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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倍徘喑嫉溃偟蔑@得昨夜他家里經(jīng)過了殊死奮斗, 但到底不敵強人,才被挾持了一夜,這樣才好脫身吧!杜青臣想了想,還是提醒了蔣川一句,“三皇子想來暫時是愿意跟你去邊疆的,他昨天話里的意思,明明就是在提醒你迷暈他,把他帶出去,只是面子上過不去,不好承認罷了?!?/br> 蔣川點頭。 “他留下確實是死路一條,但凡有點想活,就會想著往城外跑,且離京城越遠越好,但是以后呢?將軍,他現(xiàn)在可是要犯,窩藏要犯可是重罪。” “無礙?!笔Y川隨意笑了笑,他蔣川想在邊疆藏一個人,還會被人翻出來不成? “便是將軍藏得住他,可想過他安全之后,會不會再有其他動作?若他再起爭奪皇位之心,將軍是要做他手中的刀,還是要做懸在他頭上的刀?” 蔣川沉默。 “將軍大約是自覺能看住他吧!只是,將軍是準備捆著他過一輩子嗎?” “若他愿意,我更想與他在邊關(guān)一生一世,只怕,正如你所說,他是不愿的?!?/br> “若他真的對皇位不死心,將軍要如何?” “不如何,他若不肯死心,非要攪合的天下大亂,那便先殺了我吧!我不會對他如何,只要他在做這件事前動手殺了我,我蔣川,可以引頸就屠。我不會做他手中的刀,也不會做懸在他頭上的刀,我只會一死?!?/br> “將軍自己決定了就行。”杜青臣頷首?!拔宜偷钕曼c東西?!闭f完,杜青臣邁步上了馬車,里面,三皇子被打扮成婦人模樣,暈倒在被褥里,看著可憐又可愛,三皇子就是那種打扮成女子,也絲毫不突兀,反而有幾分美貌的俊俏男人。 杜青臣將一個紙包塞到三皇子懷里,低聲湊到三皇子耳邊,道:“殿下,我給蔣川的迷藥是假的?!?/br> 三皇子睫毛顫了顫,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但我塞給殿下的紙包里,迷藥是真的。紙包是迷藥,瓶子里是解藥,你也聽到蔣川怎么說了,若殿下真的對皇位不甘心,還請不要連累無辜,自行逃開,他不欠你的。” 三皇子一聲不吭,繼續(xù)裝暈。 杜青臣想要下馬車,想了想,又回身補了一句,“還有,真心若是辜負了,再回頭可是沒有了,想想你母后,她這一生追逐權(quán)勢富貴,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先皇防備身邊所有人,臨死前又如何?殿下莫要踏上父母舊路才是。人生路漫漫,殿下還請珍重。” 三皇子微微握緊了拳頭,杜青臣已經(jīng)出去了。 “杜老板,我們這就走了,告辭,若是有緣,便還有再見的時候?!笔Y川拱手道。 “不送了?!倍徘喑碱h首。 蔣川趕著馬車出了杜府,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蘇暖跟蘇冬探頭探腦的從屋后探出個腦袋來看,杜青臣回身笑道:“昨夜睡的好么?” 蘇暖嘿嘿一笑,沒有說什么,蘇冬剛想開口,杜青臣就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蘇冬一驚,連忙上前。 “沒事沒事,可能昨天夜里著涼了,阿嚏。”蔣川一走,杜青臣精神松懈下來,病也就出來了,杜青臣成功的病倒了。 城外,蔣川混出了城門,便舍棄了馬車,自己摟著三皇子坐在馬上,跟幾個屬下一同策馬狂奔,出了城門,拼的就是速度了,可是沒走出去多遠,就撞到了齊承。 城外十里亭處,齊承讓下屬攔了路,自己在亭子里擺了酒,蔣川前進不得,只能下馬,將昏睡的三皇子交給滕遼先行照看。 “蔣將軍,這一大早的,一個個喬裝打扮,赴任光明正大的走就是了,這是做什么?”齊承笑道。 “齊元帥這一大早的,在十里亭喝什么酒,不嫌風吹得慌嗎?”蔣川語氣不太好,任誰以為自己能混出去,本來都放松警惕了,卻被人堵在了城外,心情也不會有多美麗。 蔣川掃視了一圈,此處四野空曠,齊承只帶了幾個人,真的打起來他們也未必是輸,只是要是真的打了,那他就真的跟三皇子是一伙的了,說不定會連累整個家族。齊承大約就是仗著這個吧!他覺得自己不會為了三皇子跟他動手。 蔣川嘆了口氣,走進了亭子,齊承遞了杯酒給蔣川,“我自然不是來這里看風景的,自然是猜到將軍要帶三皇子離開,特來等人的。” 蔣川怨念道:“元帥不用幫著陛下整理政務(wù)嗎?宮里應該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吧!” “自然,忙的分不開身,但是將軍更重要。”齊承跟蔣川撞了下杯子,一口喝盡杯中酒?!皩④娙缃裼惺裁创蛩??是把三皇子交給我還是……一定要帶人走?” 蔣川也舉杯喝盡,挑眉道:“若我說一定要帶人走呢?” “將軍便是不惜此身,也不顧及蔣府和你這些兄弟們的家眷了嗎?” “齊元帥,我敬你是個英雄,此事與我這些兄弟們無關(guān),他們只是聽命于我罷了,我相信,元帥純善仁義,必然會保住我這些兄弟們。” 齊承不置可否,“那將軍呢?蔣府上下,將軍也不管了?” “我相信,陛下是明君,定能明察秋毫,知曉此事與我家人無關(guān),再者……”蔣川湊近齊承耳邊,“新君繼位,安撫朝臣,大赦天下才是正經(jīng),怎好枉造殺孽?誅滅的還是權(quán)貴之家?只怕會引天下注目,暗自猜測背后情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