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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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連外籍醫(yī)生都通知到了,只有她毫不知情。臨時加班的決定,如果不是她返回辦公室拿東西意外得知,差點就落了個逃避工作的罪名。她靠近時的驟然安靜,走遠(yuǎn)時的熱聊不斷…… 種種跡象表明,她被針對被冷對待了。 “您好,請問籌劃組下午用哪個會議室開會?”溫瑯直接去到一樓收發(fā)室,大樓里的所有鑰匙都?xì)w他們管。 “三樓那個?!?/br> 溫瑯聽后連連道謝,之后直奔安全通道。抱緊材料之余腳下步子邁的很大,沒一會就上到三樓。 會議已然開始,溫瑯平復(fù)了一下呼吸,順了順額前劉海。壓下心里的憤怒之余,挺直腰背。 推門前,溫瑯握住門把手:就這么點兒事兒就想打敗她,沒門。 “小溫?”副院長看著遲到的翻譯,臉上表情不悅。 溫瑯并未解釋,而是徑直走到幻燈旁。從文件袋里摸出紙筆,她快速看了看當(dāng)前進度。 外籍醫(yī)生見她到達(dá),便開始提問。溫瑯認(rèn)真聽取,稍作準(zhǔn)備開口翻譯起來。 工作間隙,溫瑯帶著淺笑看了看扎堆坐在一起的護士。那笑容雖美,卻警告意味十足。 會議結(jié)束,溫瑯走在最后。外籍醫(yī)護們停下等她,問:“ mi ni?a,你和你的同事吵架了?” 溫瑯笑笑,不甚在意地回答:“連你們都發(fā)現(xiàn)了,我這一周的工作,并不算順利?!?/br> “她們應(yīng)該是在討論你,”熱心的工作人員接著說:“雖然聽不懂,可看臉也知道,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話?!?/br> 溫瑯聞言點了點頭,過會兒又搖了搖頭:“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不過目前工作太多,我可沒時間去管這些?!?/br> 溫瑯這話并非托詞,江歇離開已經(jīng)一周,她連周末都是在醫(yī)院加班度過的。 見她還能笑出來,外方人員紛紛為她寬心,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不喜歡人美心善又專業(yè)的溫翻譯。 起早貪黑第的十天,溫瑯終于踩著點下班。開著愛車離開醫(yī)院,溫瑯在尚未擁堵的街道體驗了幾秒短暫的推背感。 耀目的紅色車身在馬路上本就顯眼,等在公交站臺的許娜更是一眼就看見了這輛被很多人夢寐以求的車。 她總是彎起的眼眸里陰沉一片,公交卡的邊緣硌到她掌心一片紅。 她的不甘其實不僅僅來自于一度只能仰望的江歇。 內(nèi)心深處,溫瑯的出現(xiàn)讓她本能性畏懼,畏懼閃耀的她奪走甚至侵占一切。 這是嫉妒,是不甘,也是追不上、比不了。 飯后,溫瑯縮在沙發(fā)上懶得動彈。梔言小jiejie火急火燎地征用了她的手機。 “小溫溫,我手機沒電了,讓我登一下王者?!?/br> 溫瑯眼都沒睜,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又過了一會,小jiejie因為豬隊友氣到砸墻,保存了些截圖后可憐巴巴地索取相冊使用權(quán):“小溫溫,我從你相冊發(fā)幾張截圖,我要把這些豬隊友的腦殘cao作共享出去。” 困意說來就來,溫瑯又哼了一聲。 “小溫溫,切芒果的這誰啊,只看手就能看出是個帥哥?!狈綏d言也不知道點到了哪里,游戲截圖沒找到,卻被她無意點開一段視頻。 構(gòu)圖很一般的畫面中,是一雙男人的手。 芒果? 