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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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安靜了幾秒,白蘇低低的嗯了一聲。 “那就好,你開門,我進(jìn)不去?!?/br> 掛了電話,白蘇很快就出來開門了,陸唯一邊低頭將手機放進(jìn)包里,一邊問:“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正說這著話的陸唯腳步頓了一下,回頭上下打量了白蘇一眼,她的臉色很差,但架不住她底子好,看上去依然美麗動人,如果忽略掉臉上的那道傷口的話。 陸唯走到她面前:“怎么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不會昨晚就在這吧?” 白蘇坐在藤椅上,手撐著額頭,長長的卷發(fā)垂下,遮住她半邊受傷的臉,她啞著聲音說:“我半夜睡不著,步行到這里的。” 步行… 從白蘇的住處到這里,開車都要三十幾分鐘。 陸唯的腦子一轉(zhuǎn),頓時想到了什么。 她走過去,蹲在白蘇的腳邊,仰著頭看她,她那雙柔媚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干嘛啊你,這樣看著我,我只是睡不著無聊而已?!?/br> “是不是他…” 白蘇飛快打斷她:“不是,我就是覺得,我都二十六了,長這么大都沒談過戀愛,什么事都圍繞著傅瀝行轉(zhuǎn),就算這幾年他不在國內(nèi),我也只想著他,我覺得自己太虧了?!?/br> 陸唯靜靜的聽著她說話,后來白蘇不想說了,眼圈紅紅的整理鮮花,低著頭,很認(rèn)真。 陸唯深吸一口氣,晚上老姚就要過來取玉石,她得抓緊時間將最后一道工序完成,忙前忙后,到了下午算是搞定了。 白蘇看上去一夜都沒睡,午覺到現(xiàn)在都還沒起,在收銀臺旁邊的躺椅上。 陸唯走過去,將毯子給她蓋好了,起身聽見門上的鈴鐺聲,她抬眼,就看見推門進(jìn)來的傅瀝行。 傅瀝行今天穿著白色襯衣,襯得他眉目深邃,臉色是病態(tài)的蒼白,露在衣服外的皮膚很白皙,和傅遠(yuǎn)征的很像。 陸唯以為他是來找白蘇的,只見傅瀝行眼神平靜的掃了白蘇一眼,說:“拿一束百合。” 他說話的聲音不輕也不重,可白蘇卻不知道是怎么聽見的,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對陸唯說:“見鬼,我居然產(chǎn)生幻聽了,還聽見他的聲音…” 陸唯剛想說不是幻聽,可傅瀝行給人的壓迫感太厚重,她被他看了一眼就覺得似有千斤石頭壓下,難以呼吸。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 陸唯眼神劃過一絲黯然,將一束百合遞給他,他身后那個強壯高大的男人付了錢,他們就走了。 陸唯收回視線,沒看見走到櫥窗外邊的傅瀝行眼神晦暗的看了她一眼。 此時此刻,陸唯腦海里想起的是傅遠(yuǎn)征第一次到店里買花的時候,也是帶了一束百合花,后來,他去了墓園。 傅瀝行今天也是拿了一束百合,她猜,應(yīng)該也是去墓園拜祭誰。 想到傅遠(yuǎn)征,陸唯的心尖忍不住一顫,她早上匆匆離開西園,也不知道傅遠(yuǎn)征后來怎么樣,但她一秒鐘都不能繼續(xù)待下去了,攔了一下出租車后,腦海里都是傅遠(yuǎn)征的身影。 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她對傅遠(yuǎn)征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到了很明顯的程度,所以傅遠(yuǎn)征才會那樣質(zhì)問她,對他的關(guān)心,有些時候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陸唯皺著眉,輕顫著深吸了一口氣,不再想,轉(zhuǎn)身將錢放進(jìn)抽屜里,結(jié)果一轉(zhuǎn)過來就看見白蘇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她輕輕一笑,嘴角勾了起來,“我剛剛的演技是不是超過曼玉青霞了?” 