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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人小聲地跟他們說,自己聽到了小道消息,說秦舟其實是兩個人。之前作惡多端被打死的是其中一個,而另一個則是真正的秦舟,被冒牌貨偷藏起來很久,最近才得以返回修真界。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都是目前對這兩點最合理的解釋了。 第三點則是,當(dāng)初蓬萊閣的君閣老說的是真的,蓬萊宮真的對一個沒有死的秦舟十分關(guān)愛。 甚至關(guān)愛到了驚動秦家家主的地步。 秦過從秦家家中趕來,目光冷凝地看向君漸書:“不知道君宮主所謂何意?是覺得我秦家無法好好對待兄長嗎?” 君漸書笑了,直接反問回去:“你覺得呢?秦家主說這話的時候,也得看看你身邊人的意見啊。秦過愿意,你們愿意嗎?” 那些人還么說話,便聽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你問那么多作甚?!?/br> 聲音有些許的沙啞,像是剛睡醒的朦朧。 傳入人耳中,卻無端帶了絲魅氣,讓人一時無法掙脫。圍觀的一些低階修士,甚至沉浸在了他的聲音里無法自拔。 君漸書的眉頭卻皺了皺。 在遠處,秦舟和沐風(fēng)正在并肩朝他們的方向趕來。 以君漸書的神識,很容易就能辨認出秦舟這是艷骨發(fā)作的癥狀。他趕忙迎了上去,執(zhí)起秦舟的手。 他傳音道:“師尊有無大礙?” “有的很!”秦舟恨恨地道,“你想做什么秀做快點,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耗?!?/br> 君漸書于是開口,朝著秦舟道:“是徒兒來遲,才讓師尊在秦家停留了這么久。” 此言一出,圍觀人群才反應(yīng)過來。 有人想著秦舟和修真界的血海深仇,想要沖上前來和他決一死戰(zhàn)。但看見君漸書時又冷靜了下來。 先別說君宮主擊退過多少魔修,還重傷過魔尊,為保護修真界做出了多少貢獻。就說他的實力,據(jù)說隨時可以飛升成仙了,但就是壓著在修真界不肯走。 這么一個人,就在秦舟身邊,擺明了一副“想要動他先和我過幾招”的氣勢,有誰敢貿(mào)然沖上去? 況且……有眼尖的人看見了君漸書身旁的秦舟。 不知為何,這人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會出賣家族,投奔魔修的人。對他本就沒什么了解的人,見狀還會對他生出興許好感。 難不成那個傳言是真的,秦舟真的是兩個人? 秦舟早就沒空理會這些猜想,他朝著秦過拱了拱手:“這些日子多虧秦家主關(guān)照,蓬萊宮秦舟在此多謝了?!?/br> 說完以后,他沒再看秦過一眼,跟著君漸書一同走了。 沐風(fēng)在他們身后跟著,盯著圍觀群眾或敵意或探究的目光,心情極為復(fù)雜。 有的人想讓秦舟留下來給他們一個完整的說法,沐風(fēng)心里簡直哭笑不得。 秦舟要是不走快些,在場諸人全都得沒命。 秦舟聽著這些嘈雜的聲音,也有些心煩意亂。 在眾目睽睽之下,沐風(fēng)沒有辦法給他喂藥草,他于是只能靠轉(zhuǎn)移注意力來抵御艷骨和覆雨果。 他傳音問君漸書:“我有沒有壞了你的事?” 君漸書搞這一茬,原本應(yīng)該是想幫他挽回一些聲譽,讓他在修真界上走的時候不至于被人當(dāng)面決斗——當(dāng)然,這種“挽回”究竟是真的挽回,還算讓人知道他有大靠山而認慫,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另一個目的則應(yīng)該是和秦過有關(guān),君漸書還是沒有放棄對秦過下手的想法。 君漸書似是嘆了口氣:“沒有。師尊別總想著我,你感覺怎么樣?” “我要是敢去感覺,還會和你在這扯皮嗎!”秦舟的聲音里幾乎帶了點哭腔,讓君漸書一時幾乎有些難以忍耐。 秦舟趁著自己的神智還算清楚,趕緊交代君漸書:“你這次不準(zhǔn)弄暈我了,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br> 君漸書很快傳音過來:“師尊……” 秦舟不理他,自顧自說:“我知道艷骨的事情,你不用舍身飼我,我也不想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之前你瞞我那么久的賬,等這次過去以后,要好好算……” 他說著說著,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太清醒。秦舟又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發(fā)覺君漸書一直沒有回應(yīng),便問他:“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君漸書又深深嘆了口氣,一向含笑的臉上現(xiàn)在滿面愁容,“不過師尊還是別再說話了。你這么撒嬌,徒兒快要忍不住了?!?/br> 第69章 探秦(六) 既然見了君漸書, 秦舟就稍微放松了一點兒。 只要君漸書不消除他的記憶,旁的就一點妨礙都沒有, 他愛怎么搞就隨他怎么搞。 秦舟的意識在混沌之中臣服,表情上也沒了掩飾。 眼神中全是對君漸書的信任與……與可憐。 君漸書:“……” 自己難受是一回事,還要被師尊憐憫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一把將人抱住,直接破開空間,回到了蓬萊宮的天樞殿。 君漸書大步走入他們平時居住的殿宇, 低頭查看著秦舟的情況, 很是疑惑原本安靜的艷骨怎么會突然發(fā)作。 還有……師尊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艷骨的存在的。 君漸書垂眸,卻不敢去看秦舟。 秦舟的意識里, 全是嬌艷欲滴的花。君漸書身上清新的香氣, 讓他忍不住想上去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