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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漸書一直不想讓他們的蹤跡被人發(fā)現(xiàn),他剛才一時腦熱就忘了,也沒法向君漸書解釋。 那就只能裝傻了。秦舟鼓氣氣勢道:“我現(xiàn)在有很想搞清楚的事情,生怕我沒有那個能力去將它揭露……我實在沒有心情和你勾心斗角了。我以為你不是我需要敵視的人。” 他自以為氣勢慢慢,其實話里的委屈,在極其了解他的君漸書耳里清晰可聞。 也算一報還一報,糾纏不清。君漸書緩緩道:“好。師尊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會在私下添亂的?!?/br> 聽了這話,秦舟卻沒感到好受幾分。 “你一直這么說,但是好難啊。”他喃喃道,“我那二十年的資歷,在你們面前就像開玩笑一樣。接收到的記憶又破破爛爛,我拿什么搞清楚真相?!?/br> 他幾乎是說給自己聽。說完后,沒理君漸書,自己卻繼續(xù)往下想了。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挖到了什么正確的東西。 以原書的不完全統(tǒng)計,君漸書在劇情結(jié)束時,年紀至少有了四位數(shù)。現(xiàn)在還要再加上幾百年,往少了算這人也要有兩千歲。 如果把君漸書當做現(xiàn)代的兩百歲老人,在君漸書面前,他恐怕就是個兩歲的小孩。 一個兩歲的小孩,天天吵吵嚷嚷著要調(diào)查幾十歲大人的隱情,這不跟鬧著玩一樣嗎……怪不得君漸書不拿他當回事,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 秦舟郁悶地看著君漸書,嘴唇不自覺地抿了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他悶悶道:“當我什么都沒說,走吧。” 他往前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對勁。 如果他在君漸書眼里只是個兩歲小孩,那和兩歲小孩斤斤計較,還偷偷做手腳讓小孩傷心的君漸書,又能有多成熟! 撐死了三歲!秦舟恨恨地想。 這樣一想,就停不下來了。 結(jié)合君漸書最近的種種表現(xiàn),秦舟得出了一個讓人震驚的結(jié)論。 他愣愣地問君漸書:“你該不是……把我當小孩養(yǎng)了吧?” 君漸書原本在等著他整理混亂的思緒,聽見他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不由得失笑。 但仔細想想,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慣著,打趣地欣賞著,有意無意地培養(yǎng)一下……若非君漸書知道自己只是有艷骨這個心腹大患才沒有更進一步,恐怕也要相信了秦舟這養(yǎng)小孩的說辭。 不過艷骨終歸不能和師尊明說,他只能笑了笑道:“師尊怎么會這么想?” 看著秦舟那一臉“你別想誆我”的表情,君漸書只能順著他道:“縱使如你所說,我是在將師尊當做小輩養(yǎng)……你覺得恥辱了嗎?若是如此,徒兒以后會注意?!?/br> 秦舟搖搖頭。君漸書的養(yǎng)成,除了時不時的小心思之外,簡直是白送的頂級教育。他就算被當成小孩,也不該有什么怨言。 只是一想到這人是君漸書,他怎么就那么不甘心呢? 君漸書又道:“那便是別扭了。師尊不用有負擔,我當年比這還小的時候,不正是師尊把我從姬家的追殺里救出來,帶我回瀛洲修煉的嗎?如今能有機會償還教養(yǎng)之恩,徒兒甘之如飴。” 他說完,卻見秦舟的雙眼無神地看著他,長睫灑下的陰翳,遮住了眼睛的神采。 他小聲問:“償還完了呢?”他垂下眼眸,有些不甘地問:“還完了,就一刀兩斷嗎?” 君漸書或許愛過原主,但是,就像他自己說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這人現(xiàn)在還拘著他,只怕是為了心底的一點執(zhí)念。 等他執(zhí)念消了,兩人恩怨兩清,怕是還要分道揚鑣的。 但是秦舟實在不知道,戴上了原主的身份,他還有哪里能去。 他仍像之前那樣,站在君漸書身邊,卻陡然生出了天地之大無處容身的蒼涼感。 他開口,像是勸自己:“那樣也好。只要厲害了,身份藏好了,就沒人能奈何我。到時候做個閑人云游四海,不比什么快活……” 他看了看君漸書,忽然勾唇一笑。 那一瞬間,仿佛云開雨霽,天色澄明。 秦舟微笑道:“你可能不愛聽這些,我不說了。我們?nèi)ュ薨??!?/br> 君漸書罕見地遲鈍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像是被秦舟的話喚醒,心情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似的。 他走上前,執(zhí)起秦舟的手。察覺到對方的掙扎,君漸書用了點力制住他。 而后猛地抱住了秦舟。 貼的緊緊的,卻又小心翼翼,像是秦舟是什么容易打破的易碎品。 君漸書開口,笑意竟然有些蒼白:“我不想一刀兩斷。如果可以,我想給師尊,給自己一個更好的結(jié)局。只是我不知道,師尊愿不愿意啊?!?/br> 第45章 瀛洲(一) 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光憑著君漸書那張臉, 還有他將死xue交到自己手里的態(tài)度, 秦舟就覺得,和這人在一起是很好的選項。 畢竟如果能坐享榮華, 誰會想當一個卑微的凡人呢。 但秦舟沒敢看君漸書。 他小聲嘆道:“你這么說根本沒有意義。我還什么都不知道。” 君漸書微微勾唇, 將滿地的碎屑清空,朝秦舟走近了些。 鼻尖嗅到君漸書身上的清香時, 秦舟沒來由地緊張了起來。 “如果不論從前,光是這些天的相處呢?”他聽見君漸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