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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千萬種人設(shè)[快穿]》 霸占金牌攻略之位許久之后,宋螢螢開始覺得寂寞了,她想,作為一個成熟的戲精,是不是該學會自己給自己加點戲? 【靠親吻續(xù)命的少女】 在深淵里掙扎長大的男人,對身邊最忠誠的手下也不曾放下過警惕,更何況是那些刻意接近、比罌粟還毒的女人們。 然后,他遇到了一個蒼白著臉,第一次見面就撲上來強吻了他的少女。 女孩的臉色瞬間紅潤起來,驚訝地輕呼一聲,明亮的雙眼眨也不眨地望著他,“啊,原來是真的呀?!?/br> 【我是你的劍】 九千歲有把每天都會拭的劍。 有一天,他的劍憑空消失了。一個冷冽少女坐在他的書桌上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她穿著劍鞘同款的銀藍色衣裳,額頭上垂著原本鑲嵌在劍柄上的紅色瑪瑙石。 “爺想殺誰,我替爺去殺。” “該拭劍了嗎?”馬上脫衣服。 【古穿今的豪門妻】 結(jié)婚五年之后,在他再一次鬧出緋聞的第二天,相看兩相厭的妻子突然洗手做羹湯,對著他溫溫柔柔地笑了笑,“若是真喜歡便納到家里來,老讓人家姑娘當外室豈不委屈了?!?/br> “……你在說什么狗屁話?” 吃得下言情快穿的可以去看看,大概4月下旬開。 第79章 歐易云住了院, 到美國來簽供應(yīng)合同的就換了別人,歐仁錦和賀亦鑫的諸多安排都沒了用武之地, 僅僅是帶人參觀了看上去非常輝煌氣派的公司大樓, 辦公樓是高金租下的,員工是做慣了這種事的專業(yè)演員,房間是臨時用木板搭出來的樣板間,負責談判的是賀亦鑫找朋友借的專業(yè)經(jīng)理人,非常擅長話術(shù)和推拉, 姿態(tài)端得高,幾來幾回之間,讓還算冷靜的來人也慌了神, 最后以低于他們預(yù)想的定金額度簽下了合約。 合同一簽訂完畢, 第二天原本寬敞高端的辦公區(qū)就拆成了原來的樣子,賀亦鑫雇下了那個專業(yè)經(jīng)理人負責后續(xù)的跟進, 說是跟進, 其實就是負責后續(xù)穩(wěn)住歐易云那邊的人,讓他們把現(xiàn)有的生產(chǎn)力更多地投入到這個大單子里, 然后,瀟灑跑單,讓他們賠得血本無歸。 事情圓滿完成,在回國之前歐仁錦又飛了趟歐洲,找知名設(shè)計師定制了一對男士對戒, 按照工期大約還要等一個多月, 好在這是為婚禮準備的, 不急著領(lǐng)證前就要。 歐少文收到歐仁錦微信說自己已經(jīng)上飛機了的時候,他正在參加某家電視臺的五一晚會直播。 他和FT9有兩首歌要唱,除此之外自己還有一首歌的單獨表演時間,這首個人曲編舞老師恨不得把每個小拍里都塞滿動作,好不容易幾個killing part放慢了節(jié)奏,歌曲又幾個轉(zhuǎn)音后接高音,最后一個空中踢腿的武術(shù)動作結(jié)尾,運動量大到一般人完完整整跳下來都很難,更不要說開口唱歌,唯獨歐少文這種體力變態(tài)的奇葩才能輕松駕馭。 他這首歌在晚會的后半程,又是第一次首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缺席的。 “我今晚五一晚會有表演,不能去接你了?!?/br> 歐仁錦沒有回復,估計是已經(jīng)登機了。 兩首團歌表演完,有行程的隊員們已經(jīng)先撤了,歐少文做完下一首歌的造型,不想坐在化妝室里干等,準備去舞臺邊看看表演。 然后他就在走廊里遇見了齊舒陽。 起初他并沒有注意到他,他們倆擦肩而過,已經(jīng)走出了幾步遠,齊舒陽突然回過頭叫住了他。 “歐少文?!彼穆曇粲侄逃旨薄?/br> 歐少文疑惑地轉(zhuǎn)身望向他的時候,就見他垂下了眼,表情有些懊惱,好似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 歐少文用了兩秒時間回憶起了這張臉,齊舒陽,按照粉絲的叫法,是所謂的四姨太,讓很多人都以為歐仁錦會為他浪子回頭的男人。 后來歐仁錦在采訪節(jié)目里當眾否認,說他太幼稚沒什么共同語言。 “你有什么事嗎?”說起來,他已經(jīng)碰到過歐仁錦的三位前任了,除了據(jù)說已經(jīng)退圈回去開火鍋店的那一個。不過娛樂圈這么小,只要你還在娛樂圈混,這都是不可避免會發(fā)生的事情。 “算了,也沒什么太重要的事?!饼R舒陽的眼神有些閃躲,和歐仁錦在一起的時候,他拿到過好幾個還算不錯的劇本,如今雖然分手了,資源人脈卻都還跟之前有那么點關(guān)系,換句話說,他還在受歐仁錦的余蔭。 “哦?!睔W少文點了點頭,準備離開,并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你現(xiàn)在還住在那棟別墅里嗎?就是那棟歐仁錦的每一任男友都會住的別墅?!痹谒呀?jīng)準備邁出腳步的時候,齊舒陽一咬牙,還是把沖動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歐少文一臉平靜地望著他,回答:“是的。” “歐仁錦有很多套房產(chǎn),你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那個別墅嗎?”在他們分手之后,他痛苦執(zhí)著,糾纏不休了半個月,直到發(fā)現(xiàn)了它,才瞬間明白歐仁錦這個人本質(zhì)無情,在他眼里,自己從頭到尾恐怕只是個笑話。 雖然在媒體面前他仍然堅持他們之前是相愛過的,也不過是抓著一尺遮羞布不愿放而已。 歐少文沒有回答,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因為他在這棟別墅里上上下下每個角落,除了浴室和廁所,都安裝了監(jiān)控錄音裝備,你能想象嗎?你在這棟別墅里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有時候撒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謊,他知道你在撒謊,可是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甚至特地提起等待著聽到你的謊言,你在他心里就像一個小丑獨自表演,以滿足他的窺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