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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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只是長途飛機有些乏了。” 白蘇點點頭,后退幾步,往里看著主樓三樓的方向。 主臥那間的窗戶是關(guān)著的,她知道傅瀝行這個時候應該咳疾又犯了,吹不得風。 管家也沒提醒她離開,就任由她站在原地朝著傅瀝行的房間看了很久,久到有傭人出來問他晚飯該準備什么的時候,他才回頭吩咐了幾句,都是傅瀝行喜歡吃的菜。 吩咐完了之后,結(jié)果一回頭,白蘇就不見了。 再抬頭,只看見白蘇落寞的背影已經(jīng)走遠了,她走得很慢,腳步拖得很長,卻沒再回頭。 管家嘆了聲氣,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 回到店里后,陸唯問白蘇:“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伯父身體好些了嗎?” 陸唯不知白蘇其實已經(jīng)回來過一次,只當她是陪父親剛從醫(yī)院回來。 白蘇也沒多說什么,點點頭,“嗯,好多了。” 晚飯后,尹少城給陸唯打了個電話,陸唯就出去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陸唯回到店里,其實白蘇已經(jīng)猜到了是什么事,見到陸唯臉色不太好,便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她攬過陸唯的肩膀,安慰她說:“尹少城他是個看得開的人,你不用自責難過。” 陸唯點頭,釋然道:“我知道?!?/br> 她和尹少城勢必會走到這一步,離婚,才是解開兩個人之間的枷鎖最溫和的方法。 過了一會兒,白蘇提議說:“我們?nèi)ズ染瓢?,傅瀝行回來了?!?/br> 陸唯一愣,才想起傅瀝行就是那位傅先生,白蘇的心上人。 她看著白蘇明明在笑,可那雙眼睛被掩在眼睫下,晦暗不明,一眨眼,微紅的眼眶有潮濕的痕跡。 ****** 陸唯喝了一些酒之后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白蘇一手拿著酒瓶,給自己倒了兩杯,酒吧里音樂聲人聲嘈雜,那么多聲音里,她偏偏能聽見有人在說傅瀝行的名字。 “我聽說傅瀝行回北安城了?!?/br> “他還活著嗎?我以為幾年前他就死了,不是聽說病得很嚴重嗎,怎么還活著?。俊?/br>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聽見看到他的人,都覺得他的狀態(tài)很差,估計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離死不遠了…” “乓——” 玻璃渣碎了一地的聲音驚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酒吧的音樂聲仿佛識趣的消失了。 … 陸唯從洗手間回來,一眼就看到白蘇和人打了起來,她二話不說,連忙跑過去幫忙。 “蘇蘇——”她連忙將白蘇從人群中拉了出來。 但那些人沒打算放過她! 陸唯是練過的,但白蘇沒她那樣的身手,吃了不少虧。 那時候場面還是混亂的,酒吧的保安來來回回拉了幾次,對方不肯收手,白蘇更是不肯松手,直到人群里出現(xiàn)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將一個正要踹向白蘇的男人給拽開。 陸唯沒看見那個人出手的動作,只是眼前一晃,他動作快準狠,明顯是個練家子。 其余的幾個人也都被撂倒了。 “你松手——” 被保安拉開,白蘇都不肯停收,拉扯間,當白蘇看清那個強壯的男人的臉時,身子一僵,忽然松了手,跌倒,陷進卡座里。 她波浪卷的長發(fā)有點凌亂,小臂,手背也有好幾道劃傷,連她精致漂亮的臉上都有一道血口子,她肌膚白皙細嫩,傷口顯得很驚人。 人群不知什么時候散開,陸唯聽見有人竊竊私語,說什么傅先生來了。 那是陸唯第一次見到傅瀝行。 她循著人群那邊的動靜看過去,兩邊的人迅速撤退,中間那人穿著月白色的衣服,在酒吧搖曳的燈光下神色不明,他握著拳低低咳了兩聲,撩起眼皮,眼神近乎漠然。 她聽白蘇講傅瀝行過不了幾年就四十了,卻不想他這樣年輕,這樣…好看。 也是了,傅遠征都生了那樣的皮囊,他的大哥又能差到哪里去。 白蘇在認出易山的時候,整個人就如遭電擊,這會兒眼睜睜的看著傅瀝行從人群之外走進來,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動也動不了。 這里是烏煙瘴氣的酒吧,傅瀝行怎么可以來這里? 她一動,不知道是準備逃走還是什么,可是傅瀝行走了一步,已經(jīng)到她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俯身,明明是體弱的人,手指卻是溫暖的,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頭,目光落在她臉上的血口子上。 