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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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的血跡。 那個男人不急不緩的走進(jìn)來,兩個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一起上,一左一右的夾攻他。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也沒看清楚男人是怎么出手的,只記得,他力氣很大,扣著對方的手腕往下一壓,曲腿,膝蓋用力頂上對方的腹部,手上匕首一轉(zhuǎn),那個人尖叫一聲倒在地上。 白蘇的呼吸都guntang了。 剩下那個人是怎么倒地的,她還來不及看清楚,抓著她的那個人猛地將她推開。 “找死!” 他明顯是另外三個人的領(lǐng)頭人,身手比他們好得多。 而那個穿著深色風(fēng)衣的男人明顯體力有些不支。 在白蘇以為他要落了下風(fēng)之時,他卻忽然一個轉(zhuǎn)身,將那個人踹到在地,與此同時,他壓抑著的咳嗽聲低低沉沉的傳出來。 腳步往后趔趄,身子虛虛的靠在墻上,匕首叮叮兩聲,掉在地上。 地上的人一個翻身爬起來,搖搖欲墜的過去,握起拳頭砸向靠在墻上的男人,卻是拳頭就快要碰到他的腹部時,男人一個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 咔咔兩聲。 白蘇聽見骨頭被折斷的聲音,她的頭皮都麻了。 男人將那個人制服住,轉(zhuǎn)頭,盯著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她,“匕首?!?/br> 這是他進(jìn)門以來的第一句話。 聲線冷沉,又沙啞。 不是原本的音色。 但白蘇這會兒根本也認(rèn)不出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男人對她說的兩個字,“匕首?!?/br>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整個人都在發(fā)抖,手指顫抖著抓不穩(wěn)匕首,就兩只手緊緊握著,才剛要將匕首給男人,他卻將所有的力氣都擁在壓制地上的人。 男人呼吸紊亂,近距離,他低著頭,白蘇看見他的額頭上都是汗,“咽喉,對你來說比較容易?!?/br> 白蘇聽不懂他的話,又好像聽懂了。 可她還是止不住的顫抖,“我…我不…我不敢?!?/br> “沒時間了,想死在這里,還是活著回家?” 白蘇帶著哭腔的嗓音抖得厲害,“我想回家,我害怕…” “別怕?!?/br> 男人輕聲說了兩個字,抬頭,一張臉近在咫尺。 白蘇看著他那雙淡然如水的黑色眼眸,腦子越發(fā)的空白,所有的空間都騰出來,只剩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傅…傅瀝行! 男人明顯快要支撐不住,地上的人掙扎著,白蘇的眼睛都紅了,尖叫一聲… 匕首掉在地上的一瞬間,她的身子往后一倒,靠在墻上,咬著手背失控的哭出來。 傅瀝行體力不支的靠在她身邊。 沒有任何依靠的白蘇本能的朝著他靠過去,兩只手緊攥著他的衣服不放,將身子靠近對方溫暖的胸膛,放聲肆意的哭出來。 靠在胸膛的身子又冷又僵,卻又抖得厲害,傅瀝行沒想到她會哭得這么厲害,兩條手臂虛虛的摟著她,明顯是沒有多余的力氣。 白蘇哭得更加歇斯底里了。 傅瀝行眉頭微攏,淡淡的說:“他們死不足惜?!?/br> 白蘇哭得神情恍惚,也不知道傅瀝行什么時候?qū)⑺胪习氡У膸щx那個房間,去了一個干凈的,沒有血腥味的房間。 才將白蘇放下,傅瀝行就倒在了地上。 男人倒地的聲音驚得白蘇身子一顫,她爬起來,過去將傅瀝行扶起來,男人靠在她的肩上,臉色蒼白的驚人。 “傅瀝行,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傷了?”白蘇驚慌失措,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手在傅瀝行的身手到處摸,也沒摸到血。 卻是傅瀝行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胡亂抓爬的手指握了起來,握在手心里,避免她再到處亂摸。 他沒多少力氣,所以抓得不牢,白蘇要掙開,又再次被他攥著,這才喑啞的開口道:“沒受傷,只是累了。” 男人聲線偏冷,但聽他說沒受傷,白蘇的眼淚就繃不住,掉了下來,一邊抽噎,一邊笑,“嚇?biāo)牢伊?!?/br> “白家小丫頭,知道害怕了?” 白蘇扁著嘴,“我本來就害怕,怕的雙腿直打顫,可我要等我哥等我爸來救我,不得不假裝不害怕?!?/br> 她又要哭,傅瀝行覺得煩,“你叫什么名字?” 白蘇一抹眼淚,知道傅瀝行并不認(rèn)識她,“我叫白蘇,因?yàn)槲野职中瞻?,mama姓蘇?!?/br> 傅瀝行:“…” 是挺簡單粗暴的。 白蘇收了眼淚,問他:“你怎么在這?我聽說…你明天要結(jié)婚了?!?/br> “散心?!备禐r行只回了簡單的兩個字。 