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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好好的。 如果認(rèn)真聽可以聽得出聲線在顫抖。 路游:“?” 他的視線落在駱星河的后背上,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駱星河有些奇怪啊,在駱星河身上感受到的焦慮比剛才更強烈了,這是怎么了,是在害怕嗎? 【多,駱星河今天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俊窟@讓他想到了駱星河之前暴露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駱星河是不是跟我一樣是重來的?】 愛多多:【……真不知道。】回答得很是心虛,現(xiàn)在他也不敢隨便跟路游說作者發(fā)現(xiàn)他們瞎瘠薄動劇情線了。 要是被作者L發(fā)現(xiàn)了,那還真的回不去了。 路游聽著系統(tǒng)又是回答不出只能作罷,看著駱星河的側(cè)臉,可他還是覺得駱星河是不是知道什么才那么焦慮的。 “那我拭目以待,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能力成為我的王妃?!必傌堮樞呛捅幻媲暗募t旗袍的話刺激得腎上腺素爆發(fā),他這個人最喜歡征服了:“換衣服吧。” 身后的宋希聽到這話轉(zhuǎn)過頭惡心的干嘔了兩下,心想著一會要怎么樣才能引得駱星和的注意攪和這場根本就不屬于貍貓的選妃。 更衣室—— 路游就站在駱星河身后看著他換著專業(yè)的射擊服,靠在門邊百無聊賴的摸著面具邊緣,目光打量著駱星河旗袍包裹著的身材,語氣含笑: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不安?” 說著上前幫駱星河解開旗袍的扣子。 才剛碰上駱星河就被他用力摁在墻上,雙臂撐在他的臉側(cè),被駱星河這個動作弄得表情愣然,詫異的對上駱星河的眼睛,然后就看到駱星河的表情不對。 這眼神深邃得可怕,宛若即將掀起海浪的海面,翻涌著波浪的漣漪,還帶著強烈不安焦慮,這樣的情緒頃刻間讓駱星河身上的信息素在狹小的空間擴散開。 ‘咔噠’一聲更衣室的門被駱星河一腳踹的關(guān)上。 路游聞到了駱星河的信息素時詫異的瞪大眼,哦,不是打了抑制劑的嗎怎么還有信息素氣味? 剛想說話就被駱星河緊緊的摟入懷中。 駱星河把腦袋深深的埋在路游的肩頸里,呼吸急促的喘著,胸膛因為呼吸的欺負碰撞著路游,眼尾那抹紅愈發(fā)的清晰,甚至斂出血絲,整個人緊繃的狀態(tài)在觸碰著自己的alpha時都無法得到緩解。 抱著路游的雙臂愈發(fā)收緊,仿佛想把路游徹底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就不會有人總是要他和路游分開了。 那樣的幾句話就能讓他的理智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他都說過自己是真的是瘋子,本以為這次可以不瘋的,偏偏有人招惹他。 水蜜桃烏龍茶味極度不安的在空氣中彌漫。 “怎么了?”路游感受到駱星河的情緒焦慮,側(cè)頭在駱星河的頸側(cè)輕輕落下一吻,手溫柔的拍著駱星河的后背著。 百利甜酒信息素的氣溫跟著這樣溫柔的語氣圍繞在駱星河的周身,這就是獨一無二的撫慰劑。 駱星河極力的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他的不安果然只有路游能夠撫平,在感覺到路游親吻著他的頸側(cè)天知道他多想讓路游咬一口,把信息素徹底灌入他的腺體,徹底標(biāo)記他。 可是不能。 深呼吸貪婪的汲取著路游的信息素,這道能讓他中毒的味道,就是之前的他拼了命都要把路游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偏執(zhí)。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控制欲,以為將路游關(guān)在屋子里就能夠讓路游留下來,不受到傷害,并且找最好的醫(yī)生給路游治療心臟,可路游還是走了。 而這一次呢,為什么路游明明好好的卻又有人要帶走路游呢? 路游聽到駱星河的哽咽,眼底倏然一沉,抬頭雙手捧住駱星河的臉頰,很是擔(dān)心:“怎么了,別不說話,回答我。” 對上駱星河紅紅的眼眶眉頭皺得更緊,這家伙是怎么了? “我嫉妒。” “哈?”路游聽著駱星河的回答一頭霧水。 駱星河收回心頭不安的晃動,找了個借口不想讓路游擔(dān)心:“我不喜歡那個貍貓靠你那么近?!?/br> 咬緊牙關(guān),天知道他在怕什么,不想路游過度的擔(dān)憂也不想講出這樣的匪夷所思引起路游的質(zhì)疑。 路游苦笑不得的給駱星河擦掉眼淚:“你是不是傻,嫉妒就嫉妒啊,竟然還哭?!?/br> 說著湊前吻住駱星河。 這個吻不帶著任何的情玉,溫柔繾綣,宛若躺在棉花糖里找不著邊的翻滾著,絕對契合的信息素在唇齒間交纏著。 狹小的空間被兩道信息素包裹著,天羅地網(wǎng),密不透風(fēng),是只屬于他們兩人的私密空間。 興許是熱度往上攀升,他們看著彼此的眼神漸漸變深,在最深處能夠挖掘出對彼此最迫不及待的渴望。 這就是百分之契合度,想用最親密的行為告訴彼此最真實的想法,身體是最誠實的語言。 不論是抑制劑還是阻隔劑,在絕對契合的信息素面前都沒有任何作用,這樣的百分百契合度本就是超越理論打破束縛的存在。 貼在一起就能夠一觸即燃。 路游想到了上次在溫泉館的淋浴間做的事情,突然有了辦法安慰駱星河不安的情緒,他不知道駱星河是不是因為貍貓心情不好還是其他的,現(xiàn)在是要穩(wěn)住駱星河的情緒,一會可是有大戰(zh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