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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路游小聲說道,側(cè)頭看著駱星河頸側(cè)的紗布,鼻頭發(fā)酸:“……我又不是傻子,要是不喜歡,我會碰你嗎?駱星河,是你沒把我放在心里,你不夠重視我,不夠在乎我,也不夠懂我。” “……因為不舍得,才不碰你的,傻逼。” ‘傻逼’兩個如同重型炸丨彈轟的一聲在腦海里炸開,炸裂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駱星河聽著心臟痛得撕心裂肺,滿腦都是過去路游是怎么求著自己讓他離開,而自己又是怎么冷著臉不允許,最終…… 擁抱的只有冰冷的尸體,吞咽的只有難以下咽的骨灰,路游是他這輩子的遺憾。 而他真的從沒有想明白是路游對他的喜歡,是帶著難以看清楚的愛戀,是他過于遲鈍,覺得路游突然對他的疏離是因為不喜歡,不想碰他是因為不喜歡,但從沒有想到是被他的隱瞞傷害,是不舍得碰他才不咬他。 【真愛值扣減5.20.】 駱星河聽到許久沒有出現(xiàn)的真愛值結(jié)果還是扣減的心里咯噔一跳,他緊緊抱住路游,側(cè)頭在路游耳旁哄道: “對不起,是我蠢,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路游……別不要我,你想怎么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跟我置氣說離開我,好不好?” “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別不理我,別找其他人,好不好?” 這兩聲‘好不好’是壓制著所有情緒只剩下小心翼翼的祈求,他要帶路游走就必須要得到路游的真愛值,可是路游現(xiàn)在很顯然還是不信任他,所以他只能靠繼續(xù)努力和表現(xiàn)來得到路游的真愛值。 就在路游想說話的時候擋板被輕輕的敲了敲,表情僵住。 害,他真的忘記前邊有人了,車太穩(wěn),隔音太好讓他都忘記了還有人。 “少爺呀。”前邊何理的聲音試探般的傳來:“我們聞到你的信息素咯,有人香,收一收哈。” 路游:“……” 尷尬的耳根泛紅,心想剛才他們兩人接吻不會發(fā)出聲音了吧?應該沒有吧? 不過尷尬也是對管家和何理尷尬,對駱星河就沒有什么可尷尬的了,于是把手放在駱星河的腹部上。 指尖不規(guī)矩的劃了劃,肆無忌憚的撩著隨時可以著火的東西。 看著駱星河勾唇笑,眸光微漾,輕聲說道:“回去看你表現(xiàn)?!?/br> 說完屈指彈了彈。 然后就感受到駱星河身體一僵和杵到他的火熱,淡定的想從駱星河的腿上下來,結(jié)果腰身被用力掐住,他又坐回了駱星河的腿上。 而且蹭到火熱的位置,隔著布料,輪廓清晰。 “點火?” 他聽到駱星河的聲音暗啞至極,對上駱星河的目光灼熱,笑得燦爛:“我負責點火,你負責滅火?!?/br> 說著點了點駱星河的心口,挑了挑眉。 假性發(fā)情期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借口,駱星河割斷了腺體更是一個完美的契機,給了他們彼此一個最真實最真切的機會,去感受彼此。 證明他們不是因為百分之百的契合度才相互喜歡,而是因為喜歡,才喜歡。 “好。”駱星河感受到心口被指尖劃過的位置,碰過的位置都是guntang難耐的,更不要說路游這句話。 當車回到路家后,兩人很淡定跟管家和何理道別,直接無視了喊何理來就是為了檢查身體的,再淡定的上樓。 直到房門關上的瞬間兩人徹底失控。 駱星河抬手摁下墻上的按鈕,偌大的落地窗窗簾緩緩拉上,屋內(nèi)的光線很快暗了下來。 路游把駱星河壓在墻上就吻了上去,吻技差又如何,反正橫沖直撞感覺到真實他就覺得爽,不然那他覺得這都是假的,連駱星河都是假的。 手更是急不可耐的解著駱星河的衣服。 身上的信息素已經(jīng)剛才那么濃烈,仿佛告訴著現(xiàn)在他的行為都不是在信息素的催動下,就是想要。 駱星河頭一次感覺到路游那么迫切,就像是為了證實什么,他也任由路游,只要能讓路游覺得有安全感。 于是在路游給他脫衣的時候前傾身體吻上路游的頸側(cè)。 細碎的吻從眼尾,發(fā)梢,臉頰,頸側(cè)往下。 洶涌的火被駱星河親吻的節(jié)奏帶得稍微溫柔了下來。 可這不是路游想要的,他想要最真實的,就是最簡單最粗暴的,能夠讓他感受到駱星河這個人的。 “駱星河……” 駱星河聽到路游哽咽的聲音親吻立刻停下,抬眸看著他:“怎么了?” “用力c我?!?/br> 駱星河的眸色頃刻間暗了。 洶涌的火瞬間吞沒了溫柔。 昏暗的房間里悶哼時弱時強,從窗外投入的光線從明到暗,時間rou眼可見的流逝著,而床上兩位的體力卻不見弱。 拼盡全力的索取著,在感受彼此的溫度。 路游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海洋上被巨浪打著的小船,此起彼伏,沒有任何規(guī)律,巨浪的拍打是猛烈的,甚至帶著疼痛,但他滿足了。 還有駱星河在耳畔不斷說喜歡他,說愛他。 身心都被填滿的滿足,把他心頭壓著的那份不甘心和執(zhí)著徹底放下。 錯又如何,對又如何,人生活著不就是瘋狂一場。 等他回去了也會對自己說不后悔。 急促猛烈像是有什么東西襲擊著腎上腺素即將到來,他抱住駱星河的脖子把腦袋埋入肩頸,身體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