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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漸書勉強笑道,“你可真是個鬼才?!?/br> 秦舟笑了笑,仰起頭來問君漸書:“君先生聽說傅延的事情了嗎?” 君漸書揚眉:“他怎么了?” 面上好奇,君漸書心中其實在苦笑。 對師尊平易近人一點,就會被當成問訊的消息來源。對他逼得緊了,又會把人逼得縮回殼子里面。簡直就像是來回搔著人的癢處,卻又不肯好好靜下來給人解癢。 君漸書有時候恨不得將他的所有記憶都清洗了,讓他的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受了暗算,宮主說是魔界之人做的?!鼻刂蹧]發(fā)現(xiàn)他的心思,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出下一句,“我感覺他在甩鍋。” 君漸書微訝:“為什么?” “不知道?!鼻刂鄞瓜骂^,兩只手臂搭在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聽見十里亭我就覺得不太對勁?!?/br> “覺得不對勁就親自去看看嘛。”君漸書撐著旁邊的墻柱,言語中滿是笑意,“有什么大不了?!?/br> 秦舟點點頭:“沒什么大不了的,那就先不管了。反正傅延不出現(xiàn)也挺好的。” 他說完這句話,百無聊賴地轉(zhuǎn)頭時,卻對上了一雙無神的眸子。 秦舟被嚇了一跳,笑道:“你怎么了?” 玄青只是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 秦舟和她對視了一會兒,瞪到眼睛酸疼,想把頭轉(zhuǎn)回去時,卻見玄青點了一下頭。 很用力,很堅定。 “你贊同我啊。好孩子,”秦舟哈哈笑起來,“謝謝你啦?!?/br> 這句話說出后,原本盯著他的玄青卻猛然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空氣發(fā)起呆來。 秦舟拿手在她旁邊晃了晃,又往她那里動了動,玄青都沒有反應(yīng)。 他只能一頭霧水地站起來,揉著酸痛的膝蓋問君漸書:“我又說錯話了?” 沒說錯,可能就是說的太好了,把玄青說害羞了。 不過君漸書不打算把實話說出來,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他問:“你劍法練得怎么樣了?” “你要問這個我可就不無聊了。” 秦舟笑了笑,接過君漸書拋過來的劍:“我這幾天有點新想法,你看看合不合理?!?/br> 君漸書倚在柱子上,看他一招招給自己演練。 恍惚間,又看到了以前的秦大公子。 秦舟剛收他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小輩,經(jīng)常練著練著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揪著幾個朋友陪他演練。秋刃便是那段時間認識的他,這兩個人專注的人一起切磋以后,旁的人很是松了口氣。 不過現(xiàn)在沒有秋刃,師尊便只有他陪著了。 君漸書從儲物戒里取出一把木劍,和秦舟比劃了起來。 他的招喂得很到位,秦舟的劍招也愈發(fā)靈動,最終幾乎行云流水,心隨意動。 君漸書一瞬不落地感受著,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師尊的劍法,開始和身為秦家大公子時相像起來。那是君漸書最喜歡的模樣。 既留戀這時候的師尊,又擔(dān)憂他變成后來的模樣。 秦舟一劍落空,身子歪了一下,君漸書本能地將他扶起。 君漸書:“累了就歇歇,時間長著呢。” 秦舟也不扭捏,大喇喇地坐在石凳上喘著氣。 剛才的劍法還在他識海中演練,他閉目冥想,漸漸入了定。 君漸書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眼中神色溫柔。 秦舟睜開眼睛時,他便將眸中的神色隱藏起來,換上平常的笑容:“有體會?” 秦舟笑著點了點頭。 君漸書道:“你可以去找宮主多學(xué)些,畢竟你們同出一脈,他指點你更合適些?!?/br> 秦舟勾了勾唇角,還沒說話,就聽君漸書又道:“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先和他說通了,你跟著他學(xué)就行?!?/br> “別?!弊屗ジ凉u書學(xué),那不是等著掉馬嗎。就算不掉馬,也得天天活在掉馬的恐懼里,“我學(xué)點皮毛就行,又沒指望著出去闖蕩?!?/br> 君漸書見他拒絕,脾氣很好地點點頭。 然后惋惜道:“宮主是音修,琴術(shù)妙絕。你從前也是琴師,本以為你會很喜歡和他學(xué)。” 秦舟的眼睛亮了亮,最終還是忍痛搖搖頭:“如果我想學(xué),我會和他說的?!?/br> 書里確實提過男主會用琴,秦舟之前卻沒多想什么。 他從前確實在古琴上很有天賦,如果能自己選擇武器,他也會拋棄劍而選擇琴。 恨就恨原主和君漸書有挖骨之仇。秦舟感覺有點心塞,抿了抿唇。 君漸書見他手指不受控制地動了動,卻還硬撐著拒絕,便沒有再勸。 秦舟歇了一會,又去招惹玄青了。 君漸書經(jīng)過時,只聽見他在和玄青商量:“晚上再帶我去一趟魔界好不好?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叫啾啾的嗎,我很擔(dān)心他現(xiàn)在的處境,讓我去看看他嘛,你剛剛都同意我的話了不是?” 見他這么碎碎念,君漸書有些忍俊不禁,最終還是沒湊過去,讓秦舟和玄青兩人溝通去了。 秦舟廢了半天的口舌,玄青理也不理他,讓人懷疑是不是對著一面墻白費了那么多口舌。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入睡,連一旁的君漸書都沒放在心上。 君漸書本來想著白天談了那么一席話,師尊會不會對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