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他蠻不講理[穿書]、穿成炮灰替反派皇子養(yǎng)崽[穿書]、嫁給豪門殘疾大佬、小夫郎、金絲雀寵主日常、男二和男三HE了[穿書]、穿成校草被迫營業(yè)、快走吧粉我要命[無限流]、穿成男主的惡毒師尊、造夢游戲
要是以前聽到這種悲慘身世,柏樂肯定義憤填膺的開始罵起了那個不要孩子的人,但是現(xiàn)在柏樂只覺得膝蓋上中了一箭,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感覺隱隱約約有被內(nèi)涵到。 雖然他沒有想過生下來后又把孩子丟棄這種事。 回了車里后他莫名覺得有些疲憊,旁邊葉蕭司還在匯報工作,不過他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現(xiàn)在還不太明顯,他又小心翼翼的按了按,沒有絲毫動靜。 他有些啞然,這才幾個月怎么可能有動靜。 不過現(xiàn)在要他親手扼殺這個小生命他確實于心不忍,柏樂長長的嘆了口氣,但是如果生下來的話,情況會變得十分復(fù)雜,他meimei怎么辦,到時候關(guān)系肯定尷尬。 柏樂回家后,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聽見柏輝章的大嗓門吼了一聲,把他嚇了一跳,想到他今天去見了席家的人,柏樂有些在意,他停下了腳步,悄悄擰動門把手開了一條縫隙,貼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原來是柏輝章和陳素秋在吵架,柏樂撇了撇嘴,覺得有些無聊,正打算離開時,忽然聽見柏輝章說起了席家,頓時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樣僵在原地。 “席老爺子的意思也是看中我們家?!?/br> 緊接著是陳素秋的聲音:“那萬一四爺他不同意怎么辦?” 柏輝章?lián)u搖頭:“雖然席老爺子看起來像是隱退了不再管理家族事務(wù),但是他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四爺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忤逆他。” 陳素秋拍了拍胸口,心里不停道阿彌陀佛,“這下就好了,等小音嫁入席家,我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br> 柏輝章皺了皺眉,猶豫了一會,又道:“小音的意思是什么?” 陳素秋:“什么?” 柏輝章語氣不耐了起來:“我是說小音她自己的意思是什么,她想不想嫁入席家?!?/br> 陳素秋的眼神有些躲閃,不過柏輝章沒有注意到,“當然了,小音她怎么不愿意?!?/br> 頓了頓,她又繼續(xù)苦口婆心勸道:“我這個當媽的能不清楚女兒心里想什么嗎,你要讓小音那個性子主動承認是不可能的,她喜歡誰我都看在眼里?!?/br> 柏輝章沒話說了,點點頭:“既然她也喜歡四爺就好,四爺不管怎么說,能夠保證她一輩子衣食無憂?!?/br> 他又嘆了口氣:“只是嫁過去后不能再耍小性子了,到那里可不會有爸媽寵她由著她任性?!?/br> “看你說的,小音嫁過去了就是四爺唯一的妻子,未來家主的夫人,而且我女兒別的不說,相貌無可挑剔,就算是四爺是個鐵打的心,對自己的妻子總不會苛刻吧?!?/br> 柏輝章嘆了口氣,顯然不認同她的婦人之見,“這些都放在一邊,四爺未來能不能當上家主可不一定呢?!?/br> 陳素秋怔了怔,隨即也是一陣沉默,知道他說的是四爺?shù)臍埣?,想到這里她有些不忍,她也舍不得讓女兒當不了mama。 “現(xiàn)在的科技這么發(fā)達,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br> 柏輝章道:“不是這個的問題,而是四爺他想不想要孩子。” 不光是陳素秋,門外躲著的柏樂都是一怔。 “你這是什么意思?” 柏輝章道:“如果能生下來健康的孩子,那么這個家主的位置肯定會跳過四爺落在這個孩子身上?!?/br> 陳素秋捂著臉小聲啜泣著,“怎么會這樣。” 柏樂又悄悄的把門關(guān)上,然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剛才的話他全都聽進去了,他躺在床上愁容滿面,對啊,他只在想自己,都沒有想過席厭如果也不歡迎這個孩子該怎么辦。 而且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這個孩子是席厭的,那他meimei怎么辦,自己未來的丈夫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而且還有了孩子,這要說出去得讓別人笑掉大牙。 柏家成了圈里的笑柄的話,老頭子肯定會氣的不認她這個兒子。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柏樂憂傷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現(xiàn)在讓他打掉他又不忍心。 想來想去只有那一個辦法了。 柏樂暗暗下了決心,看來他只能開溜了。 既然有了想法就開始著手準備,第二天一大早柏樂裝病沒去公司。 他先去銀行提了一麻袋現(xiàn)金拎回家,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到時跑了一取錢就相當于白跑。 然后寫了個小紙條,上面寫著他壓力大崩潰了云云,要出去散散心冷靜一下,過幾個月就會回來,不要擔心也不要給他打電話,因為他手機號碼會換了。 寫了之后他又制定了逃跑路線,做高鐵飛機什么的肯定不行,身份證就會被查出來,只能在本省,他選了位于南部的一個小縣城,那里清靜風景也好,適合養(yǎng)胎,他只要在那里把孩子生下來,然后回來就說他在外面散心的時候,救了個失足少女,少女臨終前把還在襁褓里的孩子托付給他之類的,這種可歌可泣的悲慘故事應(yīng)該沒有人會懷疑。 一切都計劃的十分完美,柏樂的腦子并不笨,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一旦用心起來,不會比任何人差。 他準備的時間就是在第二天凌晨三點出發(fā),所以便開始躺在床上補覺。 下午柏輝章從公司回來,知道柏樂又沒去公司,于是直奔他的房間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又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