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私奔嬌美人[七零]、二婚、夢蝶——緣、豪門寵文極品婆婆重生了、僵尸[綜英美]、[穿書]我的師父有病啊、逼王的自我修養(yǎng)[綜]、王爺五行缺我、和離前夫君失憶了、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
江歇披著浴巾寸步不離,皺起的眉間是對于溫瑯剛剛的那句話的疑惑。 他上大學(xué)之前的確不會游泳,可這件事,溫瑯又是怎么知道的? 聽到樓下傳來嘈雜,江歇反鎖房門。下樓一看,是江兆的父母。 “江歇呀,今天賓客這么多,你為什么還要和小兆鬧矛盾?”來人毫不客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了看已經(jīng)過時的室內(nèi)裝飾,眼中多有嫌棄。 江歇平靜地看著前來興師問罪的人,見江兆換好衣服沖進來,唇邊露出一絲冷笑。 “既然都來齊了,有的話正好只用說一次?!苯念^發(fā)濕成一縷一縷,他伸手向后梳理了兩下。輪廓分明的五官露了出來,神情淡淡卻并不好惹。 “爺爺給我的遺產(chǎn)有5%的集團股份,我雖然還沒簽文件,但是那就是我的,誰都搶不走?!苯粗矍叭说哪樕黠@發(fā)生了改變,冷哼出聲。 “江兆,你說如果我拿出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其他任何一房換取巨額資金,他們會愿意嗎?”集團的股份被分散開,除了江歇的那一份都保持制衡狀態(tài)。 這百分之五雖然不多,卻足以改變眼前局勢。 發(fā)難的話卡在嗓子眼,江兆一時沒能喊出?,F(xiàn)在正處于幾家之間的爭斗期,沒人敢掉以輕心。 “啊,還有。”說著江歇朝江兆湊近了幾分:“你可能忘了,你旗下的房地產(chǎn)公司,娛樂公司,風(fēng)投公司,有一半是我的。” 江歇說的沒錯,根據(jù)遺囑,這些公司的股份屬于他和江兆共同持有,只不過他遲遲沒有簽署遺產(chǎn)繼承書,所以尚未以股東身份接手。 “你費心勞力壯大的公司,只要我愿意就有一半屬于我,仔細想想還挺有趣。”說這些時,江歇唇邊帶著笑意,只是目光冰冷,帶著警告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已經(jīng)走向了和你們截然不同的路,不止一次說過無心爭斗??墒侨绻儆腥巳俏一蛘呶疑磉叺娜?,就不要怪我食言接下遺產(chǎn),讓所有人都不好受。”說完,江歇指了指大門,示意他們離開。 江兆沒想到會被江歇反制,這么多年的蟄伏讓他忘記江歇繼承自父輩的狠戾。他雖然只是陳述了事實,卻足夠讓江兆害怕。 離開時,江兆嘴里不停出現(xiàn)惡毒的詛咒,心里的怨怒還未消失。 見家庭醫(yī)生來到,江歇帶著人上樓。敲了敲房間的門,得到溫瑯的同意便開門進去。 此刻溫瑯正穿著白色的睡衣,裹在被子里。江歇見她發(fā)尾并沒吹干,不由低嘆一口氣,讓醫(yī)生幫她處理腳上的傷口,自己則拿著吹風(fēng)站在她身邊吹著。 “驅(qū)寒的湯藥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腳上的刮傷并不嚴(yán)重,注意衛(wèi)生就好?!闭f完醫(yī)生離開,剩溫瑯和江歇兩個人。 “疼嗎?”江歇看了看溫瑯的腳丫,又看了看她的手腕,眼里滿載擔(dān)憂。 “不疼?!睖噩樄诒蛔永锊辉竸訌?,任由江歇幫她吹頭發(fā)。跳進水里透心涼,她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過勁兒來。 “要不要我報警,江兆他……”江兆的話讓江歇生厭,一想到他可能輕薄了溫瑯,心底的怒火就無處轉(zhuǎn)移。 “不用了,”溫瑯伸手扯了扯他的褲邊,“有人幫我收拾了他,你也幫我報仇了,更何況我也踢了他一腳?!?/br> 溫瑯并不是害怕報警,而是擔(dān)心牽扯江歇。這一晚上她算是看明白了,沒有任何人在意江歇。 