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皆狼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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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輕柔了許多,或許我那一場大病著實令他慌了神,在沒玩膩之前,他應(yīng)該還是舍不得我死的。 不過,即便是輕柔,不久后我還是疲憊地睡了過去,隱約聽到一聲嘆息,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吻落在頸間…… 【其實,慕容小攻是故意滴,在他身上留下紅印,咩哈哈,下一章,第二個小攻出場,~\(≧▽≦)/~啦啦啦先讓他吃個飛醋再說……喜歡請收藏哦!人家第一次寫NP的,表拋棄人家……】 【018】 天生就是個妖孽! (1273字) 我不知道慕容澤為何不讓秦逸之進宮覲見,反而帶著我出了宮去見秦逸之。不過,只要能出宮就是好的,我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計較追問。 只是……坐在富麗堂皇的馬車上,我悄悄整理一下衣領(lǐng),有些不自在地低頭,臉頰忍不住發(fā)燙。 今早醒來,慕容澤難得的沒有去上早朝,而是躺在我身側(cè),大掌覆在我的腰腹輕輕揉著。見我醒來,他輕柔一笑:“朕昨晚沒有弄疼你吧?” 我含糊著應(yīng)了一聲,想要起身,慕容澤卻不依,手臂橫在腰間將我攬入懷中摟住:“朕還有些乏,再躺一會兒?!?/br> 我無法,只得乖乖伏在他胸膛,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慕容澤忽然又笑了,他捉住我的手放在他下腹,壞笑道:“洛熙,幫朕紓解一下?!?/br> 觸及到那團guntang,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慕容澤卻是趁機吻過來,低語著呢喃:“朕其實更想讓你的身體來取悅,不過考慮到今天還要去見秦逸之,所以才大發(fā)慈悲讓你用手來幫朕紓解。如果你不愿意的話……”說到這里,他故意頓了頓,在我腰腹游移的手若有似無地朝后探去。 我身體一個激靈,連忙伸手握住,急切道:“洛熙愿意!”說著也不管什么羞恥,直接用手幫他解決。 慕容澤呵呵一笑,聲音里帶著雀躍,就像是一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樣,我恍惚地想著,一會兒去見秦逸之的事,有些心不在焉。 “這些印記真漂亮!”慕容澤對著我的脖頸鎖骨輕輕吹了口氣,仿佛在欣賞什么杰作一般。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地伸出另一只手撫摸自己的脖頸。雖然知道摸不出什么,但第一次跟慕容澤過夜之后看見胸腹上的紅痕,我明白,自己的脖頸現(xiàn)在定然也是遍布紅痕。 這樣想著,手中一熱,我趁機起身下床,用干凈的布巾擦手,然后又去浴室沐浴。 慕容澤這次倒沒攔我,自始至終都在床上半支起身子欣賞我的一舉一動,唇角一直微微揚起,心情似乎不錯。 我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件天青色的衣衫,既然他不喜歡我穿紅衣,以后暫且不穿便是。 見我從浴室出來,又身著一襲天青色衣衫,慕容澤眼底浮現(xiàn)出懊惱的神色,他低咒一聲:“該死!”然后也翻身下床,朝我逼近。 “陛下?”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已經(jīng)換了別的顏色的衣衫,他還是這樣生氣,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澤立在我面前,無奈嘆道:“你天生就是個妖孽,無論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令人蠢蠢欲動!”他的視線在我頸間停留片刻,怒氣忽然又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罷了罷了,反正你已是朕的人,穿什么衣服都無所謂了!朕去沐浴!” 我愣了一會兒,然后走到銅鏡前打量。果然,穿這樣天青色的衣服比之紅衣少了幾分張揚妖嬈,多了幾分清靜淡然,真真飄逸如仙。難怪慕容澤會出現(xiàn)那樣的神色。 不過,我微微一笑,有幾分釋然。