陽時他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