白蘇想起來這里曾經(jīng)是他祖父祖母晚年時居住過的地方,不過她沒多問,也不敢說他大雪天大晚上的到這邊散心是變態(tài)行為,她只是哦了一聲。 要沒有他的變態(tài)行為,她早就被人大卸八塊了。 “身子不要抖,讓我靠一會兒?!备禐r行皺了一下眉頭,清冷的說了一句。 白蘇果然聽話,不敢亂動,也盡量克制自己不要發(fā)抖,她連頭都不敢偏一下,就保持著看著傅瀝行的姿勢。 她盯著男人的側(cè)臉,心臟撲騰撲騰跳得奇快。 她不是沒在電視上報紙上看過傅瀝行,甚至有一些宴會上,她都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過他,卻沒有一次這么近,這么驚心動魄的看過。 其實(shí)白蘇再怎么克制,剛剛經(jīng)歷了那種事情,在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可她才十五歲,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小姐,不可能不害怕。 傅瀝行一抬眸,她就咬著下唇,倔強(qiáng)得很,“我沒抖?!?/br> 也不拆穿她,半闔著眸,呼吸輕淺,正準(zhǔn)備將抓著的她的手松開,卻是白蘇反手一握,握緊他的手不放開,聲線都顫抖了,“別松開,我害怕。” 她握的很緊,比之前傅瀝行握著她的還要緊。 她是真的害怕了。 少女的手心很柔軟,與他掌心的薄繭相互摩擦著。 她抽抽搭搭的又要哭,傅瀝行嘆了聲氣,再次將她的手握進(jìn)掌心里。 那個溫度,白蘇至今都仍記在心上。 他們很快就等到來接他們的人,傅瀝行回家后病了一場,也因此耽誤了他的婚禮。 白蘇沉浸在回憶中,白敬然的話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既然不是因?yàn)樗攘四悖菫槭裁捶撬豢???/br> 為什么非他不可… 白蘇也曾經(jīng)想過這個問題,為什么非傅瀝行不可呢。 她在想,也許此生,她都不會遇到一個像傅瀝行這樣的男人,她也許此生都不會和其他男人這樣共患生死了。 想了很多,她終于有了答案:“就因?yàn)樗歉禐r行?!?/br> “傅瀝行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 白蘇一咬下唇,倔強(qiáng)的抬眼看他,“我喜歡他,跟他是什么人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還是太小了,什么都欠缺考慮!你就想憑著一腔孤勇一路闖下去,不撞南墻不回頭是嗎?”白敬然的語氣嚴(yán)厲下來。 從小到大,白蘇幾乎是白敬然教導(dǎo)的,卻很少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 更何況,是第一次涉及到她的感情問題。 白蘇不說話,白敬然就繼續(xù)說道:“別以為我在國外,家里的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是,傅瀝行是離婚了,你以為你追在他后面跑,他就會喜歡上你了嗎? 他對你好,對你有所縱容,絕非是喜歡?!?/br> 第180章 我是二婚男,怕委屈了你 我是二婚男,怕委屈了你 ————他對你好,對你有所縱容,絕非是喜歡。 后面五個字,簡直是扎心。 白敬然知道自己的話說得重了,看到白蘇小臉?biāo)祝降子谛牟蝗?,可又不想看到她彌足深陷?/br> 傅瀝行,并非是她的良人。 兩個人相顧無言,船艙內(nèi)安靜,甲板上卻熱鬧非凡,身為今晚的主角,白蘇卻站在這里。 過了一會兒———— “他會慢慢喜歡上我的。”白蘇的下唇都被她咬得快沒了血色。 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她已經(jīng)離傅瀝行越來越近了,他早晚有一天會對她動心。 白敬然的下頜線倏然繃緊。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白蘇了,她認(rèn)準(zhǔn)的死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喝了很多酒,這會兒酒勁上來,覺得燥熱,他扯了扯領(lǐng)帶,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轉(zhuǎn)身,雙手壓在沙發(fā)背上,俯身湊近白蘇。 近距離,才看得清,女孩眼底閃動的光澤,雖然不算璀璨,卻很有力量。 是倔強(qiáng),白敬然看到了她眼底的倔強(qiáng)。 忽然覺得,這光十分刺眼。 他驟然瞇眸,又湊近了她幾分,兩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 混著酒氣,他的嗓音十分喑啞低沉:“不要再喜歡他了,跟他玩感情游戲,你輸不起,你不是他的對手?!?/br> “我沒有跟他玩感情游戲,我是認(rèn)真的。”白蘇回答的很快,毫不猶豫,眼神堅(jiān)定。 白敬然手背的青筋根根分明,他一只手往上抬,壓在紅裙的肩帶上,觸手布料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