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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的眼睛亮了:“你發(fā)誓!要是你說的是假的,就從今以后沒丁??!” 君漸書有些無奈,但秦舟依舊步步緊逼,他只能順著秦舟的意,朝著天道發(fā)了誓。 “我君漸書,在剔除師尊靈骨時,是用秘術(shù)將他的痛苦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此話為虛,就讓我以后沒有丁丁?!彼f完后,哭笑不得地看向秦舟,“原本很難過的,你這是鬧哪一出?” 秦舟卻理他,雙眼直勾勾地往君漸書身下看去。 君漸書無奈道:“別看了,還有的?!?/br> 天道誓言對越高修為的修士,約束力越強。如果君漸書剛才說了假話,那么他現(xiàn)在下面肯定已經(jīng)涼颼颼了。 但是他能確認,君漸書的身體現(xiàn)在還是完好的。 也就是說,君漸書當初只是把挖除靈骨作為一個徹底限制他靈力的方法。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將挖去靈骨的痛苦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君漸書見他好像很高興,有些心虛,趕緊打補?。骸拔抑皇菐蛶熥鸪袚送诠菚r的疼痛,后來的余痛還有后遺癥,都是師尊自己承擔的?!?/br> 秦舟抓著他的肩膀使勁搖晃他,對著他咆哮:“君漸書!你特么為什么不早說!早說幾句你能死嗎!” 君漸書順著他的力道前后搖擺,語氣幽怨:“師尊連拆骨的天劫都能忍受,怎么會在乎徒兒受的這一點痛。” 秦舟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晃他:“那之前呢?” “之前……”君漸書終于回過味來,“對于師尊來說,挖靈骨時的痛苦,比靈力全失還要難以忍受嗎?” “把你腦子里的水給老子倒干凈!”秦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拍了他的腦袋一把。 手感竟然還不錯。秦舟心情不錯地想。 他收回手,雙手叉腰道:“當然了!靈力對我而言,從來就是個好用的工具罷了。就算沒有了靈力,我去凡世也不是不能活。但是你想讓我痛苦,那就是態(tài)度問題了……比起不能用靈力,還是你有心讓我痛苦更難過了?!?/br> 他說到最后,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這么說有點羞恥,但是如果不說明白,就又可能產(chǎn)生亂七八糟的誤會。 剖白完了,秦舟微微側(cè)過了頭,不想和君漸書直視。 但心里卻在想,這次爺都這么豁出去了,君漸書要是還不能明白,那就只能把他的腦殼敲開放水了。 不然天天聽著他腦子里的波濤聲,秦舟心太累了。 君漸書的呼吸聲也很清淺,他沒有說話,秦舟就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 秦舟在期待著,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些旁的什么。 就像是映襯他的想象一樣,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他。 溫暖,且安全。 君漸書小心地在秦舟的面頰上留下幾個碎碎的親吻,珍而重之的態(tài)度仿佛在對待寶物。 他在秦舟耳邊輕輕道:“……好。” 說實話,被君漸書這么對待,秦舟的心情很不錯。 試想一下,全界最強的戰(zhàn)力,對自己這么珍視,主要是臉長得實在太合自己胃口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爽的。 更何況,因為面前這個人是君漸書,所以秦舟更加開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傻樂什么,畢竟是前世今生加起來不知道單身了多少年的老處男,秦舟也不打算糾結(jié)自己現(xiàn)在的感情究竟是喜歡還是單純的感動。 反正,今兒開心嘛。 秦舟開心地把君漸書推開,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朝他道:“反正現(xiàn)在光天化日的,你也做不了什么,還是干正事吧。我出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能想起來的?!?/br> 君漸書笑著:“嗯?!?/br> 心中卻有些復(fù)雜。 秦舟不說那句“光天化日”還沒什么,可是他提了。 師尊現(xiàn)在身上還有艷骨,一碰就要陷進去。君漸書不知道秦舟能不能接受和他同床共枕,若是能夠接受,他一直不提就很奇怪了。 而且以師尊的性子,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是要主動和他商量這事的。 他……總不能說自己不舉。 向來順風(fēng)順水的蓬萊宮宮主,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問題上,心中充滿了憂愁。 憂愁到最后,他覺得很有必要去找沐風(fēng)問問,究竟能不能找到艷骨的解法。 他沒有考慮將艷骨的事情直接告訴秦舟。雖然師尊嘴上說著自己只在乎君漸書的感情,但讓他知道了自己可能要被控制著變成一個以色侍人的禍害,他恐怕不會高興。 他甚至可能懷疑,是不是艷骨的作用,讓他如此輕易地接受了君漸書。 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百口莫辯。 見秦舟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門,君漸書才慢慢跟了上去。 但秦舟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陷入了回憶,身形欲墜不墜,只有眼神不斷地變換著。 君漸書連忙追上去,護持在秦舟身邊。 落霞谷不大,這個藥廬正對著落霞谷正中心一個廣場。 秦舟在那個廣場之中看見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天劫一下下砸在自己身上,那種痛苦的嚎叫,不僅尊嚴全失,而且讓人牙酸。 即使是聽著,秦舟就已經(jīng)很難忍受。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究竟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他知道這場天劫后,自己必定活下來了。但是當時的秦舟卻沒有這種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