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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蝶——緣在線閱讀 - 夢蝶緣_分節(jié)閱讀_15

夢蝶緣_分節(jié)閱讀_15

    冷哼著:“煙冷?你還真會取名字,想說煙花易冷嗎?”林宇眼里帶著自己都不可察覺的寒意。

    南宮采感覺自己好像都快被這股寒意給冰凍了一般,全身盡然是動也動不得!宇,聽我說!只有發(fā)出咿呀的哼聲。

    林宇一把抓住南宮采的手,不顧他的掙扎大聲呵斥道:“別以為換個名字我就認(rèn)不得你了!南宮采!我看你還往哪里逃!”

    可憐單薄的南宮采那里是林宇的對手,自己拼盡全力的掙扎在對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嗚嗚地哼叫著,驚慌失措的南宮采完全沒注意到對方眼中閃過的光芒。下一秒,一個熾熱的吻便將他所有的咿呀全都壓制了下去。

    這個吻來的突然,像灼人的火,灼燒著他。

    猛烈,洶涌——帶著林宇的憤怒,蠻橫,霸道。這樣的林宇就像一只受傷的野獸,用憤怒表達(dá)自己的疼痛。

    南宮采感覺自己要融化一般,不由得癱軟在對方那火熱的懷里。呼吸快要斷掉了,口中竟有一陣腥甜——林宇竟然咬破了他的舌頭。

    林宇從身上拿出一塊絲巾,三下五除二的將煙冷的手綁了起來連嘴也堵上了。“既然你要裝啞巴,那我就讓你裝個夠。”

    本來林軒就想讓林宇留在宮里陪自己下下棋什么的,畢竟自從林宇得了怪病,除了奉母后的命令去探病之外他兩就沒怎么見過面。好不容易等到林宇身子好了,兩人倒可以好好敘敘舊。加之瑞王妃拜托他探探林宇的口風(fēng),王妃總覺著林宇病好后心中就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但怎么問他他也是不回答。這不,早在宮里打掃出了一間房讓林宇好在這里過夜。卻不想這剛好省去了林宇回府的路程。

    將南宮采一把丟在床上,林宇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的玄服:“我定會讓你后悔你所做的?!?/br>
    不,不,不要!南宮采咿呀著,感覺林宇已經(jīng)失控了。

    此時的林宇完全被憤怒沖碎了理智,像一頭野獸般氣勢洶洶地襲來。南宮采害怕地向后退著。林宇上床,對方退一步,他便進(jìn)一步,直到將對方逼在床腳。眼看著林宇服下了身來,南宮采也算是無計可施一腳重重的踢向林宇雙腿之間。

    啪……林宇一把抓住南宮采的腳。若是換做以前,這一腳定會要了林宇的命。然而在南宮采的不辭而別后,林宇在最痛苦的日子里一邊尋找著他,一邊學(xué)習(xí)武術(shù)。雖然他的內(nèi)功修為很好,但畢竟年齡過了最好的時間,他花費的功夫是一般人的十倍。即使是習(xí)武的奇才卻也免不了流汗,吃苦,甚至是流血。但這些他都忍了下來,因為他明白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有失去。

    “想讓我斷子絕孫?”林宇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南宮采即刻便疼的兩眼泛紅,他在心里喊著:不,不,聽我解釋!

    “即使這樣,我便先讓你嘗嘗承受的滋味!”林宇近乎野蠻地撕開他的衣褲,混亂了發(fā)絲。林宇壓在南宮采身上,一手游走于下身,一手抓住下巴,再次狠狠吻住。不知是有意無意,這次的吻多了幾分揪心的纏綿,殘暴厲也多了那么點柔情。

    粉嫩的唇被吻得殷紅,順著吻下去,唇,小巧的下巴,喉結(jié),精致的鎖骨……閉上眼,林宇含著對方胸口的那點櫻紅舔弄。南宮采扭動著的身體也漸漸地在這吻里平靜了下來,“這么快就入戲了?”林宇冷笑著,南宮采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好像完全沒有理解對方的話。漆黑的屋里,林宇還是看見了那反射著熒光的淚,對方眼里傳來的那絲無助像一把利劍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一個巴掌甩過去,冷聲命令:“給我閉眼!”

    南宮采因為疼痛皺緊了眉,下一刻便是沒有任何前戲和緩沖的徹底貫穿。“唔!”南宮采因無法發(fā)音,只有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悶哼才能傳達(dá)他所承受的痛楚。林宇一邊貫穿著身下人一邊埋頭啃咬著他的身體。

    住手!住手!不僅是南宮采心里吶喊著,林宇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也在吶喊。閉嘴!林宇在心底大叫一聲,任然沒有停下對身下人的蹂躪。

    好痛苦,從來都沒有這么痛過,南宮采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撕碎。紅帳隨著床搖曳著,雪白的床單上靜靜蔓延著一抹美麗而絕望的紅線。痛楚伴著快感,交織在一起將他纏住,讓他從身體道心靈都無法動彈。

    最后一次貫穿,林宇緊緊抱著昏迷的南宮采,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將頭埋在對方的胸膛,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略帶嗚咽的聲音低低劃破房內(nèi)的寂靜:“采,我想你……我,好想你……”在月色照不到的地方,一滴淚像跌落天際的流星,從他蒼白的臉頰上滑落,留下一道淺淺的水印。

    ☆、第十四章 (4301字)

    第十四章

    第二天,林宇醒來看見的是一床的慘不忍睹:白濁與血混雜,在雪白的床單上勾勒出詭異美艷的花紋。而南宮采則暈睡在這之中,像是一朵即將凋亡的紅薔薇,蒼白而絕美的容顏被一頭漆黑的長發(fā)遮掩,雪白的軀體上昭然顯示的是林宇昨晚的瘋狂。

    輕輕撩去那縷青絲,冰冷指尖顫抖著勾勒對方的輪廓。南宮采還沒醒,皺著眉頭輕哼,即使睡著也躲著這冰冷的指尖。

    “唔”,南宮采睜開眼,卻沒看見林宇眼中的柔情一晃而過。

    再度開口,惡劣道:“舍得醒了?”