她看見男人的眼底有驚人的暗色,淡如櫻瓣的唇微微掀起:“挨打了?” 僅僅只是三個字,白蘇搖搖欲墜的心就抖了起來,疼得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撕裂了。 她看著男人,喉頭發(fā)硬說不出話來。 第223章 再亂來就自己走回去 再亂來就自己走回去 一輛幻影停在私人醫(yī)院的大門外。 白蘇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傅瀝行帶上車,當時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滿心滿眼的都是傅瀝行。 車門打開,傅瀝行下車,他站在門邊,好一會兒里面的人都沒有動靜。 傅瀝行也不急著催,低醇的嗓音不緊不慢,又仿佛說了一句很隨意的話:“臉不要了?” 果然,白蘇一聽,臉色變了變,還是下車了。 給白蘇上藥的是個女醫(yī)生,她一看到白蘇精致的小臉上一道鮮紅的血口子,驚呼道:“怎么傷成這樣的???” 白蘇背對著門,一邊忍著疼痛,一邊說:“沒看清,應該是玻璃吧?!?/br> 醫(yī)生嘖嘖兩聲,“這么漂亮的臉蛋,毀容了可怎么辦?” 白蘇一抖,正在邊緣清理血跡的棉簽一下就戳到了傷口的中心,白蘇疼得眼眶都紅了。 “很疼嗎?”醫(yī)生問。 白蘇搖頭,“不怎么疼?!?/br> 她只是心有點疼。 想到在車上聽見他壓抑的咳嗽聲,想到許久不見,以為都不會再見的人,剛剛就坐在她身邊,白蘇想哭,眼圈就更紅了。 醫(yī)生連忙哄著她:“很快就好了,不會毀容的,放心吧?!?/br> “是吧?毀容我找你算賬!”白蘇故意兇道,撇開頭,緊緊皺著眉,眨了眨眼睛,將眼眶上的暈濕收了回去。 上完藥后,醫(yī)生就離開了。 白蘇坐在椅子上,余光能瞥見男人月白色的衣角。 她的心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抖個不停。 她下意識的伸手將背包的磁扣拉開,從里面摸出煙盒和打火機。 搭著腿,將煙盒湊近嘴邊,用嘴唇含了一支出來,正當她按下打火機,火苗竄起的一瞬間,腦海忽然閃過什么,手一頓。 還不等她將打火機收起,就聽見易山制止她道:“白小姐,傅先生最近在咳嗽?!?/br> 白蘇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將打火機收了起來。 咬著的那支煙被她一折兩半,湊近鼻尖聞了聞,算是過了癮,才拋進垃圾桶里。 全程都被傅瀝行看在眼里。 傅瀝行就這樣,他不動聲色,坐在那老僧入定一般,旁人都沒他這么能沉得住氣。 白蘇這會兒是頂心頂肺的疼,咬著牙:“你不是不見我嗎?” “所以你就去喝酒了。”傅瀝行是用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逼得白蘇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他就是這樣,從來就是這樣,不管什么時候,都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就算,她的確因為他閉門不見而心情不好。 可真的好久不見了。 白蘇抬著赤紅的眼,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面前的這個男人。 簡直和夢里的差不多,他清瘦了很多,但眉眼依舊,只不過夢里那雙淌著星河的眸子,此時此刻卻像淌著一條夏日沁涼的河,靜謐的流淌,不動聲色。 白蘇回過神來,易山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傅瀝行依舊是淡淡的看著她。 白蘇直直的盯著他,恨不能就上去咬下他這張皮,看看他的內(nèi)里到底是怎樣的,是不是也和他正人君子的皮囊一樣。 “為什么打架?”終于,他開口。 白蘇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也沒和人紅過臉。是今天那些人倒霉踩了雷,可是她不覺得后悔,打了人,傷了自己,但是,卻見到了他。 “看他不爽就打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傅瀝行一動,白蘇的心抖得更厲害了,大腦還沒發(fā)出指令,身體已經(jīng)先行一步做出判斷了,她站起來,忽然抱住他站起來的身子。 傅瀝行皺眉,“松開?!?/br> 白蘇不放。 傅瀝行比她高得多,他垂眸便可看見她領(lǐng)口里若隱若現(xiàn)的起伏,快速的起伏,也是快速的心跳。 她十八歲的時候,闖進傅家,當時他輕笑的說了一句小丫頭,你該叫我一聲傅叔叔。 “你才比我大十二歲,要當我白蘇的叔叔,起碼得大我二十。而且,我不是什么小丫頭!” 他原只是開句玩笑話,可從來就沒想過她竟那樣大膽,等他再抬眼,對面的人已經(jīng)將裙子拉下來了。 燈光下是一具玲瓏的身子。 雖然十八,但已經(jīng)不是什么小姑娘的身材了。