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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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下,就會扯痛。 漸漸的,心臟像被火燎過一樣。 她望著車窗外湛藍(lán)的天,呼吸越來越急促,有一股氣梗在咽喉中,很疼。 白蘇,不能哭,像小丑一樣,會哭得很難看。 車子停在白家外面,她開門下車,門外的保安看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連忙過去攙扶她。 拂開他們的手,“沒事,我自己能走,別這么夸張。” 在車上她已經(jīng)將腳趾頭的血擦干凈了,進(jìn)屋之后,管家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是看她一瘸一拐,上去問她:“小姐,你一大早去哪了?” 白蘇隨便說道:“出去隨便走走,不小心踢到硬物了,沒關(guān)系的,你去忙吧?!?/br> 上樓,打開房間的門。 卻是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煙草味。 在白蘇的印象里,哥哥都是溫文爾雅的,對她更是百般寵愛縱容。 也許是煙霧虛掩了他的面容,將他的臉部輪廓都蒙上了一層看不透的霧,眉宇間像凝著一股森冷的寒氣。 與以往,大有不同。 忽然,他起身朝著她走過來,白蘇剛把門關(guān)上,手還扶在門把上,白敬然走過來,抬手掐著她的下頜,問她:“去哪了?” 第192章 所謂愛屋及烏 所謂愛屋及烏 這么近,沒有煙霧隔開,白蘇終于看清此時此刻白敬然的神情。 沒有往日的溫柔,雙眸之間涌動的狠戾和他手上掌控的力道,都與往日截然不同。 這樣的白敬然,白蘇感到很陌生,但他是哥哥,從小到大對她的衣食住行都很關(guān)心的哥哥。 她咬著下唇,回答剛才在樓下回答管家的那個答案。 卻是捏著下頜的手倏然加重力道,白蘇痛得精致的五官皺了起來,“哥…” “蘇蘇,你去找傅瀝行了?”他喑啞的問她。 被識破了,白蘇啞口無言。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別再去找他了,你為什么不聽話!” 鉗制住她下頜的手一松,卻是往后,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逼迫她抬起頭看他,卻是下一秒,有晶瑩的淚滴從她的眼角滑落—— “好…我不會再去了?!?/br> 她說的很輕,像自言自語的喃喃。 而那滴晶瑩的淚珠滾落之后,無跡可尋了,她的眼圈泛紅,卻再沒落一滴淚。 可白敬然卻能感覺到她的疼痛,從她的眼底深處蔓延開,猝然刺痛他的眼睛。 “蘇蘇…” 他低低的喚她的名字,松開扣住她后腦勺的手,兩只手撐在門上,將她纖瘦的身子禁錮在他的胸膛和門板之間,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胸膛的肌理線條分明,有力。 她嗯了一聲,也許想微笑,可嘴角扯起來的弧度卻比哭還難看,“怎么了哥?” 白敬然盯著她的眼睛看,答非所問,意味深長的說:“我會挑一個時間,讓你知道的?!?/br> 白蘇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也不問,直到白敬然將她攔腰抱起來,將她放在床上,“你很早就出門了,再睡一會兒?!?/br> 這一次,白蘇很聽話。 閉著眼睛,等白敬然出去之后,她才緩緩睜開眼睛,從眼瞼一直紅到眼尾,她呼吸顫了顫,將胸前戴著的那條鏈子拉了出來,緊緊的攥著鉆石袖扣… 之后的很多天,她都很聽話,連家門都不出了。 白天睡覺看泡沫電視劇,看到狗血的地方還會忍不住吐槽幾聲。 有時候轉(zhuǎn)臺轉(zhuǎn)到關(guān)于傅瀝行本人或是公司的新聞,她都會選擇性的忽視,再轉(zhuǎn)臺。 白蘇沒什么朋友,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都是豪門權(quán)貴的公子千金,其實私底下很少有往來的,關(guān)系幾乎平淡,只有幾個相交還算好的,高考后,都出國旅游去了。 她精神懨懨,每天吃的也不多,白敬然在中午和晚上下班回來,都會親自下廚給她煮她喜歡吃的東西,她的胃口才會好一些。 管家心疼他辛苦,他卻并不在意,“她能多吃點就夠了,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吃完后,白蘇去洗澡,坐在陽臺吹風(fēng)打手機(jī)里的小游戲,他從隔壁陽臺看見她,而她并沒有注意到,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灼灼視線。 白蘇玩了好一會兒,抬手剛想揉揉眼睛,卻是一只溫暖寬厚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面。 熟悉的煙草味,白蘇喃喃一聲:“哥?!?/br> 白敬然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眼睛累了,就不要玩了。” 她點點頭,乖的有些過分。 夜深了,女孩熟睡中,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再輕輕的咔噠一聲關(guān)上。 