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初次(下)
房門被關上的聲音是急不可耐的,但置身于成人世界的男女毫無所知,甚至多走幾步路都覺得累贅,甫一進門,高大精壯的男生便將女孩緊緊壓在門背。 他吻著她,氣息濕熱粗重,得空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幾千塊的印花襯衫和內(nèi)搭白T恤就那樣隨意扔在腳邊,接著以分秒必爭的速度去扒她貼身的裙子。 拉鏈在側(cè)面,隱藏在雪紡布料里的細細一小條,鐘蔚摸索好幾下沒摸到,破罐子破摔直接開撕。 “別扯……衣服要壞了!” 他的急切昭然若揭,攻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兇猛,且力量十足,瑩然這句阻攔剛出口就成了廢話,聽得裙子嘩啦一聲,一個殘破巨大的撕裂口子呈現(xiàn)面前。 鐘蔚沒什么誠意地低語了句“對不起”,想說“回頭買新的”,在看見她胸前風光那一刻霎那失語。 純白色的少女內(nèi)衣,款式簡約精致,不大不小兩團綿軟被薄薄兩片罩子包裹,細細肩帶從她前胸纏繞到后背,大腦瞬間向下半身屈服,沒等瑩然反應過來,大手伸到后面將扣子解了。 白皙,粉嫩,不外闊不下垂,像生長在茂密枝頭鮮嫩的水蜜桃,等待有緣人采摘。 鐘蔚單手托起瑩然的臀,胸乳高度恰好與他嘴唇持平,他埋下頭,精準捕捉蜜桃頂端,啃咬的力道用了幾分狠勁。 明明有痛感,卻隱隱約約更敏感,竟喜歡他為自己失控的模樣,心中渴望他再狂野一點。 抱著他頭顱,能聞到他精短黑發(fā)的干凈味道,有洗發(fā)露的淡淡清香,瑩然口中呢喃他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繾綣溫柔。 后背抵在硬邦邦的實木門上,被他托舉的身體呈懸空,只消片刻便堅持不住,纏在他腰上的細腿滑落下來,瑩然抬掌推他寬肩,“去床上吧,好嗎?” 緊接著,從門口轉(zhuǎn)戰(zhàn)到大床。 床褥深陷,還是被鐘蔚壓住的姿勢,瑩然也起了小心思,斂目說:“我想在上面?!?/br> 鐘蔚聞聲一愣。 過去一年的親密行為,她沒講過這么大膽的話,倒想知道她在上面能折騰出什么水花。 鐘蔚翻個身,往旁邊一躺,雙手懶洋洋枕在后腦,興致勃勃地盯著她,“好呀,我很期待?!?/br> 瑩然臉一紅,先伸手把燈關了,只留床頭一盞壁燈。 像他對她做過的,從額頭開始輕柔地親,逐漸往下來到危險地帶,在他敏感的腹部位置呼氣啄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邊親邊發(fā)出微弱喘息。 鐘蔚頭皮發(fā)麻,全身緊繃,一股蓄力許久的力量似要噴薄而出。 她坐在他胯部位置,能明顯感覺被他頂住,全身上下只余一條白色內(nèi)褲,她將最后這件單薄的布料除掉,但不脫他的,他上身赤膊,下身還穿著卡其色沙灘褲。 跟壞東西待久了,她也學壞了。 唇畔彎彎,笑得無辜又天真,所做動作卻靡靡到極致。 她正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壓著他最堅硬的地方,來回緩慢地磨蹭。 越磨火越大。 但也就是隔靴搔癢,隔兩層布料能他媽有什么快感。也真是好本事,她稍微一個放肆點的舉動便能叫他潰不成軍。 “媽的?!辩娢等虩o可忍坐起身,一個眼風之間,兩人位置調(diào)轉(zhuǎn)過來。 叁兩下將自己剝個精光,緊貼上她,肌膚毫無阻隔的傳遞溫熱,手往她身下一探,早已濕透。 鐘蔚將自己抵住她,“這回我真進去了?” 以往數(shù)次坦誠相對,礙于她還未滿十八,都是邊緣性行為,這回可算能真槍實彈,也算守得云開。 鐘蔚癡迷于得到瑩然,包括她的身體。 得到女孩的應允后,他提槍一舉攻破,溫柔鄉(xiāng)差點讓他喪失理智,但還是咬著牙根強迫自己停下,柔聲詢問她的感受,怕她有絲毫不適。 緊皺的眉宇在他細致的撫摸下漸漸松緩,他看準時機,驟然加快速度,為更好動作,將她雙腿迭上去,瑩然一邊隱忍奇怪的感受一邊害羞地扭過頭去。 鐘蔚將她臉掰過來,“看著我,不舒服要跟我講?!辈蝗凰煽刂撇蛔∽约?,她把他夾得又爽又難受。 瑩然咬著下唇,說不出一句話,眼神朦朧而迷離,似彌漫一層濕潤霧氣。 他往她身下塞了只枕頭,讓她雙腿圈住勁腰,動作愈發(fā)大膽狂放,欲望在她體內(nèi)如野馬在草原馳騁,壁燈香芒色的光打在他臉頰,他挺直的鼻梁有細小汗珠,隨著挺進搖搖欲墜,原來十九歲的男生也能那樣性感。 瑩然雙手環(huán)住他脖子,一腔愛意在心頭堵得難受,出口不禁帶了哭腔,“鐘蔚,我好喜歡你?!?/br> 鐘蔚頓了一下。 他何其有幸,在她最耀眼的芳華,能得到她最赤誠的愛戀。 他恨不得將自己全部擠入她的yindao。 …… 原本還計劃晚上去酒店頂層的露天泳池游泳,這一戰(zhàn)持續(xù)太久,一切歸于平靜時,已到深夜。 鐘蔚摟著瑩然享受快感余韻,歇了十分鐘,仍覺意猶未盡,跟有情人zuoai竟是如此快活的事。 欲望再次抬頭,鐘蔚捏揉她后腰,說:“再來一次?” 瑩然從他懷里抬眸,想說能拒絕嗎,她好累,渾身像被狠狠碾壓過。 鐘蔚已經(jīng)按著她再次進入。 這一次沒折騰太久,因為瑩然一邊破碎的呻吟,還不忘提醒他明天要早起乘船上潿洲島,鐘蔚最后使用蠻力,不得章法地沖撞幾下,釋放在避孕套里。 又歇了一會兒,瑩然累得睡過去。 鐘蔚輕拍她的臉,說抱她去洗澡,她已經(jīng)給不出反應。 鐘蔚自顧下床去衛(wèi)浴,將浴缸放滿水,回來打橫抱起瑩然放進去,他擠了沐浴露給她擦身上,她毫無所覺癱在浴缸邊沿,臉頰是剛經(jīng)過情事后的艷麗緋紅。 鐘蔚看她許久,將她蹭歪的浴帽調(diào)整好,傾身吻她柔軟臉頰,用滴出水的聲音,回應她之前的表白。 “瑩然,我會永遠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