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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香rou絲、大煮干絲、腌篤鮮、白斬雞、小炒黃牛rou、蒜泥龍蝦、清蒸螃蟹…… 紅燒羊rou、麻辣水煮魚、魚頭豆腐、毛血旺、大盆菜、亂燉…… 還有各種各樣的湯,池爾雙眼都看直了。 這是誰組織的,真特么是個……人才??! 迅速挖了一勺花生米放進嘴里,池爾差點哭出來,太好吃了,他終于活過來了。 胡吃海塞一陣,池爾才放緩速度,靠在桌邊邊吃邊觀察。 餐飲分好幾個區(qū),中式西式和特殊區(qū),池爾看到不少亞洲面孔,還有金發(fā)藍發(fā)紅發(fā)和碧眼的,顯然不是亞洲人,都聚在西式餐飲區(qū),還有一部分走來中式餐飲區(qū)找東西吃。 合著還是艘國際郵輪。 “Hello。” 池爾恰好喝完最后一碗雞湯,今天晚上第一百次感慨廚師手藝之好,抬頭,見是一名黑發(fā)黑眼的男性,不認識,看不出國籍,便禮貌點頭:“hello?!?/br> 對方嘰里咕嚕說了幾句話,池爾只聽懂“i”“you”“ok”幾個單詞,讀書時他成績只是中等,所有英語考試都在及格線上十來分徘徊,面對面溝通更加不行。 池爾很實誠的搖頭:“不好意思,我聽不懂?!?/br> 對方又繼續(xù)說,池爾繼續(xù)搖頭,正聽得有些不耐煩,又過來一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燕尾服,大背頭油光锃亮,白色手套,很年輕,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這位先生在問您哪個菜比較清淡一些?!?/br> 池爾一愣,無語至極,指了指干絲和清炒蔬菜,對方十分開心的連說幾個“thank you”,拿盤子去挑。 “池先生您好,我是本艘游輪的管家,叫金波?!?/br> 金波站在距離池爾一定距離的位置,平視著池爾雙眼,嘴角雙眼都帶笑,講話不急不慢,讓人聽的足夠清晰又不至于著急。 進退有度,一言一行都讓人舒適,只不過:“這里所有事情都由你負責嗎?” “是的,大到航線,小到每天準備什么飲料,都由本人負責?!庇蟹丈敖鸩ǎ坪跏怯惺虑樘幚?。 看著金波離開的背影,池爾若有所思。 晚膳結(jié)束后人們并沒有立刻離開,三三兩兩聚在桌邊喝飲料聊天,池爾看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小時了。 “現(xiàn)在請各位貴客到一樓大禮堂集合,現(xiàn)在請各位貴客到一樓大禮堂集合?!?/br> 原先優(yōu)哉游哉的人們像是等不及了,廣播中剛傳出聲音就呼啦啦走掉一大片,急迫的樣子讓池爾十分不解,只得跟著跑。 拽住一個落在后面的中年人:“大哥,知道去大禮堂干什么嗎?” 中年人瞄他:“肯定是說找鑰匙的事?!?/br> “什么鑰匙?” 對方不耐煩了:“當然是寶藏的鑰匙,你不知道的話來這里干嘛的?”說完向樓梯狂奔而去。 鑰匙?寶藏?難道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位于一樓的禮堂站滿人,池爾站在最后頭,幸好他個子高,不至于被前面人擋住視線,等了兩分鐘左右,金波從門里進來,所有人的視線瞬間集中過去。 金波撥了一下麥克風:“諸位晚上好,今天是諸位上船的第一個夜晚,按照先前說好的,這一夜將開放所有空間供各位尋找?!?/br> 人群中有人喊:“大概在哪個方位?” “這點我并不知道?!苯鸩ㄎ⑿?,“我只是按吩咐辦事?!?/br> “什么提示都沒有找個屁啊?!?/br> 人群立刻發(fā)出附和聲,池爾思考,這游輪巨大,單層面積就很可觀,上上下下這么多層加起來,找一個rou眼可能沒辦法一下發(fā)現(xiàn)的鑰匙,難度的確很大,跟大海撈針也差不多了。 金波咳嗽兩聲示意大家安靜,又說:“提示,水之下。” 安靜不到五秒,人群又聒噪起來,會來參加這種活動的人之中本身也沒多少沉得住氣的:“這什么破提示?” “就是啊?!?/br> “f*u*c*k!” 池爾低頭思考金波的話,在眾人的吵鬧聲中抬頭,發(fā)現(xiàn)金波已經(jīng)不見了,剩下眾人罵罵咧咧朝外走,池爾也跟著走,時間越來越少,得抓緊。 夜晚的海風帶著涼意以及海水特有的潮濕,池爾剛鉆出來就被吹的一抖索,不少人趴在圍欄上朝下看,估計想法都和池爾一樣。 游輪在海面之上,“水”之下,最先想到的就是海水之下。 有人趴著拿強光電筒用力照,還有的邊蠕動邊在船上摸索,看是不是有繩子之類的。 第25章 3 池爾望著趴了一船沿的人,覺得場面很喜感,覺得自己不必去湊這個熱鬧,這種情況,誰要是發(fā)現(xiàn)什么,旁人很快就能察覺,想悄悄做點什么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把精神放在其他事情上,比如,寶藏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在找線索,池爾想了想,走到門邊,跟站在那靜候的服務生說:“我能不能見一下金先生?” “好的請稍等?!?/br> 池爾倒是有些驚訝了,這么好溝通的? 金波在幾分鐘之后走來:“池先生找我?” “有幾個問題想請教金先生?!?/br> 金波微微傾身:“池先生太客氣了?!?/br> “他們在找什么鑰匙?”池爾扭頭瞧了一眼,大家忙忙碌碌,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鑰匙和寶藏是什么?” 金波:“池先生是新客人,可能不太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