這個詞讓溫瑯?biāo)馊珶o,猛然坐起身后作勢要把手機搶回來。小jiejie一看溫瑯這么激動,便起了開玩笑的心。 兩個人你爭我搶,互不相讓,其結(jié)果就是,這一段溫瑯從未給別人看過的視頻,被投到了客廳電視上。 原本在一樓各處獨自美麗的合伙人們,因為溫瑯的過激反應(yīng)迅速集合,之后共同目睹了顯然來自偷拍視角的小視頻—— 畫面里,一雙修長的手正在給芒果削皮。普通的水果刀在他手里仿佛有魔力,被削下的果皮薄薄一層特別均勻。不僅如此,從第一刀到最后,果皮完整一條,并未斷開。 拿著刀的人對著果rou劃了劃,去核并被分成均勻大小的芒果安靜躺在盤子里。 那人重復(fù)了好幾次完整過程,而后把其中一只盤子朝鏡頭所在方推了兩下,說:“給你?!?/br> “啊啊啊??!聲音好蘇,手指好長,手指無敵靈活,怎么看怎么都只想說一句:太好看了。“小jiejie們故意湊在溫瑯身邊尖叫出聲,浮夸的用詞卻格外符合溫瑯的心意。 “溫溫啊,你拍的誰啊。” 溫瑯看著畫面閉口不言,雙唇緊咬。 眾人見她這樣卻也明白,八九不離十肯定是江月光。 對于溫瑯的求而不得、避之不及,她們這些閨蜜興趣瞬間減弱。比起江月光,她們更樂于看見溫瑯身邊出現(xiàn)新的對象。 “不是我說你呀,瑯瑯?!崩洗髶е鴾噩樀募绨蜃?,兩個人縮在沙發(fā)里,懶洋洋。 “你怎么就喜歡干這種不為人知卻無比滿足的事。既然喜歡,你就應(yīng)該說出來,管他討厭還是喜歡,至少給你的十年一個交代?!?/br> 老大嘴上的不拘一格,溫瑯并非第一次見識。從桌上拿了一顆提子塞進老大嘴里,溫瑯才續(xù)縮回沙發(fā)里。 “我才不覺得這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至少在我暗戀著他的那個時間里,我是幸福而快樂的。而且他已經(jīng)明確告知了厭惡,清楚他討厭卻還是選擇告知,我不覺得有多好?!睖噩樥f著閉上眼,突然發(fā)現(xiàn)沙發(fā)很好睡,怎么破。 “溫瑯啊,那這張渣畫質(zhì)照片上的人,又是誰?”梔言翻出一張許久前的照片朝溫瑯求證,她好奇的不得了。 溫瑯已經(jīng)懶得計較她發(fā)現(xiàn)了秘密相冊這件事,半睜著眼,溫瑯朝屏幕看了看。 承襲于她人生第一個手機的不清晰畫質(zhì),這張令方梔言百般好奇的照片上,也是江歇。 只不過高中時期的江歇,笑容特別明朗,閃耀的雙眸,被那個歲數(shù)特有的活力占據(jù)。 “江歇?!睖噩樈舆^手機,指尖細(xì)細(xì)摩挲屏幕上的少年。 如果置身于十年前,她絕對想不到有一天江歇臉上的明媚會消失不見。 身處于十年后,溫瑯再看到許久之前的江歇,心中唏噓萬千。 這個世界的殘酷在于世事無常,而江歇就是世人口中最富有的窮人——他有著巨額遺產(chǎn)和鑲著金邊的出身,卻沒有大多人都標(biāo)配的雙親。 “小瑯瑯,這個江醫(yī)生看起來好像并不像表面上展現(xiàn)出的那般冷漠疏離。”小視頻循環(huán)播放,江歇那句‘給你’,讓小jiejie們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 溫瑯沒做回應(yīng),而是拿過手機,帶著不舍看著視頻里的江歇。 矛盾伴著猶豫,溫瑯的心不受控制地飄回到了一個月前—— 某個雨后,江歇和她并肩穿梭在古老城池的小巷。為的,就是給突然對芒果著迷的江醫(yī)生買到被他心心念念一整天的水果。 人字拖踩過石板上的積水,長裙裙擺被雨水浸濕。雨后晴空沒有維持多久,就又被厚重的烏云遮蓋。 沒帶傘的江歇和溫瑯站在短短的房檐邊避雨,只一會,溫瑯的雪紡裙擺就緊緊貼在了小腿上。 江醫(yī)生脫掉了襯衫,無聲遞給溫瑯。他穿著白色工字背心走進雨幕,任由雨水傾|泄而下。 溫瑯把還帶著余溫的襯衫緊緊裹在肩頭,她亦步亦趨跟在江歇身后。 