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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真正約我的竟然是安特斯。他把這個給了我,讓我給你吃?!?/br> 估計安特斯死都不會想到,阮遙竟然直接把整件事告訴了埃勒蒙。 “所以你答應(yīng)了?!卑@彰傻恼Z氣很是肯定,眉眼如常,看不出生氣與否。 當(dāng)然,就算他生氣了阮遙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阮遙抓著埃勒蒙的手臂,笑容越發(fā)燦爛,“對啊,他用我是樹人的事情威脅我,我只能答應(yīng)了?!?/br> “不過你放心,我有萬全之策。” “到時候你先把這份藥吃下去,把病理報告發(fā)給運輸局之后,我立馬給你解毒,只是過程會有一點痛苦。” 埃勒蒙看著阮遙,手指捻著衣角,不明白這個時候他為什么還能擺出這樣單純無害的笑容。 吃下一份樹人毒素,幾乎是拿命去賭的事情。 “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會怎么做?” 會,給他下毒嗎? 阮遙鼓著臉頰,眼珠子向上游離,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 “我應(yīng)該會離開帝國吧……?”阮遙重新露出笑容,“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安身呢?” 又不像前世,全世界只有一個種族,而且都盯著他手里的藥。 這個時代,有數(shù)不清的種族,有數(shù)不清的星球,他何必拘泥于這塊地方? 埃勒蒙鉗住他的下巴,讓阮遙看著自己的眼睛,“你沒有想過偷偷給我下藥嗎?反正我這么相信你,你給什么我都會直接吃?!?/br> “你不愿意做這件事,我還非要逼著你做,那我不是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了嗎?” “而且,我答應(yīng)過不會騙你的?!?/br> 埃勒蒙手逐漸放松,改為輕撫阮遙的臉,“每個人都在承諾,但不是都能做到?!?/br> 很多時候,“我不會騙你”這句話只是作為獲取對方信任的一條捷徑。 但他不希望這樣的思想讓阮遙染上陰霾。 埃勒蒙唇角微勾,眼角第一次浮現(xiàn)出細(xì)紋,“我答應(yīng)你。” …… 解決了一件大事,阮遙心情很好,晚上還做了小蛋糕犒勞自己。 當(dāng)然,這一次他依舊給埃勒蒙做了,埃勒蒙沒拒絕。 埃勒蒙的心情似乎比阮遙還好,晚上甚至特赦阮遙回床上睡覺。 能睡床上誰樂意睡地上? 阮遙樂滋滋地抱著小枕頭回到了床上。 “這么高興?” “當(dāng)然啦,床上好香啊,有你的味道?!?/br> 埃勒蒙手一頓,竟然沒有罵阮遙不知羞恥,而是微微挑眉,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我是什么味道?” “嗯……像夏天的雪,涼涼的,吸進(jìn)去之后就化成了水,有一種甜甜的味道。” “這不是味道?!卑@彰捎弥隙ǖ木涫?,語氣卻很溫和,仿佛和老友隨意聊著一個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題。 “這是味道。”小樹妖固執(zhí)地點點頭,“花香是味道,它很容易被捕捉到。雪的香味也是味道,只是它很難捕捉,需要你用感覺將其具體化。” “你對味道倒是很有見地?!?/br> “那當(dāng)然了,我以前不能到處亂跑,無聊的時候就會封閉自己的四感,去聞各種不同的味道,比如雨的味道,它沒有雪那樣強烈的刺激感,只是輕輕流過你的身體,仿佛什么都沒聞到,可你細(xì)細(xì)回味,又像是聞到了萬物?!?/br> 埃勒蒙輕瞥了一眼阮遙的腿,“以前為什么不能亂跑?” “因為我生下來就是不能動的,只有不斷修煉才能一點點控制自己的身體?!?/br> 阮遙說過不欺騙埃勒蒙任何事,這當(dāng)中自然也包括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 對此十分好奇的埃勒蒙竟然沒在繼續(xù)問下去,詢問起了其他的味道。 阮遙被勾起了談話欲,倒豆子一般說了一大堆。 兩人話題結(jié)束沒一會兒,埃勒蒙直接睡了過去,頭一次沒有借助睡前清心咒。 阮遙抱著書,有些糾結(jié),一晚上可是一株藥植誒。 埃勒蒙自己睡過去了,肯定不會再給他買藥植了吧?虧大了! …… 事實證明,奧茲將軍真的沒有阮遙想的那么小氣。 今天的埃勒蒙依舊給了一個藥植名額讓阮遙隨意挑選。 阮遙當(dāng)然是先把光腦接過去選藥材,才問埃勒蒙為什么今天也有名額。 管家言觀鼻、鼻觀心,心道自家將軍八成已經(jīng)淪陷了。 俗是俗了點,但哪個在勾心斗角、槍林彈雨中長大的獸人,能拒絕一個和自己基因完全匹配、且單純熱情毫無心機的亞人呢? 就像光明之于黑暗,讓人無法不留戀。 事實也驗證了他的想法。 埃勒蒙睨了阮遙一眼,唇角微勾,“只要能讓我入睡,形式不限。” 阮遙扭腰撞了一下埃勒蒙,“不早說,每天晚上沒人和我說話我都要憋死了?!?/br> …… 經(jīng)此一事,阮遙徹底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每天晚上都要和埃勒蒙聊很久。 當(dāng)然,大多時候都是他在說自己的感受。 埃勒蒙根本不需要引導(dǎo),他就差點把自己老底掀了。 漸漸的,埃勒蒙也就隨他去了。 情場得意的阮遙其他方面也過得不錯,自從上次體能課的事情過去之后,他和齊德蘭關(guān)系緩和了不少,還互相留了通訊號。 一周的時間迅速過去,埃勒蒙的病終于到了第一階段收尾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