白蘇的的確確聽見傅瀝行的聲音,他的聲音對她來說,有特殊的魔力一般,她明明沉睡,也能聽見。 可是醒了呢?面對他,她竟是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裝糊涂。 “他去拜祭他的父親,他父親喜歡百合花,他沒回國的這幾年清明節(jié),我都替他拜祭過了,現(xiàn)在他回來了。”白蘇又自言自語。 “蘇蘇?!标懳ㄖ徽f了兩個字,忽然覺得傷感。 白蘇站起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算了,不想他了,不就是男人嗎,我又不是找不到?!?/br> 傷感的時間不長,陸唯就接到葉慎天給她打的電話。 他將陸唯約在那間茶樓里,陸唯本來不打算去見他的,沒想到他在電話里說:“兩天的慈善晚宴上有慈善拍賣會,里面有一件你外祖父家的石硯,我想拍下來,你陪我去吧。” 陸唯知道那個東西,算起來,云家在很久以前也算是名門,后來落寞了,到了外祖父那一代就已經(jīng)到變賣家產(chǎn)的地步。 后來,外祖父母去世得早,母親一個人根本撐不起一個衰敗的家族,后來就再沒名門云家。 她小時候聽母親提到過,那塊硯臺是外祖父的心結(jié)。 陸唯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第134章 薛檸的表白 薛檸的表白 拍賣會上,陸唯不想太過露面,便坐在最后面的位置,階梯狀的觀眾席,她一眼就能看見坐在前排,清雅俊朗的傅遠(yuǎn)征,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背影清俊。 坐在他身邊的是薛檸。 “怎么了?”葉慎天小聲問她。 陸唯搖搖頭,不說話。 葉慎天知道,她能來陪他參加這個拍賣會也是看在云家的那塊硯臺的份上,如果不是,恐怕連見他一面都是不肯的。 他不強求,但想多多接觸這個令他愧疚到深夜想起就會疼得睡不著的女兒。 但他坐好后,目光隨之也落在觀眾席前排的傅遠(yuǎn)征身上,再看見他身邊的薛檸時,忽然意識到,傅遠(yuǎn)征不是喜歡他的女兒嗎? “你不要一直看著我?!标懳ò櫭嫉?,有些不耐煩。 葉慎天一回神,“好,好,好?!?/br> 慈善拍賣會根本就是富人的游戲。 陸唯眼睜睜的看著一枚仿古胸針被拍到了三百萬,依舊還有那么多人爭相恐后。 不過這是做慈善,那么多人爭相起價,也算是做好事。 陸唯看了一會兒,目光又不經(jīng)意朝著傅遠(yuǎn)征的方向飄過去,叫價的都是他身邊的張宋,他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時不時抬手捏了捏眉心。 坐在他身邊的薛檸察覺到了,便關(guān)心的湊過去說了句什么,傅遠(yuǎn)征轉(zhuǎn)頭,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沒什么太深的交流,表情也很平淡。 陸唯的手指動了動,又蜷縮起來,收回視線后粗略掃了一眼,卻沒看見尹少城。這樣的場合,他應(yīng)該要到場的才對。 “下一個就是了?!鄙磉叺娜~慎天適時提醒道。 陸唯回過神來,終于等來云家的那塊石硯,那是清代的官硯,貨真價實的寶貝,起拍價是一百五萬。 葉慎天是老江湖,都是等到其他人角逐的差不多,主持人問還有沒有更高價的時候,才開口喊價。 “三百萬!” 許多人這才紛紛往后面看,疑惑葉先生怎么坐到后面去了,還不等眾人疑惑的聲音停歇,張宋舉起牌子,“三百五十萬?!?/br> 這一下,有好戲看了。 葉家和傅家爭相搶奪一塊石硯。 陸唯的手指一緊,指甲掐進(jìn)掌心的rou里,身邊的葉慎天不緊不慢的說:“四百萬!” 對于一塊清代的官硯,這樣的價已經(jīng)算高了。 誰知張宋舉起牌子:“五百萬!” 這會兒張宋喊完五百萬,葉慎天就叫出了六百萬。 叫到六百萬的價,看來葉慎天對這塊石硯是勢在必得。 