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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條彈幕,屏幕前的眾人,也都陷入了沉思:“揚揚多大,他們也不知道?。?!” 粉絲驚疑,這么長時間了,他們竟然沒想過問!??! 不過,就是問了以名揚的個性,也不一定會說啊,心塞。 舒云揚跟粉絲把一切都說好后,照例直播玩兒了會游戲,然后就關(guān)了直播間下線,隨即,他打開微信,給盛宴發(fā)了個消息。 [舒云揚:怎么樣,可以嗎?] [盛宴:肯定沒問題,我辦事你放心。] [舒云揚:嗯,謝謝。] 看到盛宴說完全可以的回復(fù),舒云揚惦記了幾天的事兒,總算是放下了心。 這段時間里,舒云揚和阮音的關(guān)系日漸親密,而且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喜歡上阮音了,這樣的話,表白當(dāng)然是得要自己來了,為了以示自己對這段感情的重視,舒云揚之前還特意讓盛宴幫他找了位私人定制戒指的珠寶設(shè)計師。 等拿到戒指,他就可以跟阮音光明正大表白了,而且…… 想到自己身份的事兒,舒云揚就有點糾結(jié),他到底要不要告訴阮音,自己不是‘舒云揚’的事,如果不說的話,等他和阮音在一起后,肯定會像現(xiàn)在一樣幸福。 私心來說,舒云揚并不想讓兩人之間的感情產(chǎn)生裂痕,出于感情的自私,他當(dāng)然有過將一切都不告訴阮音,自己藏著的想法,如果告訴阮音…… 盯著手機(jī)屏幕的舒云揚,難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另一邊,半晌沒有再收到舒云揚消息的盛宴,關(guān)了手機(jī)之后,仔細(xì)想了想對方讓自己打聽的事兒,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老大這會兒找人定制戒指是想干嘛?隨即盛宴驟然一驚,還是情侶戒指!! 這說明了什么,舒云揚要談戀愛?。?! 戀愛對象是誰??除了阮音,盛宴都沒想出第二個,這個問題著實讓盛宴犯難了。 如果舒云揚喜歡的人真是阮音,那他老大豈不是要跟顧宜然搶男人,而且…… 半晌沒敢往下繼續(xù)思考的盛宴:“跟顧宜然搶男人,真牛。” [盛宴:你一定要幸福。] [盛宴:別離開我jpg.] [盛宴:抱頭痛哭jpg.] 正跟人聊天,突然看到這么幾條消息的舒云揚還真挺想打盛宴的,不過還沒等他想好哪天約盛宴出來對其進(jìn)行‘教育’,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響。 “你誰?。。??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舒云揚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阮音正在和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陌生男人拉扯,以為對方是某個瘋狂粉絲的舒云揚,很快就朝阮音那邊沖了過去。就在舒云揚往過趕的過程中,陌生男人從口袋里掏了把刀,緊貼在阮音臉上。 “知道人體血管是怎樣分布的嗎?” 處于震驚中的阮音沒有動作,然后男人就拿著刀,順著阮音的脖子往下滑: “這里是頸動脈,一刀下去人體就會產(chǎn)生失血性休克?!?/br> “也就是你們常說的血流不止而亡?!?/br> 撇見茶幾上削蘋果的水果刀,舒云揚抬手就朝著歹徒的腳扔了過去。 已經(jīng)被嚇愣住的阮音:“……” 低頭瞬間,看到自己右腳血流不止的容勛:“……” 不待歹徒反應(yīng)過來,舒云揚就將阮音扯到了自己身后,隨即用手‘咔嚓’一聲,掰斷了神經(jīng)病的胳膊:“打110?!?/br> 阮音:“哦,好?!?/br> 望著兩人一臉懵逼,抬眼看到自己的血染紅了地毯的容勛: “打110之前,能不能先幫我叫個救護(hù)車?” 舒云揚瞪著歹徒:“你自己待著吧?。 ?/br> 入室行兇還想讓人幫你叫救護(hù)車,你可別犯神經(jīng)了。 容勛:“我以一個醫(yī)生的專業(yè)素養(yǎng)告訴你,流血也會死人的。” 舒云揚:“那就請你以你的專業(yè)素養(yǎng)保證好警察來之前你不死?!?/br> 警察來得著實慢了些,不想歹徒的血流滿自家屋子的舒云揚:“小音,醫(yī)藥箱給他?!?/br> 喪失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的專業(yè)醫(yī)生容勛,身殘志堅費勁給自己包扎了傷口,而后氣急敗壞看著一點兒都沒有幫助自己的舒云揚:“你還報警?我特么還想報警呢!!” 幾分鐘后,姍姍來遲的警察在把容勛送到醫(yī)院的路上,聽到了以下的訴求。 容勛:“我要起訴他?!?/br> 噼里啪啦一陣cao作,電話打給了自家助手:“給我找個律師,我要起訴有人故意傷害。” 活了這么久,頭一次把自己送進(jìn)警局的舒云揚,望著面前一臉冷色,表情嚴(yán)肅的警察,低頭沉默。 帶著審問任務(wù),一進(jìn)門就看到個帥哥的警察:“嘶,還挺帥啊?!?/br> 另一位:“不能因為他長得帥,就忽視他窮兇極惡的本質(zhì)?!?/br> 接受完兩個警察嚴(yán)肅審問的舒云揚,這下才清楚,是容勛惡人先告狀要起訴自己。 “事情就是這樣的,容勛先生是個醫(yī)生,他起訴你在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他故意行兇?!?/br> 故意行兇者舒云揚花了十幾分鐘,向兩個正直嚴(yán)肅的警察先生陳述完了‘一個陌生男人突然闖進(jìn)家里發(fā)表變態(tài)言論的事實’。 “我出來的時候,他就拿著刀貼在我朋友的脖子上,還在我們家門口撕扯,我以為他是歹徒,情急之下才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