    昨晚過后,南宮采覺著自己好似全身都要散架一般,頭有點痛,好像是發(fā)燒了,不過在林宇看來就是睡醒后的睡眼惺忪。待他還沒回過神,林宇便甩摔下一個耳光:“磨磨蹭蹭的干嘛,趕快穿了衣服給我出去!”說完就走出房內(nèi)。

    林宇轉(zhuǎn)身離去,錯過南宮采嘴角的那味苦笑。摸著臉上五道火辣的,腫的老高的指印,失去聲音的他,眼中流轉(zhuǎn)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無奈,痛楚,傷心……

    等林軒下朝后,林宇便找了個借口帶著南宮采出宮回去。

    南宮采沒想到自己離開的兩年里林宇竟然變了,變得他都快不認(rèn)識了。抬起頭,看著斜坐在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的林宇,依舊是那么讓人臉紅心跳。但不知是南宮采的錯覺還是別的什么,原本俊秀的面容竟帶著那么一絲絲邪魅,越看越是叫人勾魂。不想就在南宮采看呆時,林宇就睜開了眼和他對上。

    皺了皺眉,林宇只道:“把臉轉(zhuǎn)過去,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比缓笤俅伍]上眼睛,神情像是看了世間最惡心的東西一樣。

    南宮采像是看見他那種神情一般,只是靜靜地按照他的吩咐把臉轉(zhuǎn)了過去。其實他現(xiàn)在很狼狽,衣服早就在昨晚被林宇撕得破破爛爛,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兩腿間甚至有皮膚被磨破了。對于這些,他沒有仍何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林宇一個人,自己怎樣早已無所謂了。

    林宇下車后,看也不看南宮采,對著墨荷吩咐道:“把他帶去洗干凈,給他換身衣服,然后帶他來見我?!蹦蓱?yīng)道,接著就帶南宮采離開。

    南宮采回頭看林宇,對方筆直的站在廊下,身影卻是孤寂無比。南宮采扯扯墨荷的衣袖,咿呀著:他還好嗎?

    墨荷不解,歪著頭:“你說什么我不懂,要不你把你要說的寫在我手心上?”

    南宮采點點頭,牽過墨荷的手,一筆一劃寫著。墨荷看了他寫的,苦笑著:“不算好也不算壞?!?/br>
    南宮采接著寫:為什么?

    墨荷嘆口氣:“自從世子病好后,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變得讓我們都不認(rèn)識了。王爺王妃沒有多說,因為只要世子身體好就都好。但是最開始時,他就像是在行尸走rou,出門見一個穿白衣的就沖上去,攔也攔不住。其實大家都擔(dān)心世子是魔障了,甚至……甚至覺著這一切是世子回光返照。”墨荷看著天上的白云,神色哀寂:“后來,世子漸漸地也不這樣了。就在我們都松了口氣時,世子卻又開始流連于那些小倌之中,不過這樣也比開始好吧!”畢竟在這個國家,男風(fēng)并不少見,反倒有悠久的歷史。

    墨荷看著南宮采好奇道:“對了,你和世子認(rèn)識嗎?”

    南宮采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墨荷搖搖頭,在她手上寫下三個字:不知道。因為他所認(rèn)識的那個林宇是個溫柔而又可愛的人,現(xiàn)在這個人還是么?

    墨荷奇怪,這個人真奇怪??!什么叫做不知道?

    在木盆里兌好洗澡水,墨荷把洗澡要用的東西放在一旁,然后指著屏風(fēng)說:“這里是換洗的衣服。你洗好了換這一套,我在外面隔壁等著,等你洗完就帶你去見世子。”南宮采點頭,謝過墨荷。

    “那好,你慢慢洗,我出去了?!?/br>
    等墨荷走后,南宮采便開始脫下那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遮羞布的東西。一件一件褪去,白玉般的肌膚上是昨晚被林宇強要的痕跡。沒想到他會帶自己來這里——這個南宮采曾帶林宇來過的家——而現(xiàn)在這里是林宇的別院,他在這里修的別院。

    南宮采伸手試了試水溫,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慢慢坐下去?!斑?!”身上的傷口碰到熱水后是一陣鉆心的刺痛,特別是昨晚接受林宇的地方,火辣辣的,比傷口上撒鹽還難受。等到差不多適應(yīng)后,他才把手伸到那個看不見的地方,咬著唇慢慢的清洗著。

    流出的白濁,暈染了清水,像是濃到化不開的墨,侵蝕著一切的清透。就像此時他的心,被一種心酸填滿了空間。

    南宮采洗了好久,才把身上洗干凈。拿下屏風(fēng)上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以前林宇買給自己的那套,原來他還留著。南宮采嘴角浮起笑意,以為自己的不告而別定會讓他傷心,他也一定會把有關(guān)自己的一切給扔掉。沒想到,他還留著。這說明自己與他之間還有情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