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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易和秦涼去別處安頓盛菲,不少人熱情的幫忙,吳前程就靠在白盞棠身后不遠處的樹身上,右手抓著那把長刀,時不時朝這邊看一眼,顯得十分警惕。 池爾點頭:“不知道是正常的。對了小白,我有件事問你?!?/br> “問唄?!?/br> “前天夜里,也就是我來的第一天,你也在是不是?” “在啊?!卑妆K棠毫不猶豫的答道,“那天死人了,然后那些人笑,我覺得很可怕,就跑了。” 池爾抽煙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像在品嘗絕世美味,聽了白盞棠的解釋,他將煙頭摁到旁邊樹上,星星點點熄滅:“第二天你看到我,覺得我和你情況一樣,就來找我了?!?/br> “是,就這樣,想著兩人一起辦事方便?!?/br> 池爾將打火機收好,慢條斯理的說:“幽靈找到了?!?/br> “真的?”白盞棠驚喜,“是誰?” 第22章 2 “孫義?!?/br> 白盞棠怔在那,隨后輕輕舒了口氣:“可他不是救了你?” 池爾聳肩:“一開始就別有用心吧,把我?guī)У匠潜ひ彩窍氚盐易兂晒治锒?,如果我不警覺,現(xiàn)在大概也跟他們一樣?!?/br> “那可真夠驚險的啊?!卑妆K棠嘆了口氣,似乎很感慨,“他一開始想把你變成怪物,沒想到最后自己變成那樣了吧?!?/br> 池爾又抽出一根煙,卻不點,白盞棠見狀趕忙湊上來,從自己口袋掏出個打火機:“老大,請!” “嗯?!背貭柣瘟嘶吸c燃的煙頭,慢條斯理很悠閑的模樣,見白盞棠把打火機重新收進口袋,笑了笑,“打火機不錯,能送我嗎?” 白盞棠當即點頭:“沒問題,誰讓你是我老大呢,又救了我?!?/br> 池爾忽然伸手,抓住白盞棠掏口袋的手腕:“我自己來拿?!?/br> “老大!”白盞棠似乎被嚇到了,臉色慘白,“你,我是男的啊,你,你怎么……” 池爾不以為意:“你這衣服口袋這么大,放心,我不會碰到你。”說完直接去掏大黑衣服的口袋。 白盞棠伸過另一只手擋住池爾,笑的有些尷尬:“老大,這樣不好吧,你需要什么我給你拿?!?/br> 這情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白盞棠不想池爾掏他口袋,似乎那里面有什么秘密,生怕被發(fā)現(xiàn)。 池爾面無表情說道:“連打火機都不愿意送我,還是你口袋里有什么東西不敢讓我瞧見?” 白盞棠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我來猜猜?!背貭査闪耸?,將已經(jīng)燃掉小半的煙嘴叼在嘴邊,“有打火機,也許還有個……笛子?” “笛子”一詞說出口,池爾清晰的看到白盞棠下巴收緊,捂住自己右邊口袋的手也更加用力。 大概是猜對了。 手表的時針無限靠近數(shù)字“12”,池爾對身后已經(jīng)等了許久的吳前程一點頭,吳前程當即上前,和池爾一人抓住白盞棠的一條胳膊,不動聲色的朝草地后方走去,古易背著盛菲,顯然早已等著,也一起走。 白盞棠幾次想動,都被池爾和吳前程控制住,特別注意不讓他的手觸碰到口袋。 十來分鐘后,幾人停下腳步,池爾一笑:“搞定?!?/br> 只見一條看不到頭尾的馬路就在眼前,這曾經(jīng)是他費力奔跑近一個小時都無法到達的出口,這會能很快走到,意味著這次任務成功。 他們成功抓住了幽靈,也就是眼前稍顯茫然的白盞棠。 再有半小時就到零點了,秦涼告訴池爾,抓到幽靈后他們就得離開,下一關還在等他們,鑒于和池爾不再是同一條路,他們得在此地道別了。 池爾有些不舍,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可古易秦涼也好,總是默默無言的吳前程也好,都是極可靠的同伴,聰明、行動力強、有韌勁,可人家跟他不是同一個游戲,這次只是湊巧碰到而已。 分別握手:“注意安全吧,希望以后還能見面?!?/br> “池兄弟也是,你一個人,更要小心?!?/br> 池爾點頭,目送三人沿著馬路往前走,期間還回頭跟池爾揮手,很快不見蹤影。 只有二十分鐘了,池爾拍了拍白盞棠:“是主動跟我走,還是跟我走?” “有區(qū)別么?” 池爾點頭:“一個有‘主動’二字,一個沒有。” “要是我選擇第二個呢?” 池爾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這問題很好笑:“雖說你是‘幽靈’,可我敢確定,沒有那根笛子的話,你絕對不是我對手,打暈、打死,再帶你去撲克場交差,換取下一關的牌,對我來說沒難度?!?/br> 白盞棠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藏在口袋里的短笛,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池爾手里,正借著草地燈光的亮度打量,還評論:“成色不錯?!?/br> 說完抬頭:“這東西是用來控制那些怪物的?” 事到如今還狡辯已經(jīng)沒什么意思,他們能順利來到這條馬路,已經(jīng)說明了他的身份,就點頭:“記得我告訴你,每一關都有道具嗎?每個人可以選擇三樣?!?/br> 池爾點頭,意識到:“所以其實這笛子才是最后一樣道具?!?/br> 噴霧、繩子、笛子,這才合理,性命攸關的情況下還選面包烤腸做道具,不是傻子就是腦子有問題。 已經(jīng)順利通關的秦涼忽然打了個噴嚏,古易忙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