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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來,拿起書笑道,“就說沈賢弟你對四書理解這么獨到,原來是有名師教授過。只是愚兄孤陋寡聞,竟沒聽說過朱子——” 沈初心道,沒聽說過就對了,這只是個架空的世界,有些有有些沒的,全看作者的喜好和寫文的需要,當然沒朱子這號人物啦。 他一本正經(jīng)道,“朱子是隱居的世外高人,世人并不知曉,但是學(xué)問淵博,能被朱子教導(dǎo),是賢弟三生有幸?!敝熳与m然在現(xiàn)代并不如當世那么受人尊崇,尤其一些三綱五常之類的思想得到了固化,但是沈初不是真正研究儒家文化的,他不會將那些他認為不對的男尊女卑、愚忠愚孝的想法一并帶過來,但是抄了人家的書,當人家是老師也是必要的。 范雍一臉向往之情,拿起沈初的手抄本認真看起來,越看越入神,不時凝眉深思,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一大一小在這。 他一臉驚嘆道,“這朱子真真是不世出的大儒??!這些注解觀點,比太學(xué)里的伏夫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br> 伏夫子是太學(xué)學(xué)正,在原文設(shè)定是兩任帝師、地位尊崇,在書里是學(xué)識最為淵博的人,如今已年逾七十?,F(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給學(xué)子們授課了,大多時候在太學(xué)藏書閣里潛心研究學(xué)術(shù),只是偶爾會出來給學(xué)子們講道。 每逢伏夫子講道,簡直可以堪稱太學(xué)一大盛景了,所有太學(xué)學(xué)子都會圍著伏夫子認真聆聽,等伏夫子講完道,便或提問或慷慨激昂地發(fā)表自己的見解。 伏夫子講道不僅有太學(xué)學(xué)子參加,因為是兩任帝師,每次不少達官貴人抱著不同目的而來,這也是許多有抱負的學(xué)子展露頭角的機會。 伏夫子是天下書生都很尊敬的大儒,太學(xué)學(xué)士更是對他有著非同一般的孺慕之情,沈初當然知道朱子的學(xué)問肯定比書中這個人物好,畢竟人家是千百年集大成者。 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要謙虛的。 ※※※※※※※※※※※※※※※※※※※※ 崽崽日記:崽崽一點也不胖,崽崽只是rou很多,崽崽rou很多是因為崽崽長大了——哼,要生爹爹氣十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好了,爹爹還是崽崽最愛的爹爹—— 第16章 太學(xué)10 沈初:“伏夫子學(xué)識淵博,是當世學(xué)子之楷模,都是難以企及的存在?!?/br> 范雍:“倒是為兄說話唐突了,不過的確是這見解深入淺出、又令人發(fā)省,賢弟將如此好的書籍贈予為兄,為兄真是、真是感激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沈初笑道:“范兄言重了,賢弟辛苦的不過是謄抄了一遍而已,其他也沒做啥,范兄不用放在心上為此掛懷?!?/br> 范雍搖搖頭道,“賢弟一片純稚之心實在難得,只是有所不知,像這樣的書籍,簡直是千金難求??!” 沈初不由正色道,“既然是好的學(xué)問,更多的人看到懂得才是正理,萬沒有藏著掖著的道理。還有《中庸》《論語》和《孟子》,我也會一并抄出來送給范兄,我那還有一份,也會拿去給子明?!?/br> 范雍激動得滿臉泛紅,“賢弟言之有理,為兄感激之情也一言難盡——”他知道沈初說的有道理,但像他們這樣出身寒門的學(xué)子,能得到這樣寶貴的書籍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 “叮咚!恭喜宿舍達成收獲摯友范雍成就!點擊頁面可以查看人物屬性與成就!”沈初腦海里響起毛團的聲音。 他滿臉驚訝和不解,“范雍和蘇瞻早就是我的摯友了,你這淘汰系統(tǒng)是在挑撥離間!” 毛團:“系統(tǒng)的摯友成就當然是不同尋常的,就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朋友懂嗎?!比如,你選擇站太子還是站五皇子,達成摯友成就的摯友會無條件支持你,也跟著你選擇戰(zhàn)隊?!?/br> 沈初無語道,“你、你壓根不是個穿書系統(tǒng),你是個野心系統(tǒng)吧?!”假如他站隊站錯了,豈不是連范雍也要跟著遭殃?!他感覺自己只是穿個書養(yǎng)個崽想活個命而已,為什么要弄得這么復(fù)雜?! 毛團無情道:“這就是穿書的宿命,還是乖乖認命吧!” 沈初在腦海里查看范雍的屬性與成就,腦海里的系統(tǒng)面板上顯示,“范雍,人物屬性:國家之棟梁,宰輔之才,性格平和大度,忠誠可靠;成就:入內(nèi)閣,位居首輔。” 毛團在一邊道,“你賺大了!收獲范雍摯友一枚,人家未來可是宰相啊!” 沈初:······這種被什么東西堵住不吐不快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真TM艸蛋—— 轉(zhuǎn)眼夜已深,崽崽趴在他懷里已經(jīng)打瞌睡了,范雍將他送到門口,兩人告別。 范雍回去后準備守更熬夜將朱子注解版《大學(xué)》好好研讀一番,得獲如此至寶,實在興奮的不行。 沈初先給崽崽洗漱,崽崽像只布娃娃一樣在他懷里東倒西歪任他揉搓,不時哼哼唧唧幾聲,表達被打擾深沉香甜的睡覺的不滿。 洗完后,沈初在崽崽胖乎乎的臉蛋上一邊香了一個,將他放在床上,給他掩好被子。崽崽在軟乎的被窩里扭了扭,圓圓的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找到舒服的姿勢后,很快就睡沉了。 沈初將明天給蘇瞻的朱子版《大學(xué)》又檢查了番,仔細包好,又抄了會《中庸》注解,到實在熬不住的時候,樓住又暖和又軟實的崽崽,沾床就睡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