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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玩意兒他好像能看出脈絡(luò),只要挑了關(guān)鍵的那一點,就能破壞陣法運行的基本功能。 秦舟察覺到陣法核心的時候,就有些手癢。畢竟修真界里魂修是禁止的,這玩意兒肯定是個邪陣,秦過敢在身邊養(yǎng)這東西,肯定是要對人不利。 在他的下意識里,和秦過有仇的人,君漸書絕對算得上有名有姓的人。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會用在君漸書身上。 秦舟雖然自己天天吐槽君漸書,但要是想到君漸書可能被困在什么人的陣法里出不來…… 秦舟想了想,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他也不能讓君漸書受困。 那陣法的核心比較穩(wěn)固,秦舟也沒有辦法將它不著痕跡地拆掉。不過做些別的還是可以的。 秦舟一邊和秋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邊對困陣動手動腳。 秋刃看不出困陣的身份,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秋刃:“朋友,你不會是上次看見小倌館里的東西,變態(tài)了吧?” 秦舟無語凝噎:“謝謝,暫時沒有?!?/br> 不過說歸說,秋刃還是散開了威壓,將周圍的陣法和神識都給隔開。 困陣沒有察覺到太大的威脅,只問了句秦舟他想要做什么。 秦舟:“看你可愛,想揉幾把?!?/br> 困陣竟然笑了笑:“那你可別揉錯了地方?!?/br> 他顯然對于秦舟的好感很高,說完后,就站在那里任由秦舟揉捏。 秦舟一邊吐槽這困陣怎么還會調(diào).戲他,一邊懷著欺騙小孩子的罪惡感,還有一點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感。畢竟君漸書和秦過那邊也不知道能談多久,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要是秦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困陣還會不會這么傻乎乎就很難說。 更別提秋刃還在一旁看著,秦舟怎么揉怎么覺得奇怪,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快了。 從源頭上破壞困陣很難,他便在這陣法的基礎(chǔ)上又放了幾個小陣進去。這幾個小陣基本是吸收靈氣的作用,在困陣身體里隱而不發(fā),還能幫它吸收靈氣,讓它舒服些。但等到困陣完全啟用的時候,便會讓它的靈氣運轉(zhuǎn)停滯一瞬。 若真是對著君漸書,一瞬便已經(jīng)足以決定戰(zhàn)局。 秦舟使勁往里面扔了幾個小陣,做完時,他忍不住看了看困陣的臉。 他臉上其實也是個陣法,秦舟好奇地悄悄探了一絲靈氣進去,想試試能不能看見他原本的面目。 他始終不明白,一個陣法怎么變成了人形。 他看見了一對無神的眼眸。含著笑,看著他,那神態(tài)竟然有些眼熟。 陣法運行極其精密,再深入下去怕是要被發(fā)現(xiàn),于是即使秦舟很想繼續(xù)看下去,也只能遺憾地撤了靈力。 他用rou眼看著困陣的臉,仿佛又看見了那對無神的眼眸。 秦舟在心里深深嘆了口氣。秦過的手段實在太讓人忌憚,回去得提醒君漸書一下才行。 偌大一個瀛洲秦家,看起來鐘鳴鼎盛,也不知道底下藏了多少這樣詭異的“人”。 · 君漸書來瀛洲也不是一次兩次,每次住處都差不離。和秦過的談話結(jié)束后,即使不用人帶路,他也很快找到了早就等著的秦舟。 其實以他和秦家的關(guān)系,應(yīng)當是在瀛洲有自己的居所的。但秦過責罵過他,有了蓬萊就忘了秦家。因而就連秋刃在秦家都有自己的住處,君漸書卻只能像個客人一樣,每次來時單獨安排住處。 秦舟聽了,笑道:“這也太小器了。不過你能隨意進出秦家,不至于因為一個住處和秦過鬧翻?!?/br> 誰知君漸書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倒不是,徒兒當初回到師尊的住處,卻被趕了出來。我去找了秦過,把他打了個半死,讓師尊失望了?!?/br> 秦舟晃了晃腦袋,還是笑:“你脾氣這么烈?我怎么沒看出來。要是我像你這樣計較,這么多天早就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了?!?/br> 君漸書笑著嘆了口氣,不想再談這話題。 他當然知道這事計較了也沒意義,秦過終究要把他趕出秦家。只是當時怒上心頭,又沒有師尊耳提面命,哪有心思考慮這些。 秦舟卻不樂意了:“對你這么寬容,不做點什么感恩一下?” 君漸書失笑:“原來師尊是這個意思?” 秦舟反問:“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意思?” “我還以為師尊要叱責我意氣用事?!本凉u書道。 秦舟奇道:“是你打別人,又不是被別人打,我罵你做什么?我應(yīng)該去罵秦過?!?/br> 不過說歸說,要讓他真去找秦過,他還是有點慫的。 又是爐鼎又是困陣,他實在有些應(yīng)接不暇。 他剛想和君漸書提一下困陣的事,就聽君漸書道:“師尊真好。” 語氣里帶著點暖暖的笑意,偏偏極真誠,像是在撒嬌一樣。 秦舟想說的話滯在喉口,整個人都呆滯了一會兒。 回過神來時,君漸書已經(jīng)又坐到他對面,笑吟吟道:“不過秦過這次沒有為難我?!?/br> 秦舟笑了:“他為難你?你為難他還差不多?!?/br> 君漸書想了想,竟然認真道:“說的也是?!?/br> 君漸書:“不過這次他挺坦誠。方丈洲魔氣作祟,也影響到了秦家,他來探我的口風?!?/br> 秦舟:“魔氣作祟……你是說傅延的事?” 君漸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