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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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墻上的女人突然啜泣一聲,鄧輝心下一驚:“怎么了?” 陸唯的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她躲開他的視線,咬著唇不說話。 鄧輝被她這模樣逼得都快發(fā)瘋了,卻還是忍著,想要將她呵護(hù)著。 他耐心的哄著她:“不哭了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了行不行?” 陸唯轉(zhuǎn)頭,細(xì)白的牙齒咬著下唇,水汽濛濛的眸瞪著他,“你說話算話?” 鄧輝立即繳械投降,“當(dāng)然,你別哭了好不好,哭得我的心都碎了?!?/br> 四十幾歲的男人,說話一套一套。 陸唯收住眼淚,就要走。 鄧輝幾步追了上去,“我明天還來?!?/br> “我明天休息?!?/br> “那我明天請你吃飯,給你賠罪好不好,好meimei?!?/br> 陸唯覺得惡心,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誰是你meimei?” 鄧輝見她會接話了,心里頓時樂開了花,窮追不舍道:“那明天我們一起吃飯,你電話號碼告訴我一個?!?/br> 陸唯拿出紙筆,寫下十一個數(shù)字,將紙條撕下,遞給鄧輝。 誰知鄧輝接過紙條后,趁陸唯不注意,將紙條輕輕摁在她的唇上。 她涂了唇膏的唇印頓時就印在了紙上。 陸唯驚得后退一步,手背捂住嘴,“你做什么?” 鄧輝對著那個唇印吻了一下,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陸唯看,“明天見?!?/br> 陸唯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嘴角卻是勾了起來,“好。” “你叫什么名字?” 陸唯回頭一笑,“南夢。” —— 何故依舊在后門等陸唯。 陸唯上車后,他就問進(jìn)展如何。 “明天他約了我吃飯?!标懳ㄒ贿叴蚝畱?zhàn),一邊說。 “這個老yin棍,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何故唾罵道。 “不過…”陸唯的話還沒說完,何故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何故掏出手機(jī)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打算掛斷,結(jié)果被陸唯搶了過去。 果然,電話是鄧輝打開的。 他竟這么沉不住氣。 無非就是調(diào)情的幾句話,陸唯最后告訴他,不要再給她打電話,她不方便接,有事發(fā)信息。 掛了電話后,陸唯對一臉茫然的何故解釋道:“沒錯,我把你的電話號碼當(dāng)作是我的告訴給他,以后可能要麻煩你應(yīng)付了?!?/br> 話才剛說完,叮的一聲,有短信過來—— 好meimei,不要生氣了,祝你今晚做個美夢,能夢見我。 何故的臉色都變了,揚了揚手機(jī),對陸唯呵呵道:“這老yin棍怎么這么不要臉,誰給他的自信?” 他滿臉黑線的在輸入框打下幾個字:哥哥,你好壞~“誒!”陸唯連忙按住他要發(fā)送出去的手,一手扶額,無語道:“我不是這種風(fēng)格的,入戲一點?!?/br> —— 傅家老宅。 傅遠(yuǎn)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報紙。 張宋敲門進(jìn)來,走到他身邊,恭敬道:“總裁,陸小姐今晚又去夜園了,剛剛才離開?!?/br> “她去夜園到底做什么?”傅遠(yuǎn)征將報紙從眼前移開,看著張宋,目光透著幾分寒意。 上次她驚慌失措的逃走,他沒問出什么。 “只是送送酒水,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都是只送往鄧輝的包廂。” “鄧輝?”傅遠(yuǎn)征喃喃重復(fù)了這兩個字。 對這個人,卻沒什么印象。 張宋連忙說道:“是個走黑道,做撈偏門生意的,四十六歲,好色,陸小姐兩次被他糾纏上。 屬下?lián)乃麑﹃懶〗阕鍪裁矗抵薪腥吮Wo(hù)著?!?/br> 張宋小心翼翼的說著,傅遠(yuǎn)征眸光沉寂晦暗,低沉道:“嗯?!?/br> 第63章 辭了吧,我養(yǎng)你 辭了吧,我養(yǎng)你 白夜飯店。 陸唯今天穿的是平常的衣服,不再是夜園的工作服。 長發(fā)也披散下來,黑亮而垂順。 