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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頭霧水,秦舟卻大致能看出一點端倪。 這些人雖然對他十分深惡痛絕,卻對他的家族很擁護。 在他被徒弟和弟弟一同重傷以后,他的弟弟就接替他掌管了家族。處理事情有條不紊的程度,實在讓人發(fā)指。 看這樣子,不像是臨危上陣,更像是預謀了很久一樣。 再加上弟弟在那時候,很快地叫來了徒弟……秦舟覺得這個人不是個善茬。 不過是不是善茬都無所謂了。 “自己”覺得既然這個世界不能容他,他就去能夠容納他的世界。 他朝那個世界的主人乞求幫助,那人很爽快地借給他一些人,讓他去將之前那個世界毀滅。 “自己”接受了他的援助,心里偷笑。 因為他看出,這個世界,也是他需要毀滅的。 這個世界主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為自我毀滅做鋪墊。 而秦舟看到的要更多。 他總是覺得,這個世界的主人,和之前那個重傷他的神秘人是同一個人。 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好像和他坐騎的名字很像。 一個叫玄冥,一個叫玄青。 秦舟有些奇怪。因為他覺得,以之前小世界的尿性,不至于讓他過這么好才對。 剛才他還以為那個世界的主人不會借給他人,結(jié)果沒想到一點波折都沒有,就將人直接借給他了。 難不成在這個幻覺里他要轉(zhuǎn)運? 事實證明,是他想的太美了。 不管為什么,他總是不可能得到一個好結(jié)局的。 他想要攻打之前那個世界的計劃,很快就破產(chǎn)了。 是因為他弟弟。 他原本想從自己的家族開刀,他弟弟卻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樣,妙算如神,將他堵得無話可說。 他只能去找另一個仇家。 這次他學聰明了,從最邊緣開始侵蝕。 于是他很快攻占下了一座靈嶼。 在他開心的時候,他徒弟找上了門。 “自己”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很高興,就算他打不過這個徒弟。 但是他打不過,不代表他打不贏。 他在靈嶼之中下了一個陣,只要徒弟進了這個陣法,就能將他的所有功力吸收,然后收歸己用。 “自己”覺得,以徒弟那個蠢樣子,說不定會在他面前僵持著,直到最后被化為一攤血水。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徒弟精通陣法。 徒弟踏進已經(jīng)被魔化的靈嶼后,面色發(fā)白地慘笑一聲:“師尊是以為我修習正道功法,便不會去看魔修的陣法嗎?” 不是的,他沒有。 秦舟的心猛地揪痛。 他想解釋,但沒有人能聽。 “自己”見已經(jīng)敗露,便強行啟動了大陣。 大陣一經(jīng)啟動,便將所有的靈力都封存了起來。 徒弟雖然停止了它的攻擊性,卻沒有辦法從這個能夠維持三天的大陣之中出去。 徒弟看沒有辦法出去,便將視線投向了秦舟。 秦舟只覺得遍體生寒。 他一向聽話乖順的徒弟,慢慢走了過來,將秦舟毫無反手之力地打在了地面上。 然后使了個術法。 是將痛覺轉(zhuǎn)移的法術。依舊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法術一樣。秦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知道這些,只能繼續(xù)看下去。 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這一次的幻覺里,他好像比其他時候都要慘。 畢竟從來沒有一個世界,他是被一只忠誠的人背叛了,而后硬生生挖掉靈骨。 從徒弟的臉色看來,應該還蠻痛的吧。 秦舟不知為何,有些憐惜起這個徒弟來。 明明就是“自己”的過錯,最后的痛,卻要他來幫忙承擔嗎? 他于是恨極了這個“自己”。 也順帶著恨上了這個一直對他下不了手的徒弟。 徒弟最終還是沒有將自己老家的禁制對秦舟打開。 他將秦舟送到了他弟弟那里。 “我送師尊回家,”徒弟從血泊之中將他抱起來,眼中沒有一絲情愫,“這是最后一次。若是下一次師尊再不聽話,從秦家跑了出來……我便不會對你手軟了?!?/br> 你最好不手軟。秦舟隔著空氣,恨恨地對他說。 徒弟自然是聽不到,這個沒有意識的“自己”,也順理成章地被送到了秦家。 而在秦家之中,秦舟發(fā)現(xiàn),他那個城府很深的弟弟,對著他的“尸體”上上下下地研究了一番。 就差把他解剖了分析了。 秦舟的意識在尖叫,他甚至可以接受自己被徒弟挖掉靈骨,但是不能接受被弟弟這樣摸幾下。 這樣的場景,連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在弟弟走后,他便感覺到“自己”睜開了眼睛,嘶嘶抽了幾口冷氣。 而后一絲也不停頓地將身邊的禁制解開,直接跑出了秦家。 秦舟心中掛念著與徒弟的約定,沒有注意到這個“自己”和之前又什么不同。 他一路擔驚受怕,生怕徒弟來抓他。 卻又懷著微妙的期待。 他有那么一點點想見那個徒弟。 不過也就一點。 “自己”一路跑到了兩個世界交匯的地方。 秦舟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也有一個魔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