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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會擔心這個?”歐仁錦對他挑了挑眉,“之前建議我挖人家心臟的時候,不是說得挺成竹在胸嗎?我還以為,我聰明能干的助理早就不把這一兩條人命放在心上了呢!” 管齊俊聽語氣就知道,現在的歐總依然心情糟糕,他閉上嘴,再不多發(fā)一言。 到了別墅門口,下車前,他還是交代了一句,“派幾個人,注意一下董橋的行蹤?!?/br> “需不需要注意別讓他報警?” “這個倒隨意,這個情節(jié)程度輕微,是可以控制的范疇。大不了到時候走輿論戰(zhàn),還可以順便給歐少文炒炒熱度,挺好?!睔W仁錦揮揮手,并不怎么在意。 進了別墅,歐少文正坐在沙發(fā)上看一本書,專心致志到直到他走近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歐仁錦從上頭抽走他手里的書扔到沙發(fā)上,然后拉起他的手,重重地咬了一口。 歐少文任他咬著,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有些不解地望著他,可能還以為這是某種新的情趣。 歐仁錦跟他有些生不起氣來,繞過扶手坐到了他身邊,敲了敲他的額頭,“我早上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為什么不回答我?” 歐少文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牽住他的手放到犬齒處輕輕咬了咬,咬出兩個淺淺的牙印,歐仁錦倒是面無表情地抽回了手,冷淡道:“回答我的問題?!?/br> “我那時候在想別的事情。”在想真的好可惜,沒有把那個電話打出去,不然,你肯定會開車過來接我回家,給我一個安慰的擁抱或者親吻,再聊著天一起睡去。 “昨天晚上,為什么沒有跟我打電話?” 這個問題問出來,歐少文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歐仁錦好像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于是他理所當然地向他訴說委屈,“我本來是想給你打的,但你不是說過被人吵醒睡覺會很難受嗎,我怕你難受,就不敢打了。后來才知道,那時候你還沒睡呢,真可惜啊,對吧?” “可惜個頭,我說得吵醒不是那種吵醒?!睔W仁錦覺得眼前這個人又可憐又可氣,讓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把他罵一罵,又有點想責怪自己,“再說了,不能打電話還不能發(fā)短信嗎?我如果沒睡自然就看見了。” “可是短信也會有提示音??!萬一還是把你吵醒了呢?” 歐仁錦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他按住少年的頭,狠狠地吻了上去。這是一個區(qū)別他一貫溫柔做派的吻,舌尖攻城拔寨般地探進了他的齒間,唇瓣重重地揉擦著他的雙唇,時不時用上牙齒,輕輕在他嘴唇上懲罰般的咬上一口。 這個吻停止下來的時候,歐少文沒什么反應,他倒是有些氣喘吁吁,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面色如常地站起身來,下了判書道:“為了懲罰你遇到事情不主動給我打電話,昨天說好要補的那一天也不會再補了?!?/br> 歐少文驚訝地望著他,“明明是你說過,叫我睡覺的時候別打擾你的?!?/br> “好?!睔W仁錦有時候會覺得,他不太合適跟太過于單純懵懂的人在一起,他心思細膩敏感,總會遇到被人惹得生氣,對方卻全然不知的情境,“就算是不能打擾我,你沒有別的可以打電話求助的人嗎?你可以打給你助理齊躍,可以打給周姨,打給李伯,打給你的舞蹈老師,打給公司的經紀部負責人,甚至打110報警,你手機的通訊錄里有多少個號碼你就可以打給多少個人,為什么沒打,為什么要一個人傻傻地自己走回來,嗯,回答我?” 雖然他并不覺得自己有多么的了解歐少文,但他也能看清,藏在歐少文骨子里的那種自貶自輕的特質,他總是會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沒什么重要的,會努力不麻煩到別人,不習慣向別人求助。 他并沒有多么自大地覺得自己一定能改變別人,但是他恰好最喜歡別人相信他依靠他,所以這一點,他還偏偏要把他拗過來。 歐少文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沒說,只輕輕點了點頭,“好,我記得了?!?/br> “記得什么了?” “要打110報警?!?/br> 歐仁錦瞬間想再按著人咬上一頓,他按住自己的心臟,輕輕吸了兩口氣,一字一句地重復到,“以后遇到事情,先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br> “可是你晚上……” 歐仁錦沉默了下來,猶豫片刻,悠悠地開了口,“我晚上很害怕有人在我身邊發(fā)出聲響,最害怕走到我床頭的腳步聲,至于手機鬧鈴之類的,倒沒什么要緊的?!?/br> 歐少文的心里微微顫了顫,他想他能對這種莫名的恐懼感同身受,因為他也慣常如此,會被走到自己床頭的腳步聲驚醒。這種腳步聲,對于他來說,代表著無法預知,卻注定要很快降臨到他身上的痛苦。 但歐仁錦又為什么會害怕這個呢? 他以前,也經常被人半夜傷害過嗎? 歐少文有些疑惑不解地望著歐仁錦,他微微抬頭,就對上他真摯疑惑的目光。 “這時候不要用這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睔W仁錦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俯過身子,在他額頭落下了一個吻,“是不是很好奇原因啊,可我偏偏不告訴你。” 說前半句的時候,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壓抑已久的憤恨和落寞,雖然之后被他用歡快輕巧的語氣帶了過去,但歐少文不知怎么的,就是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