白敬然邁開長腿,緩緩走到床邊,目光始終落在女孩的臉上。 他該怎么開口對她說呢? 就如父親說的那樣,他當(dāng)了她十八年的哥哥,如果突然告訴她那些真相的話,她要怎么去接受? 那份感情,或許在她看來,還會是畸形的,不可存在的。 她信任了他十八年,他卻沒將她當(dāng)meimei看待… 白敬然走到陽臺,夜風(fēng)吹動著衣袂,他眉頭深深鎖了起來,抽了兩支煙,才堪堪將那股煩躁的情緒壓了下去。 白父出差回來,看見白蘇乖乖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覺得蹊蹺,問了白敬然才知道是與傅瀝行有關(guān)。 外面有人敲門,白蘇頭也不抬,“進(jìn)?!?/br> 白父進(jìn)來的時候,她正在畫畫,畫板上的正是窗外的景色,她不是美術(shù)專業(yè)的,只是閑著沒事,隨便畫畫打發(fā)時間。 白父將她手中的畫筆拿開,白蘇皺眉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他才說:“今晚陪爸爸去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散散心好不好?” “你哥說你在家好幾天了,再待下去會悶壞的,跟爸爸出去,好不好?”他哄著她,還當(dāng)她是幾歲的小孩兒。 沒想到,她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慈善拍賣會是在一個園林里舉辦的,下了車,白蘇好像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一抬眼,就看到走進(jìn)大門的傅瀝行,他穿著白色襯衣,身邊跟著錦瑟和易山。 只是一個背影而已,白蘇的心就抖了起來。 “怎么了?”白父并沒有看見傅瀝行。 白蘇搖搖頭,“沒什么,就覺得有點冷?!?/br> 冷? 白父皺了皺眉頭,抬手去探她的額頭,擔(dān)心她是不是感冒了。 卻是白蘇將他的手拍開,“沒事沒事,走吧?!?/br> 前腳剛走,側(cè)邊便停了一輛車,車門打開,姜璐下車,她身邊跟著兩名助理,遠(yuǎn)遠(yuǎn)看到白蘇,微笑一愣,旋即微笑著頷首。 白蘇本想掠過她的,但都打了照面了,她點了一下頭,挽著父親的胳膊,走了進(jìn)去。 不是她善妒,而是覺得姜璐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具體是包含什么樣的情緒在里面,她就不得而知了。 姜璐比她大了八九歲,道行比她這個才十八歲的黃毛丫頭,要深多了。 她心里卻想著姜璐和傅瀝行不是一塊來的。 也是了,他們都離婚了,如果還同進(jìn)同出,難免會被人傳出什么閑話出來,傅瀝行是個不將閑話放在眼里的,但姜璐是個女人。 白蘇在心里暗惱自己想不該想的事情,白父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用,沒有不舒服?!?/br> 爸爸還一直記掛著她說冷的事,早知道,就不該說自己冷了。 進(jìn)去之后,坐下,白蘇做的位置斜對面正好是傅瀝行。 坐在他旁邊的錦瑟說著什么,他微微側(cè)身聽著,手握成拳,咳了幾下。 白蘇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手指蜷了起來。 分神去聽父親同旁邊的人說話,好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老是集中在那個方向。 但腦子里卻一直閃現(xiàn)他的右手,紗布拆了,傷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她承認(rèn)自己沒出息! 白家今晚拍賣的是一枚復(fù)古的鑲有紅寶石的胸針,是玫瑰花的形狀。 白蘇小的時候很喜歡,大概在她八歲那年,常別在衣服上,后來隨著年齡漸漸大了,她有了越來越多的飾品,這枚胸針倒不顯得那么特別,也不再像當(dāng)時那般喜歡。 時間久了,就埋沒在首飾盒里了。 但不代表它不精致漂亮。 只是白蘇沒想到,這枚胸針最后被錦瑟買走了,花了三百萬,比原先的價格高出一倍。 其實賣給誰都一樣,只不過真的有那一刻,當(dāng)你意識到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東西,親眼看著它到了別人的手中,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 白蘇是個念舊的人,但這種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自己的東西被買走了之后,對這場拍賣會就沒有什么感覺了,而且… 她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朝著斜對面座位上的傅瀝行看過去,有幾次四目相對,她都是措手不及。 她慌張的躲開,沒有之前臉紅的感覺,只覺得心尖在疼。 疼得她發(fā)慌,坐不住,就對父親說自己出去透透氣。 園林的景致很好,開了燈之后,就更加賞心悅目。 她在長廊上走了一會兒觀賞夠了,便朝著人工湖的方向走過去。 她以前來過幾次,對人工湖周邊的景致印象還不錯。 才剛走到人工湖附近就聽見有人在喊救命—— 好像是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