那是她值得紀(jì)念的暗戀往事中,為數(shù)不多能夠肆無忌憚跟在他身后,并將他的背影正大光明篆刻在心里的寶貴瞬間。 作者:1瑯瑯不弱 2江醫(yī)生下章回來 3找到鄭硯濃了嗎? 4感謝相遇,如果喜歡,可不可以推薦給小伙伴呢?(捂臉逃跑)感謝在20200222 03:28:36~20200223 14:35: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唯有七柚、止歸零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章 唇邊溫柔 出差日的最后一天,江歇推掉飯局早早回到酒店。才一推門,就見鄭硯濃躺在沙發(fā)上,西裝外套和領(lǐng)帶隨手一扔,手上拿著一只支尚未點燃的雪茄。 江歇走過他身邊,看了看散落在沙發(fā)背上的衣服。雖未明說,但他稍作停留的目光,讓鄭硯濃連忙坐直身子。 等江歇洗好手出來,沙發(fā)已經(jīng)恢復(fù)整潔,鄭硯濃正把衣服掛進衣柜,一副賴在這里不想走的架勢。 “房卡我放你桌上了。”拿起雪茄聞了聞,鄭硯濃把煙重新裝回盒中。 江歇見他沒有點煙,這才放下要趕他出去的念頭。 “明天回去,今天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酒店附近就是商業(yè)街,鄭硯濃朝那個方向指了指。 江歇搖了搖頭,拿起菜單打算叫客房服務(wù)。 鄭硯濃嘴邊掛著笑,斜依在桌邊,拿出手機放大照片一角,自言自語起來:“上次出去玩,帶我們的小地接挺不錯?!?/br> 江歇這十年間唯一一次出去旅游,就在上個月。他一聽鄭硯濃說溫瑯,不覺放下手里的東西。 “膚白貌美有涵養(yǎng),性子開朗又大方,這樣的對象,帶到哪里都挺長臉。”鄭硯濃用余光看到江歇站起身來,可他仍舊說著,眼眸里閃著獵人捕捉獵物前興奮的光。 江歇從他手里抽過手機,指了指站在鄭硯濃身邊的女孩子說:“記住,你是有女朋友的人?!?/br> 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溫瑯,歸還手機的動作遲疑了。 四月的巴哈馬群島蔚藍(lán)如畫,在著名的粉色沙灘上,江歇第一次見到溫瑯。 穿著長裙的溫瑯起初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到達(dá),她背對著他,赤著腳追逐海浪。 也許是太陽過于明媚,江歇記得,溫瑯回過頭時,臉頰微紅。 鄭硯濃把江歇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只是慵懶的笑,沒說什么。 “朋友,你的朋友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要一起嗎?”鄭硯濃看了看菜單,對于酒店的飯菜興致缺缺。 江歇本想拒絕,卻在看到桌上的芒果時點了點頭。 走在人流之中,江歇快速瀏覽著櫥窗里的商品。路過一家又一家店,他終于停下了腳步。 *** 五月的最后一周,溫瑯不由感嘆夏天的到來是如此迅猛。一夕之間,四周繁花盡放,陽光炙烤大地。 從車庫走到辦公室,不過短短一段距離,溫瑯已經(jīng)鼻尖冒汗,后背潮濕。 她覺得她可能是一個行走的暖寶寶,一走路就開始自熱。 趴在桌上,拿起小風(fēng)扇掀起劉海一陣猛吹,這才舒服了些。 “溫翻譯,今天去兒科診室。”護士長說著把一周工作安排放在溫瑯眼前。 “謝謝護士長?!闭f著溫瑯從腳下抱出一盆多rou,遞了過去。 護士長看著眼前形狀飽滿而顏色鮮亮的植物遲疑了,她看了看溫瑯,眼中充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