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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舟想象中一樣,棲梧是個看起來極其溫婉的女子。 如果不是玄鳥一族遭了劫難,實在很難相信這樣一個人會選擇入魔。 見到啾啾的一瞬,棲梧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她眼里含著笑問啾啾:“你是哪支的小崽子?” 啾啾迷茫道:“我不知道,魔使大人說我是他的私生子。” 這個說法有點不討喜。秦舟正擔心時,卻見棲梧臉上帶了抹了然的神色,而后蹲下身來:“來,給小姨看看你的原形?!?/br> 她依舊笑瞇瞇的,在場其他人卻全都呆住了。 啾啾懵怔地變回了原形,棲梧蹲著笑道:“又丑又可愛。” “……!”被族人評價“丑”的啾啾,默默到一邊自閉去了。 沒想到竟然是啾啾的親戚,不過這樣安全性應(yīng)該有了保證。 秦舟:“可以收下他嗎?” “當然。我還要感謝你們把他送過來,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秦舟猶豫了一下,黑兔子搶先道:“吼!”憨八龜! 棲梧忍俊不禁:“好,龜公子,多謝你和玄青送啾啾回家?!?/br> 秦舟梗了一下,綠豆眼憤怒地盯著玄青。 玄青動也不動,呆愣愣地蹲在原地。 不過也懶得否認了。畢竟他這個身份的徒弟,是棲梧的初戀,他暴露了身份還有點尷尬。 秦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然后問棲梧:“沒想到棲梧姑娘和玄青認識?!?/br> 棲梧揚唇一笑:“玄青幼時在玄鳥從前的領(lǐng)地待過,那時候我照顧過她?!?/br> 原來人家認識的比自己早多了。秦舟有些尷尬,卻聽旁邊玄青吼了一聲,然后棲梧就笑了笑,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玄青剛才是在護他?秦舟倒是有些意外。 他看向玄青,黑兔子依舊一副呆兮兮的樣子,連對視都懶得和他對視。 秦舟于是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和棲梧對話:“啾啾出聲前遭逢動蕩,體內(nèi)的魔修血脈沒能清除完,不知道棲梧姑娘有沒有什么辦法?!?/br> “這倒不難?!睏嗟?,“用玄鳥的血脈幫他將旁的血脈趕出去就行?!?/br> 秦舟有些緊張地問:“疼嗎?” 棲梧略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搖搖頭道:“不會,像是洗經(jīng)伐髓一樣?!?/br> 沒有洗經(jīng)伐髓印象的秦舟只能懵懂地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玄青過來用耳朵拍了拍秦舟的龜殼。 “該走了嗎?”秦舟反應(yīng)過來,便和棲梧道了別。 方才一直在和棲梧交談的啾啾,聞言跳到秦舟面前。 他想說些什么,卻不知道怎么說。被秦舟注視著,不知不覺還有點局促。 他最終小聲問:“是你嗎?” 秦舟愣了愣,最終苦笑道:“大概……不是了吧?!?/br> 啾啾眼里蓄滿了失望與不解,但很快又恢復了元氣。 他扇了扇翅膀,趾高氣揚道:“那就從今天開始認識吧!我叫啾啾,你呢?” 秦舟忍俊不禁,忍不住逗了他一句:“這么想知道?下次見面的時候告訴你?!?/br> 說完后,小烏龜與黑兔的影子就慢慢淡化,消失在啾啾與棲梧面前。 啾啾一屁股坐到地上,呆愣了很長一段時間,最終對著空氣拼盡全力地喊:“秦舟憨八龜!” · 魔宮偏殿。 “傅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他身上的偽裝已經(jīng)被洗掉,被確認是一位不世出的老魔修手筆。他身上那些**的皮膚,正是將旁人氣息強行涂在自己身上的代價。 君漸書猜測的“魔種”,從始至終沒有露出端倪。 男人已經(jīng)叫不出聲來,只在魔侍的手下不斷躊躇著,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身下,是一片血泊。 而坐在他面前的兩人,衣裳纖塵不染,整潔如新。 君漸書微微垂眸,叫了停。 魔侍停下逼供的手,看向玄冥。得到玄冥的許可后,他將奄奄一息的男人拖走,用藥吊著命關(guān)了起來。 “此時你我兩邊都有jian細,”君漸書還有心情握著茶杯晃上幾下,“你處理你的,我回去處理我的,如何?” “嗯。”玄冥淡淡道,“他不該蠢到惹你?!?/br> 君漸書勾起唇角:“不然你那部下還能死的痛快些?!?/br> “丟人丟到外界?!毙ひ粡埳倌昴樕蠈懼黠@的不悅。他看向君漸書,想說些旁的什么。 君漸書同時站起身來:“那就這些,我先回去陪師尊?!?/br> “站住?!毙の⑽⒉[眼,“多聊會?!?/br> 君漸書和他對視幾秒,笑著坐了回去:“玄冥,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一直不喜歡和你聊天?” 從師尊救了玄冥,將他帶回瀛洲秦家?guī)滋炱?,君漸書就有意無意地避著他。玄冥和他私交很不錯,交流卻不多。 聞言,玄冥誠實道:“我說真話?!?/br> “可以這么說。”君漸書承認了,“你話很少,但每次說話,都十分的……一針見血。我絕對忘不了我剛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意的時候,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歡秦舟’,將我嚇得一個月沒敢和師尊對視?!?/br> 提起舊事,玄冥的神色也緩和了些,輕輕闔上雙眼養(yǎng)神。 君漸書緩緩道:“但是這次我不想聽你說。該自己做些決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