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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住嘴!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越明德氣得吹胡子瞪眼,這種事情,大家私底下都心照不宣,是能拿在皇上面前說的嗎? 越白安吐了吐舌頭,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眼見著這一家人又要吵起來,何星洲連忙勸慰道:“好了,丞相,你這女兒確實古靈精怪,沒必要太過嚴苛。我曾經(jīng)來你府上多次,還從未見過有這樣熱鬧的時候。” 越明德汗顏,“讓方爺您見笑了,不知您這次過來,是......” “哦,也沒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和你一雙鐘靈毓秀的兒女單獨談談,不知方不方便?” “自然,您請便?!?/br> 說完,他就直接走出了大廳,還把下人一同帶走了,倒是十分坦蕩。 “跟我過來?!?/br> 何星洲大搖大擺,把丞相府當成自己的宮殿一般,把兩人帶到了旁邊的書房內,見到書房里一大二小三張桌子,倒是有些興味起來。 看來越白安確實有本事,一介女子,竟有本事讓丞相在書房替她擺上一張專用的桌子,要知道,在古代,書房可是萬分重要的地方,非親近信賴之人或是想極力栽培的后代都不能進去,就連掃灑下人都不可隨意踏入。 皇帝陛下一進去,就順理成章坐在了最大的書桌后面,兩個年輕人對視一眼,分別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擺出一副乖乖聽講的學生模樣。 何星洲失笑道:“你們不必拘謹,今日把朕當成尋常長輩即可?!?/br> “是?!?/br> 那兩人嘴上稱是,身上卻一點沒有放松下來,何星洲也沒有勉強,先是面對大公子,道:“大公子應對雪災的那篇奏折寫得不錯,看來丞相教子有方?!?/br> 越白佑沒有絲毫意外,在他看來,替太子寫文章,單憑太子才智,妄想騙過皇上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特意留下了漏洞,等到太子力有不逮時,再站出來解決問題,到時候不論是太子的信賴,還是功勞,都逃不脫他的手掌。 可是他卻忘了,皇家和他們這些人并不同,太子的身份特殊,皇上可以打罵斥責,而他作為臣子,最忌諱的就是有異心,更遑論為了自己的利益,作出蒙蔽君上的欺騙之舉。 想來陛下也知曉了他的意圖,從這些天他的那封奏章一直留而不發(fā),便可以看出,這位天子不喜太子,更不喜他。 這些事情是他原先沒有想明白的,經(jīng)過父親的提點才恍然大悟,這段時間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如今聽到陛下親口說出來,他有些尷尬,垂首道:“臣妄圖欺君罔上,實在罪該萬死,還望陛下責罰?!?/br> 何星洲沒有出聲,書房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直到越白佑后背滲出冷汗,他才開口,輕飄飄道:“好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說起來你還是朕的小輩,偶爾犯點小錯,無傷大雅?!?/br> “多謝陛下?!?/br> 皇上嘴上雖然不計較,但越白佑也不敢當真松口氣,他被丞相教導多年,深知這位陛下的脾氣。 這位雖然不算殘暴,但絕對稱不上好,若是有人惹他不快,他可顧不上任君之德,會立時狠狠報復回去。 感覺到皇帝的視線并沒有離開,他的頭頂一片灼熱,突然想到什么,他在書桌上一陣翻找,拿出了一張寫著字的紙片,恭恭敬敬呈了上來。 “陛下仁慈,臣愧不敢受,這是臣之前竭力找到的風寒方子,已經(jīng)讓幾個莊子上的百姓試過,都說有奇效。” 何星洲接過,匆匆掃了一眼,點頭道:“都是些常見廉價的藥材,若真如你所說,天下百姓都要承你的情?!?/br> 越白佑連忙口呼不敢。 “不過?!焙涡侵薨阉幏綌n入袖子里,話鋒一轉,“你既早掌握了藥方,還有心思叫人試過,為何不上報朝廷,也叫百姓少受一天折磨?!?/br> 來了!他就知遲早要問的! 越白佑偷偷瞥了親妹子一眼,見對方給他遞了個眼色,立馬有底氣起來,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請皇上見諒,之前臣確實收集到了幾個藥方,但都不盡如人意,最好的一個,也不過是將成本降低了三成,而藥效卻不如尋常的方子。臣為此遍尋天下名醫(yī),在幾天前,才得高人指點,得出了這幅真正的絕世之方?!?/br> 何星洲把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剛剛看到藥方上的某些藥材,在明清時期才被運用到藥材中,在這個時代和路邊的野草沒有什么區(qū)別,便猜到這藥方恐怕是經(jīng)過越白安完善過后了。 不過受益人終究是他和天下的百姓,他也沒有多追究,夸贊道:“白佑高義,又有踔絕之能,大才盤盤……如此,朕便任你為從五品監(jiān)察御史,兼任戶部員外郎,全權將藥物的購入和分發(fā)事務交給你,你可有信心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中?” 越白佑眼睛頓時亮了。 他是丞相嫡子,有依照祖宗恩蔭,不經(jīng)過科考便入官的特權,但他冷眼看著那些勛貴做官,多是些閑職,每日去點卯即可,雖是清閑,但才華得不到絲毫發(fā)展,也沒喲任何上升的機會。 他一腔抱負,自然不想落得掛上閑職,荒廢一世的下場,所以才會想發(fā)設發(fā)謀出路,企圖借用太子進入朝堂。 這次被皇帝發(fā)現(xiàn),他以為自己這輩子與官場無望,沒想到峰回路轉,他竟然還做官了。 監(jiān)察御史和戶部員外郎,都是從五品的官職,對他這個未入官場的人來說,不可謂不是破格提拔,畢竟就是考上了狀元,在翰林院任職,最多不過正六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