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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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察覺到懷里的人快支撐不住,傅遠征才松開她,看著她染著淡淡濕意的眸子里一絲微小的驚慌。 他低低一笑,像是帶著嘲諷:“我是喜歡你,也想得到你,可不想看到你為了那些人委屈自己。 以后別再用這一招了,否則我不保證會做出什么事出來,剛剛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知道了,嗯?” 陸唯僵直地站在原地,因為他那句我是喜歡你而分神。 “張宋?!蹦腥饲謇涞?。 一直在旁邊盡力讓自己減少存在感的秘書張宋垂首應(yīng)了一聲。 “送她回去?!?/br> 說完,傅遠征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會場。 “陸小姐,請吧?!睆埶慰粗懳ㄎ⑽⑸n白的臉,于心不忍地開口道。 張宋是開著陸唯的車送她會去的,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神清淡淡的看著窗外。 —— 傅遠征喝了些酒,眉目愈發(fā)地清冷,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疏離感。 北安城的這些權(quán)貴還沒摸清他的脾性,也沒什么人敢貿(mào)然上來敬酒,只有身邊的幾個下屬,敬了他幾杯。 隨意地搭著一條腿,目光清幽地朝著人群中的尹少城看了一眼,直到張宋回來,他將手里還剩半杯的酒一飲而盡。 “總裁,已經(jīng)送陸小姐回花店了?!?/br> “嗯?!蹦腥说统恋鼗亓艘宦暎八趺礃??” “挺平常的,路上也沒問我什么,看樣子并不像是替尹少城辦事?!?/br> “知道了。” 傅遠征說完這句,目光淡漠地看了一眼從不遠處端著酒杯靠近的葉慎天。 “遠征,你頭痛酒還是少喝點吧?!比~曼西靠近,巧笑地挽住他的手臂。 今晚是公司的年慶,fz的傳統(tǒng),必須由集團總裁跳第一支舞。 傅遠征沒有女伴,又不與北安城的其他女孩相交,舞伴自然只能是葉曼西。 剛才一支舞跳完之后,葉曼西看著眾人艷羨的目光,聽著如潮的掌聲,心里像是翻倒了一罐蜜糖一樣。 甜蜜在心間肆意,比喝了酒還醉人,竟也忘了傅遠征不喜歡別人觸碰這一條鐵的規(guī)律。 傅遠征的眉心微微一閃,并沒有甩開她的手。 “傅總年輕有為,可也要注意身體啊。”葉慎天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傅遠征站在一起,宛如一雙璧人,心里正得意。 然他嘴角的笑意還沒收回來就聽傅遠征淡淡地笑道:“葉先生也是。說不準將來還有很多要合作的地方,您可得多保重身體。” 這話一出,葉慎天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到底是在商場行走多年的人,旋即淡淡地笑開了:“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br> “遠征,你…”葉曼西察覺到不對,抬頭疑惑地看著傅遠征。 “西西!”葉慎天低低呵了一聲,對葉曼西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亂了分寸。 傅遠征將手里的酒杯遞給服務(wù)生,低頭看了葉曼西一眼,低沉道:“嗯?” 葉曼西斂了斂眸色,微笑地搖頭,“沒,沒什么。” 傅遠征不動聲色地拂開她的手,紳士道:“失陪一下。” “爸…你剛才干嘛制止我?”葉曼西著急地扯著葉慎天的袖子,“遠征他這話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葉慎天這會兒聽見旁邊那些人在交頭接耳,指不定在說他什么,一時臉上掛不住,倒也能沉得住氣,拉著葉曼西到?jīng)]什么人的地方。 左右沒人,他才沉沉地問她:“傅遠征有明確說過要與我們家合作嗎?” 葉曼西搖頭,情緒不安道:“雖然沒有直接說,可是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了,爸,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葉慎天冷冷一笑,“恐怕是我們自作多情了?!?/br> “你的意思是,是我們自己會錯意了,遠征一開始就沒說過要與我們家合作?” 葉曼西焦慮道:“可是,我們?nèi)~家實力這么強,他沒理由不與我們家合作???爸,要不,我去問問吧,再怎么說遠征也會看在我和他的情分上?!?/br> 葉慎天立即出聲制止:“別去,傅遠征這個人心思深沉,連我都看不透他,你去追問他,反倒會敗了他對你的好感。” “可是,你因為傅家拒絕了那么多家的合作,我們家公司得損失多少錢???” 葉慎天無奈道:“這是我們自己吃的啞巴虧,怨不得別人?!?/br> —— 天氣冷了,這個時間的花園沒什么人。 傅遠征長腿隨意疊著,靠在椅背,神情漠然地抽著煙,青白的煙霧繚繞著,掩蓋了他清冷深寒的眉目。 “堂堂總裁,居然撇下眾人獨自在這抽煙?”