見江歇還在自我責(zé)備,溫瑯點了點他的手背說:“一會我要回家,穿著睡衣可能不太好?!?/br> 江歇聞言站起身來,指了指身后的衣柜說:“這間房屬于客房,會備一些衣服給客人,你隨便挑?!?/br> ”我去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家?!敖嗣噩樀陌l(fā)尾,放下吹風(fēng)站起身離開。 等江歇穿戴好下樓,溫瑯正坐在沙發(fā)上翻看桌上的畫冊,扉頁上寫著這本冊子收錄了江歇母親這些年畫的畫,她一邊感嘆于他mama的才華,另一方面被他父親的細心而感動。 ”要不要去看看我長大的地方?“江歇指了指外面,試探著問。 關(guān)于老宅,他幸福的記憶不多,但是老宅后的這幢獨棟卻承載了他們一家三口不少甜蜜過往。 溫瑯聞言興奮地點點頭,放好畫冊和江歇出去。 “之前總是和其他叔叔鬧不愉快,然后我們一家就搬進了這棟小樓。”小樓是上世紀(jì)的建筑,本來要拆,卻因為他們一家住進去而保留了下來。 “室內(nèi)裝飾來自于我母親的設(shè)計?!苯獛е鴾噩樎咴谑勇飞?,考慮到她腳下的傷,步子很慢。 蚊蟲繞著路燈飛舞,夜風(fēng)時不時吹過,溫瑯裹緊了外套,不由向江歇靠近。 “很溫馨?!睖噩樢贿M門就被暖色調(diào)的裝修風(fēng)格所吸引,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傳達設(shè)計者對生活的熱愛。 “那曾經(jīng)有一個玻璃花房,我母親也非常喜歡種花?!苯噶酥副粐娙娲目盏?,伴著回憶露出一抹笑容。 和江歇走了一圈,溫瑯身上熱了起來。見她臉色變好,江歇帶她回到室內(nèi)。 遞上一碗熱湯藥,江歇示意溫瑯喝下。 “江歇,對不起?!睖噩槺е胗行╈拖骂^又帶著些許勇氣抬起,晶亮的眼里滿是愧疚。 “為什么要這么說?”江歇拿走溫瑯手中的空碗,拿了兩塊牛軋?zhí)欠诺剿中摹?/br> “我沒能幫你拿下你父親的遺物?!睖噩樳菄@息,她到底還是被經(jīng)濟條件所打敗。 “瑯瑯,你聽我說。”江歇見她無精打采,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掰開她緊握的手指,拿出糖塊剝掉糖紙遞進她口中。 “人生本來就是不完美的,一邊得到一邊失去,我想要的是我父母的回憶,而不是那些被人奪走的牽制?!贬寫阎?,江歇的心態(tài)趨于平穩(wěn)。而且他總會奪回自己的東西,毫不留情。 嘴里的糖塊奶香陣陣,順著味蕾撫恤溫瑯的心,她輕咬了兩口,甜意更濃。 見她還是心情不好,江歇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fā)說:“走,我送你回家?!?/br> 送溫瑯到家門口,江歇有些不舍,眼前的人為他義無反顧,只是回憶就讓他心頭發(fā)熱。 “你的衣服和首飾,我處理好晚點送回來給你?!闭f著江歇有些苦惱地說:“就是手機進了水,可能比較麻煩?!?/br> 溫瑯搖了搖頭說:“再買就好,數(shù)據(jù)我有備份。” 說著溫瑯打開家門,見溫若錦正站在門口。 “爸?”溫瑯帶著驚異看著她爸,大晚上為什么會做造型。又向沙發(fā)上看了看,她母親的紅唇還沒來得及擦去。 “小江,進來坐坐?”溫父手里正攥著沒來得及放下的領(lǐng)結(jié),當(dāng)下決定拉江歇進門分散溫瑯的注意。 江歇接受到溫父的眼神,點了點頭,走進房內(nèi)。 “爸媽,你們這是?”溫瑯看著母親和父親考究的發(fā)型,小臉皺起。 “我們參加了一場婚禮,對,婚禮?!泵鎸ε畠海瑴厝翦\想出的借口總是很蒼白無力,為此,岳蓉不由攥緊沙發(fā)巾。 “大晚上還有人婚禮?”溫瑯更加好奇,總覺得父母有些奇怪。 “有些人是晚上辦,可能風(fēng)俗不同?!苯m時出聲,幫著溫若錦開脫。 溫瑯撓了撓頭,還是覺得奇怪。 其實在他們進門之前,溫氏夫婦也剛回來沒多久,回程的路上被堵在高架橋上,一堵就是四十分鐘。他們剛把衣服換下,溫瑯就打開了門,又在穿幫邊緣試探了一回。 “我送送你?正好倒垃圾。”多說多錯,溫父趕緊拉著江歇打算離開。 走在小區(qū),江歇并不知道要和溫父說什么。大段的沉默在江歇打算告辭前被溫若錦打破。 “年輕人,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并非處處惡意。”說完,穿著居家褲吹著背頭的溫父把垃圾扔進垃圾桶,朝江歇溫和一笑離開了。 這句話語焉不詳,江歇直到回到家都還帶著幾分疑惑。 推開院門,江歇走到門前。感應(yīng)燈亮起,一只紙箱放在門口。 江歇打開一看,里面裝著屬于他父親的十張膠片。 這時候再聯(lián)想起溫瑯父親的話,江歇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拍賣場上,以近二百萬的價格拍下這組唱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收到溫父指令的特助。 見女兒緊握號牌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溫若錦告訴特助無論如何都得拍下。 這件事不是為了江歇,而是為了溫瑯。也算是夫婦倆側(cè)面表達了對江歇能幫他們給女兒花錢機會的感謝。 五味陳雜之下,江歇抱著唱片直奔空闊的房間。把唱片一張張整齊碼放在架子上,這間房好像終于沒那么空了。 “一個小翻譯你說我動不了?”江兆在房內(nèi)煩躁踱步,手機發(fā)燙。 “先把江歇的氣焰給我滅了,至于溫瑯,沒完!”說完,江兆把電話扔在地上。 作者:1下章節(jié)奏會加快 2小波折預(yù)警 3打算四月末結(jié)束正文,養(yǎng)肥的寶寶可以進來看了 4連載期間,讀者和作者,尤其是撲街的作者都很累,讓我們一起克服這段艱難,好嗎? 5感謝喜歡 第36章 我好想你 下午四點, 溫瑯結(jié)束遠程翻譯, 頭暈?zāi)X脹地從多媒體室走出。幾個小時一直盯大屏幕,眼睛干澀。 昨天的舞會好像一場灰姑娘的美夢。忽略突發(fā)的惡意, 只是想到和江歇的共舞, 以及他的照顧和保護,就讓她心頭一熱。 當(dāng)她緊靠在江歇懷中, 相接的皮膚仿佛還殘留著來自于他身體的熱度。被他護著,堅實而火熱的懷抱阻隔了所有紛擾。 推開門, 溫瑯見江歇竟坐在沙發(fā)上。 他的目光落在置于小桌的相框上, 陽光從窗外照進,給側(cè)顏打下一層光影。 見溫瑯進來,江歇站起身。他穿著剪裁用心的襯衫和馬甲,材質(zhì)貼合, 身姿挺拔。 襯衫扣子開了三顆, 并沒有打領(lǐng)帶。向后梳理的頭發(fā)明顯打理過,露出額頭。 他看向溫瑯, 唇角的笑容比平日溫柔多了幾分外露的情緒。 “你怎么來了?”溫瑯把電腦隨手放到桌上, 他的出現(xiàn)如同驚喜。但是回頭看了看亂七八糟的桌面, 卻生出幾分尷尬。 和江歇整齊的辦公室相比, 她這里一言難盡。桌上放著喝了一半的奶茶, 硬皮書攤開放在一旁,用過的稿紙掉在地上。 江歇見溫瑯的臉正泛紅還帶著明顯的窘迫,便先她一步屈膝撿起地上的紙張:“我把衣服還有首飾給你送過來。” 說著他指了指放在另一個沙發(fā)上的洗衣袋,首飾盒還有被密封袋裹著的手機放在近旁。 “你今天不忙嗎?”溫瑯簡單收了收, 按下座機打算叫秘書泡茶。 江歇走到她身邊,長腿一曲倚在辦公桌旁。手一伸按下掛機鍵,阻止了溫瑯的呼叫:“想見你?!?/br> 這三個字讓溫瑯的大腦一時宕機,嘴巴微張不知作何回應(yīng)。 今天的江歇,是不同的。 強壓下心中疑問,溫瑯放下聽筒回望江歇:“我這里還有一些工作,處理完還需半個小時?!?/br> 江歇點頭,沒再說什么,卻也沒離開。 維持著依靠桌旁的動作,他從斜上方低頭看向溫瑯??此毎椎氖种冈阪I盤上跳躍,看她快速瀏覽文件。 當(dāng)視線掃過她的白凈的耳朵,眸中情緒涌動。 辦公室外,萊恩人正湊在一起帶著好奇看向溫組長的辦公室。其中部分人見過江歇,對于他的到來倍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