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萬人迷光環(huán)的可怕[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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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的身材非常好,寬肩窄腰大長腿,修長的骨骼上覆蓋著蜜色的肌rou,胸肌腹肌處處分明,形狀不夸張卻能讓人感覺到里面蘊藏的強大力量。這副身體的存在仿佛就是在詮釋著力與美,簡直就像是一具完美的雕塑。 不過顧思存不在乎野人的身材,他只在乎野人接下來的舉動。 野人脫光之后,便躺在了顧思存身邊,顯然打算和顧思存睡在一起。顧思存渾身僵硬而警惕,防備著野人接下來的動作。 野人先是把顧思存手上的束縛解開,為他按摩了一會后,又把他重新綁住,然后野人解開了他腳上的束縛,按摩過后又綁住。流程走完之后,野人摟著顧思存躺了下去,把老虎皮蓋在了兩人身上。 顧思存一開始對野人十分戒備,害怕他會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野人抱著他沒多久便呼吸平緩了下來,顯然是睡著了。 顧思存今天費心費力了一天,此刻也十分疲憊,眼見野人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只是單純摟著他,便也逐漸睡了過去。 顧思存睡得并不好,一晚上噩夢連連,感覺自己成了被五指山壓住的孫悟空,整個人被沉重的大山壓成了紙片,以至于無法呼吸。因為噩夢,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顧思存就醒來了。 醒來之后顧思存就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噩夢了,罪魁禍首顯然就是野人。野人抱著顧思存就像是抱著一個大型玩偶一樣,雙手緊緊箍住他,腿搭在他的腰上,大半個身子也壓在他的身上。 野人雖然看著偏精瘦,但是他密度極高的堅硬肌rou昭示了他的體重絕對不低,顧思存被壓得喘不上氣。 因為雙手雙腳都被束縛,所以顧思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大汗才總算是掙開了野人。 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做無用功,因為他剛把野人擠到一邊去,沒出五分鐘,野人一個翻身又把他壓住了。 顧思存:…… 顧思存忍不了了,他撞了野人一下,然后叫了一聲:“醒醒?!?/br> 野人動了動,然后依舊在睡,甚至還十分香甜地砸了咂嘴。 顧思存頂著濃重的黑眼圈,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狠狠地用自己的腦袋撞向了野人的頭。他從小就是出了名的鐵頭,這下肯定有野人好受的。 但是很快顧思存就發(fā)現(xiàn)他錯了,野人的頭硬程度竟然不遜于他,他一腦袋撞過去,感覺自己差點腦震蕩,殺敵不知道有沒有一千,但是自損絕對夠八百了。 不過顧思存這么一撞,野人總算是醒來了。 野人慢慢睜開眼睛,搭在顧思存腰上的手恬不知恥地摸了一把。 顧思存一個激靈,差點連頭痛都忘了。 不過野人好像就只是單純地摸了一把,摸完之后就收回了手,顧思存能感覺到他的不可描述完全沒有反應(yīng)。 這讓顧思存隱隱松了口氣,他心想野人在山中活動完全沒有受過性教育,說不定什么都不懂。 野人伸了個懶腰之后,整個人好像都清醒了過來,他轉(zhuǎn)頭盯著顧思存看。 此時天色未明,山洞里還是一片黑暗,但是野人早就習(xí)慣了在夜晚活動,因此他透過黑暗還是看清了顧思存的樣子。 顧思存的額頭紅了一片,雙眼也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 野人一個人在山中生活了這么久,他的警惕性是一等一的強,因此其實顧思存剛一醒來,他也就跟著醒來了。只是他很喜歡和顧思存親近的感覺,所以故意裝作自己仍在熟睡,當(dāng)感覺到顧思存的掙扎之后,他故意讓顧思存掙開,然后有點惡劣地再度壓了上去。 只是野人沒想到顧思存最后竟然會用自己的頭來撞他,在野人看來,人類的頭顱是很脆弱的地方,他還沒見過用自己的頭當(dāng)攻擊武器的人。 看著顧思存雙目含淚的樣子,野人覺得心臟動了動,手指也輕顫起來。 ——想要讓他徹底哭出來,他流淚的樣子一定很可愛…… 野人歪了歪頭,遏制住了內(nèi)心一瞬間的暴虐,因為他知道人類是很脆弱的,輕易的一點傷害就會給一個人帶來死亡。這個人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看中的,他不想讓他死掉,因此他不會傷害他。 顧思存沒有野人那么強的夜視能力,再加上野人的臉在毛發(fā)的遮掩下根本看不清,所以他并不知道在短短一瞬間野人的腦海中劃過了多么危險的想法。 顧思存提出意見:“晚上能不能分開睡?你快把我壓死了。” 野人沒說話,只是起身從角落里扒拉出幾根植物,然后嚼了嚼吐出來,敷在了顧思存的額頭上。 顧思存的鐵頭也不是瞎吹的,他自己額頭雖然紅腫起來了,但是野人的額頭也紅了一大片,不過野人卻全然沒有理會,只是專心為顧思存敷藥。 顧思存又提了幾次要分開睡的意見,但是野人始終是一副裝聾作啞的樣子,顧思存無奈之下,只好放棄。 兩人醒來之后就沒有再睡,一直到天亮之后,野人穿好了衣服起床,出門之前,野人又按照之前的流程依次解開了顧思存的手上和腿上的束縛,為他做了按摩,然后又綁上。 雖然乍一看野人的臉被頭發(fā)和胡子遮擋的嚴實,但是隨著他的動作還是能隱約看到一點頭發(fā)之下的眉眼,因此顧思存無意中便看見了野人額頭上一片已經(jīng)腫起來的痕跡。 顧思存想了想,指了指野人的額頭:“你不管嗎?” 野人搖頭:“藥、少?!比缓笙肓讼?,又補充,“我、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