當(dāng)服務(wù)員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鄧輝仿佛眼前一亮。 陸唯還化了個淡妝。 她客氣地對服務(wù)員說了聲謝謝,進(jìn)門,服務(wù)員將門關(guān)上。 “南夢,來,過來坐?!编囕x起身,四十幾歲的男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 他不是沒見過美女的愣頭青,四十幾年什么女人沒有玩過,但是像陸唯這樣的清冷出塵間又帶著一絲絲嫵媚的女人,還真是不多見。 前兩次是他莽撞了,差點就錯失這個尤物。 對待她,不能像對待其他女人那樣。 化名“南夢”的陸唯步履輕盈地走向他,落座后,鄧輝坐在她的身邊,親自給她斟酒。 玻璃杯倒映著陸唯精致漂亮的五官。 好幾次鄧輝都想動手動腳,都被陸唯躲了過去。 鄧輝低頭看著她高跟鞋上露出的一截纖細(xì)白皙的腳踝,手指攥緊,喉中竄起一股灼熱感。 陸唯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喝著,鄧輝問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不時轉(zhuǎn)頭,回他一個淺淺的笑容。 “你這么好的氣質(zhì)怎么會在夜園工作?” 鄧輝的手就勢搭在陸唯白皙的手背上,擔(dān)心她又像前幾次溜走,突然一抓緊,指尖扣住她的掌心。 陸唯的眉心微微一閃,勾唇笑道:“為了糊口飯吃,養(yǎng)活孩子唄?!?/br> 指尖摸到她指腹上不算薄的一層繭,鄧輝心疼道:“辭了吧,我養(yǎng)你。” 陸唯一笑,趁機(jī)將手抽出魔爪,巧笑:“這話我可不是第一次聽到的。 喜歡我的老板很多,就比如…上次和你一起喝酒的尹總,他也說過呢?!?/br> 尹敬修? 鄧輝臉色一沉,嗤笑道:“他算什么東西,要不是我?guī)土怂话?,尹家怎么可能會落入他的手中?!?/br> “哦?”陸唯一挑眉,單手撐著下巴,身子往鄧輝的方向湊近一點,淡褐色的眼瞳閃著細(xì)細(xì)碎碎的光,分外迷人。 “他可是尹家大少爺,你怎么這樣說他?” 鄧輝被陸唯的模樣勾得心癢癢,卻到底是在道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有些話他自然不會多說。 輕輕勾了勾陸唯的下巴,笑道:“這是男人之間的骯臟事,你還是不要聽?!?/br> 陸唯向后一躲,下巴脫離了他的手指,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你就是瞧不起女人?!?/br> 紅唇沾著酒漬,像一顆待人采摘的紅梅,她一嗔,勾著眼看鄧輝。 鄧輝的心又癢又急了,生怕這小寶貝又突然一個不高興,他今天準(zhǔn)備的,可就都白費了。 “這么想知道?”鄧輝狡黠一笑,“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br> 說著,用手指著自己的側(cè)臉。 陸唯哼道:“不告訴我就算了,我還不稀罕知道呢?!?/br> “生氣了?”鄧輝連忙不敢再亂說,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哄道:“真是一些骯臟事,你知道他那躺在病床上的堂弟是誰害的嗎?” 陸唯佯裝不在意,托腮,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頭看他,“不是聽說出車禍了嗎?是意外呀。” “呵…”鄧輝冷笑,“尹少城玩過多少年賽車,他的車技一流,哪那么容易就出意外?” 這一下,陸唯露出好奇的表情,眨著眼睛問他:“那是什么?” “尹敬修托我讓人動了他車子的剎車?!编囕x的嗓音醇厚,傳進(jìn)陸唯的耳朵里就像一個個尖銳的毒針。 她的凝眸深處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 “好了,我們不說那些事,吃飯,你喜歡吃什么,我再加菜,好不好?”鄧輝耐心哄著陸唯。 陸唯也不客氣,又再點了幾道菜,還再叫了幾瓶酒。 鄧輝要她陪喝酒,她象征性的喝了些,很多酒都灌進(jìn)了鄧輝的腹中。 “鄧?yán)习寰推圬?fù)我,我不太會喝酒呢,這會兒已經(jīng)有點頭暈了?!标懳ㄕf著,又將鄧輝遞過來的酒杯推了回去。 這時候鄧輝的電話響了,他仰頭喝掉杯子里的酒,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只見鄧輝冷笑道:“尹總未免太小心了,這批貨今晚十二點準(zhǔn)能發(fā)出去。” 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 已經(jīng)夜里八點,桌上的酒瓶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