傅遠(yuǎn)征都忍不住回頭看,清清冷冷的瞥了一眼,卻在目光落在葉慎天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的時候,眼神頓了頓。 兩人的視線相撞,陸唯的眼神顫了一下。 張宋舉牌的動作停在一半,被傅遠(yuǎn)征反手壓了下來,他回頭,坐好,淡淡道:“不跟了?!?/br> 硯臺拍下來之后,葉慎天就將盒子交到陸唯手中,小心翼翼的解釋說:“我不是要你原諒我什么,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陸唯看著他,葉曼西因為于美心的事和葉慎天大吵了一架,父女關(guān)系差點決裂,后來葉曼西出國了,葉慎天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老了很多。 她收回視線,抓著那個精致的盒子,冷清的道了一聲謝,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葉慎天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出聲阻攔。 他長長的嘆了一聲氣,是他活該。 拍賣會結(jié)束后,各人又回到主會場去,聊天的聊天,談生意的談生意。 衛(wèi)生間往回走五米左右的外面是會場的花園,再往左拐就是大門。 此刻花園沒有別人,傅遠(yuǎn)征站在花園的水池邊,單手插兜,另一只手的指間夾著一支煙,他低頭吸了一口,吐出煙霧,風(fēng)吹過來,煙霧就散開了。 聽見身后有高跟鞋傳來的聲音,他沒回頭。 薛檸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又因為小腿的傷還沒好,即使穿著不太高的高跟鞋,走路也很慢。 她原是去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人站在這里的傅遠(yuǎn)征,他站在那里抽煙,看著他的背影,薛檸竟有一絲絲的心疼,不知從何而起的,只覺得,心疼。 酒勁上來的一瞬間,她心里有了想法。 薛檸走過來,站在他身邊,傅遠(yuǎn)征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手里的煙正要掐滅,就聽薛檸說:“沒關(guān)系,我喜歡看你抽煙的樣子?!?/br> 她說的很直白。 傅遠(yuǎn)征的眉頭不經(jīng)意蹙了一下,最后還是將煙頭掐滅了。 煙草味若有似無的鉆進(jìn)鼻腔,薛檸朝傅遠(yuǎn)征靠近了一步,胳膊都快要碰到傅遠(yuǎn)征的手臂,她說:“我爸媽老催我找對象,我覺得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不結(jié)婚也沒關(guān)系的,你覺得呢?” 傅遠(yuǎn)征對薛檸這個人,并沒有什么反感或是其他的感覺,其實真要算起來,挺欣賞這樣的女人,她和過去那些想要靠近他的女人不同,但僅僅只是因為她的談吐和辦事能力。 談到婚姻觀,傅遠(yuǎn)征也沒想到自己會回答,“我的想法和你一樣?!?/br> 如果不是自己命定的那個人,他不會考慮結(jié)婚的事情。 腦海里很自然就浮現(xiàn)那個女人的臉,今晚在會場上,他沒想過會遇見她,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她看到的時候,眼神明顯的一顫,是驚訝,還是擔(dān)心他會搶奪那塊石硯? 每出現(xiàn)一樣?xùn)|西,張宋就會將拍賣品的底細(xì)說給他聽,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云家的東西,是陸唯外祖父家的。 但既然葉慎天出手,她又坐在邊上,他便出手阻止張宋,算是給了葉慎天一個機會。 聽見傅遠(yuǎn)征的答案,薛檸莞爾一笑,她喝多了,眼神迷醉,可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仰著頭看傅遠(yuǎn)征,“遠(yuǎn)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