穿這件衣服倒是讓我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的我也是如天空一樣澄澈的人呢,希望秦逸之見到我,更多的是懷念,而不是陌生吧…… 【喵嗚,失誤失誤,秦小攻還是米能出現(xiàn),下一章吧,望天,繼續(xù)打滾求收藏,新坑不給力了呀呀呀,有個留言也是好的呀,嗚嗚,乃們不能總是當(dāng)霸王】 【019】 故人相見 (1422字) “你很在意?”慕容澤突然開口,目光緊鎖我。 想來方才遮擋脖頸處紅痕的動作沒有逃過他的法眼。我松開握著衣領(lǐng)的手,豁出去般反問:“陛下是想讓我在意呢還是不在意呢?” “你說呢?”慕容澤閑閑靠著馬車的車壁,笑得邪肆。 我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安然地坐在旁邊,好半天才道:“其實陛下昨晚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洛熙脖頸處留下這樣曖昧的印記?!?/br> “不錯?!蹦饺轁纱蠓匠姓J(rèn),“因為我很在意。” 他難得的在我面前用了自稱。 我訝然地盯著他:“陛下……在意什么?” “在意那個秦逸之。”慕容澤目視前方,沒有看我,口中猶自說道,“在你五歲到十歲這段期間,秦逸之作為大將軍之子進宮當(dāng)你的伴讀整整五年?!?/br> “陛下調(diào)查我的過去?”我凝眉,有些不悅。不過,就算秦逸之做我的伴讀整整五年又怎么了?身為皇室成員,誰沒有一個兩個的伴讀?難道慕容澤小時候去太學(xué)院沒有伴讀么? 慕容澤冷哼一聲:“早在七年前我就調(diào)查過了,而且我還聽說,你與秦逸之同榻而眠近三載……” 我微張著唇,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那時候我才七歲,秦逸之十二歲,因為從將軍府進宮再出宮回將軍府很費事,而我又舍不得秦逸之離開,所以才奏請父皇讓他宿在我的太子殿,這一住,便住了三年。 慕容澤瞥我一眼,酸溜溜道:“我很在意!” 我挑眉,還是不明白。慕容澤咬牙切齒道:“朕吃醋了!” 他終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雍容,不過眉眼間帶著微怒看我,我失笑,強調(diào)道:“陛下,那時,洛熙才七歲?!?/br> 就算秦逸之跟我同榻而眠又如何?我們之間的情感是小孩子間的友誼,就算多年后的今天,我曾幻想過倘若沒有燕國攻破大胤皇城這件事,那么我跟秦逸之,是不是會更加親近?比親兄弟還要親近的感情……大概只剩愛情了吧?可惜沒有如果,所有的幻想都是奢華,殘酷的現(xiàn)實才是讓人清醒的皮鞭。 我早就不會幻想了。 “朕知道!”慕容澤不爽道,“可是秦逸之是十二歲!而且三年之后是十五歲!朕十五歲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三個妃子了!” “……”我再一次無語,慕容澤今天的表現(xiàn)真的讓我驚訝。言語間似乎覺得我跟秦逸之見面會舊情復(fù)燃似的,我暗自搖頭,怎么可能嘛,七年未見,秦逸之能認(rèn)出我來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更何況,秦逸之才不會像他這樣有龍陽癖好,他對我的情——是兄長之情。 在慕容澤周身低氣壓的籠罩下,我勉強保持心情平靜支撐到了燕國行館。 早有小太監(jiān)恭候多時,馬車剛挺穩(wěn),便有人掀了簾子恭聲道:“奴才給陛下請安,給洛熙殿下請安?!?/br> “免了?!蹦饺轁蓳]退太監(jiān),率先跳下馬車,然后遞給我一只手,“朕扶你?!?/br> 我輕笑著伸出手搭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攙扶下步出馬車。 還未站穩(wěn)便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從對面射來,心臟沒來由地漏跳一拍,我緩緩抬頭,一襲白衣的秦逸之映入眼簾——他還是喜歡穿如此潔白如雪的衣服,舉手投足間恍若謫仙。輕靈飄逸,根本不像是帶兵打仗的將軍,反而更像是歸隱山林的隱者。鳳目流轉(zhuǎn),堪堪定在我的臉上,似有星光閃爍;見我看過去,秦逸之眉心微蹙,視線下移,定格在我的脖頸,然后很快又垂下眼眸,飄逸如仙的面龐上表情微變,似有不快,但這也只是電光火石之間的變化,他很快單膝跪地,叩拜道:“臣秦逸之,參見燕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