一道帶著笑的男人的嗓音從身后徐徐傳來。 傅遠征不為所動,低低一笑,彈了彈煙灰,然后將右手邊的煙盒丟在長椅的另一端。 “知道我不會抽煙,嘲笑我?”顧博森直接將那包煙丟回過去,坐了下來,長腿也是隨意一疊。 琉璃的燈光照的他那張顛倒眾生的混血臉格外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他忍不住抿嘴。 低低笑了幾聲,問道:“如今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干嘛在那么多人面前模棱兩可,讓葉家人誤以為你有意與他們合作? 剛才你走之后沒看到葉慎天的臉色,忒精彩,曼西怎么說也是我們的朋友,你這么對她爹,就不怕她生氣嗎?” 傅遠征咬著煙頭,全然沒有在人前那副高冷拒人于千里的姿態(tài),慵懶的說道:“是他們自己誤會的?!?/br> “如果不是你給他們誤會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會誤會,為什么?” 為什么? 傅遠征手指夾著煙,看著忽明忽滅的星火。 他低聲一笑,琉璃的燈光照在他俊美不凡的臉上,卻照不進那雙漆沉如墨的眸子。 “知道怎么釣魚嗎?” 釣魚? 顧博森搖頭,不解道:“什么釣魚?” 說這話的時候傅遠征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單手系著西裝的紐扣,姿態(tài)清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了四個字。 “以蚓投魚?!?/br> 第39章 尹少城你喝醉了,放開我 尹少城你喝醉了,放開我 低調(diào)奢華的賓利慕尚靜靜停在街邊的拐角。 幽暗的車廂內(nèi),傅遠征抬眸朝著斜對面看過去,視線里正好是花店的一整面玻璃墻。 姹紫嫣紅的花之后,女人身前圍著一條墨綠色的亞麻圍裙,扎著低馬尾,手里正翻看著賬本,另一只手按著計算器。 耳邊有一縷發(fā)絲掉了下來,她抬手掖了掖,店內(nèi)燈光馨黃,暖暖照在她神色恬靜淡然的臉上。 透著一股出塵的美。 男人不由自主掏出手機,連通訊錄都不用翻,直接按了十一個數(shù)字出去。 電話接通。 “在做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過無線電格外的撩人。 他看見女人抓著賬本的手握了起來,然后才說:“在算今天的賬?!?/br> 也許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有些醉意,竟聽出女人很乖順,聲音柔軟。 像是有一根蘆葦在他心尖上撓,撩撥他的神經(jīng)。 傅遠征不自覺地勾起唇角,連眼角眉梢都帶著微末的笑意,“如你所愿了?!?/br> 陸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低垂著眉眼,眼底的情緒在劇烈地翻涌,卻是淡淡地說:“謝謝?!?/br> 靜默了一會兒,陸唯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想象著男人是在抽煙的樣子。 傅遠征一邊聽著電話里女人均勻綿長的呼吸,一邊看著斜對面她抓著手機貼在耳旁,靠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應(yīng)該是搭在大腿上的。 一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樣子。 心上最堅硬的那一塊倏然變得柔軟,傅遠征低沉溫柔地說:“陸唯,晚安?!?/br> 遲疑了幾秒,“晚安?!?/br> 掛了電話,張宋出聲道:“總裁,要把車開過去嗎?” 傅遠征抬手捏了捏眉心,他今晚喝了不少,這會兒有點上頭,腦子里想的是上次喝酒將她抵在醫(yī)院衛(wèi)生間門外的墻上,強吻她的一幕。 五指穿過她的頭發(fā),熨帖在她的頭皮,感覺到她溫熱又顫抖的心跳和唇上柔軟的觸感…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地收回視線,“不急?;厝グ??!?/br> —— 陸唯回到家弓著身子在鞋柜里拿拖鞋,目光在旁邊的空位置上頓了頓。 傭人特意過來提醒她:“少夫人,少爺回來了,不過他喝醉了?!?/br> 她已經(jīng)看到了。 將鞋子放好,她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你們沒事了都去睡吧。” “解酒茶您幫少爺帶上去吧,不然他明天醒來又會頭痛了?!?/br> 傭人看著陸唯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聲氣。 到底是夫妻,何以至此? 陸唯端著解酒茶進了主臥,果然看見尹少城爛醉如泥的躺倒在沙發(fā)上。 去參加fz年慶時穿的西裝也沒脫。 名貴的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隨意搭在扶手上,領(lǐng)帶扯得松松垮垮,透著一股的放蕩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